第17章 金主面基

2024-10-09 23:11:24 作者: 長長和短短

  他頭上的傷是好了,可被駁下的面子卻找不回了。而且頭上留下了個醜陋的疤痕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

  關鍵他查了很久也沒查出來那天那個男人是誰!

  真是氣死了!

  他冷笑著看向顧淺,臉上控制不住有些猙獰。

  顧淺看著對方大有種她不主動喝就灌下去趨勢。

  她直接拿起酒杯就是從頭淋下去。紅酒滑過美人香頸,流入曼妙的身姿。

  李舒不得不承認這真是個尤物。

  他立刻擺擺手,讓保安把林雅帶下去。接下來的事他還要親自出馬。

  林雅看著顧淺出乎預料的行為,干擾了原先計劃,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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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真是不好對付!

  但她和李舒的合作,全憑李舒抉擇,自己不能干預,只能跟著保安離開。

  「顧小姐豪邁啊!但是呢,這不代表你就可以躲過懲罰,」

  李舒點了點桌上的紅酒。

  「這一瓶酒,喝了。我就可以原諒你之前的行為。」

  顧淺沒有動,眼神中甚至帶了點不屑。

  李舒等了等,笑言:「上回有男人來救你,有本事現在也讓他來。否則……」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兩個保鏢來到她後面,扯住她的手。

  顧淺一頓掙扎,保鏢對著膝蓋一踢,她直接就跪了下去。

  頭髮被人扯著,她被迫仰起頭看向李舒。

  李舒看著她掙扎時微微敞開的領口,眸色深了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能我餵你了。」

  說著,李舒扯了扯領帶。

  他一口悶掉了手裡的紅酒,緩緩走向顧淺。

  顧淺決定他敢靠過來就給他一個頭槌,頭髮被扯斷她也一定要把男人撞個頭破血流。

  一聲響,門開了。

  經理看著這幅場景,立馬上前勸阻。

  李舒大喊一聲:「出去!」

  話音剛落,就被後面衝上前的男人一拳打中鼻子。

  他感覺面上一熱,有東西流出來。不過對方並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拳頭就直接砸上去了。

  保鏢們反應過來,一起沖了上去。卻被身高腿長的男人兩下就給撂倒在了地上。

  男人跨在李舒身上,對著李舒的臉就是一頓扇。

  直到經理叫來了保安才把兩人分開。

  男人也不管後續狀況,拉起顧淺就往外走。

  直到坐在車裡,顧淺還是沒反應過來。

  又是這個男人,這到底是誰啊?

  男人見她衣服濕漉漉的,下車去買了套T恤牛仔就回來了。

  顧淺立刻就去廁所換上了,回到車裡立刻就開口道:「謝謝您,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男人只是嗯了聲。

  「那個,可以加個聯繫方式嗎?我想有機會對您表示感謝。」

  顧淺猶豫了很久,還是在下車前對男人說了句。

  男人深沉的眼眸靜靜地看了她幾秒,然後勾起一抹笑。

  「好。」

  顧淺看著對方好看的眼睛,像星星一樣,英俊的臉龐勾起一抹笑容。

  顧淺可恥地臉紅了。

  她掃完碼,剛想問問給什麼備註,就看到彈出來的頁面是金主的聊天界面。

  這明晃晃的備註——金主,顧淺感覺自己出糗出大了。

  周時勛對於掃出來的結果沒什麼意外,倒是把她的備註一覽無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顧淺和男人說了接單的原因後,他也沒多說什麼,就讓她以後小心一點。後續也帶她參加了幾次會議。

  周時勛在本市出事之前,就已經把商業版圖開拓到了海外。

  但他在監獄裡無法進修新語言,又是自己主動與對方合作,所以對方並不會招人解決語言問題,所以就找到了顧淺。

  而且他也想知道,顧淺到底變成什麼樣了。

  不記得自己,卻細心對待周巍瀾,會專業翻譯,關心餘琴紅,和顧家唱反調。

  越接觸發現越多的驚喜

  顧淺倒沒想太多。

  之前被小巍瀾咬的男孩已經轉學,小巍瀾在幼兒園也慢慢打開心扉。有時候她回來問一些學校的情況,小巍瀾還會害羞的抿嘴笑。

  周巍瀾的進步真的是肉眼可見。

  他現在已經學習到了乘除法,而且也不玩簡單的拼圖了,而是琢磨更為複雜的模型。

  顧淺看著這馬上就要往天才萌寶方向發展的小巍瀾,她摟過來就是一頓揉捏。

  小巍瀾也是軟著身子隨她戳一下,捏一下,不像原來硬的像個木頭。

  但即便如此,他對於一些幼稚的行為,明確地表達了拒絕。

  有點高冷小霸總的傾向,顧淺說不上來這樣子像誰。

  又到了每晚聽媽媽在耳邊講睡前故事的時候了。

  他早早地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顧淺聲音溫溫柔柔的,像個仙女。

  周巍瀾心裡甜甜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顧淺。

  這樣的媽媽他好喜歡。

  顧淺講完故事,回頭看到他已經睡著了,就輕手輕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下了。

  第二天,她起床想去叫周巍瀾起床,卻發現他早早就收拾好自己,換好了校服,坐在客廳里等待。

  她看到他這麼自覺,立刻就去煮早餐,今天還要帶著婆婆去做檢查。

  事情可不少呢。

  專家掛號的事在金主的幫助下解決了,對方要來本市開講座,可以抽時間安排手術。

  余琴紅要住院差不多兩個星期,這些時間裡顧淺就家裡醫院來回跑。

  她完全無心留意其他的事。

  顧家這邊原來就是強弩之末,現在被李家一針對,更是岌岌可危。

  顧母原本是想著把周時勛給她們留下的大別墅賣掉,用來填補資金空缺。但是顧淺幾次三番的拒絕,她又不知道房產證在哪,只得作罷。

  可是,公司資金鍊越來越緊張,顧母也越來越急,只得到處打聽掙錢的法子。

  偶然間,她遇上了一位穿著樸素,面容和藹的老婦人,小心翼翼地問她需不需要買一個兒子。

  嬰兒,無記憶,身體健康。

  顧母一聽立馬怒火攻心,她看著像生不出兒子的人?

  但轉念一想,問道:「多少錢?」

  「三百萬。」

  對方瞧她一身富貴,心一橫,報了個高價。

  顧母不知道行情,以為就這個價,立刻就開始盤算起來。

  男嬰要300萬,那如果是大一點的娃,買了也能有200萬左右。

  她立刻換了一副面孔,笑著和婦人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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