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那是害人的藥
2024-10-03 22:45:36
作者: 右上官
孫淋不知道那藥的成分,她之前買了好幾年的藥,現在一顆不剩全不見了。
聽那種藥可以買到,何晉就更沒當回事了,「既然可以買到,那不知道它的成分就沒關係了,你告訴我在哪買,我現在就去給你買,也買幾年的。」
孫淋說,「我跟那賣藥的鬧翻了,他不會再賣藥給我了,而且他的藥也很貴,我沒多少錢買了。」
何晉覺得再貴的藥也有個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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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行,就少買一點,只要有樣品,知道那藥里的成分,自己就可以山寨出來。
孫淋卻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她把何晉推到一邊椅子上趴著,就開始扯何晉的衣服。
何晉剛回過頭去,又被她推著趴在椅子上。
孫淋感覺自己的藥是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來賊了。
她要趁著自己臉還沒有變老,要跟何晉瘋狂起來。
何晉的衣物被扯下後,很快被孫淋從後面輕輕握住把玩著,把玩了很久。
等何晉癱倒在椅子上,孫淋看何晉要說話,她一隻手緊緊捂住何晉的嘴巴,不讓他說話。
在何晉身體上輕輕吻了一遍後,孫淋的感覺也上來了,三下五除二地就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何晉覺得孫淋的藥丟了,自己有可能想到別的辦法代替的。
但孫淋又拿捏住了他,暫時已容不得他想的東西了,腦子裡變得剩下只有眼前女人那一身肉了。
等孫淋滿意了,何晉才慢慢地從椅子上坐起來。
孫淋穿上衣服後,也紅著臉給何晉穿上了衣服,然後稍微收拾了一下作案現場,就走出房間去了。
原來之前賣藥給孫淋的那傢伙叫杜俊,是個混的,杜俊跟中午來殺孫淋蛇的那麻牛不一樣,那麻牛隻是個低級的鄉下混子,那杜俊可是在永南市區混的,有不少小弟,尤其是現在,還加入了個什麼組織,負責賣孫淋需要的那種藥。
同時那杜俊也是孫淋的前男友,當然那杜俊少說是七八個女人的前男友,那會孫淋單純,還以為杜俊只有她一個女朋友。
得知真相後的孫淋果斷『踹』了杜俊,並盜走了杜俊所有的藥,躲到眼前這個鄉下來了,孫淋那可以供她使用好幾年的藥,不是她買杜俊的,是盜來的。
等孫淋說出實情後,何晉感覺孫淋躲在這應該被那杜俊找到了,但昨天晚上有自己在里,所以杜俊沒有對孫淋怎麼樣,就只偷走孫淋的藥。
被何晉一提醒,孫淋感覺那杜俊真有可能發現自己躲在這了,因為她之前有幾次被人跟蹤,她一直以為跟蹤她的人只是打她的主意,現在想來,估計是那杜俊的馬仔。
她之前雖然很小心,但還是被那杜俊或者被杜俊的馬仔找到了。
孫淋這會差不多也能確定自己的藥不是被何晉拿了,要是何晉拿了,何晉可以離開了,何晉還沒走,還在替她想辦法找那些藥的事,就證明何晉沒拿她的藥。
孫淋欣慰地抱著何晉說,「謝謝你沒拿我的藥。」
何晉說,「你到現在才確定我沒拿你的藥麼,我要你的藥幹什麼?」
「我那一大包藥有六百多顆,男女都可以用,自己不用可以拿去賣,一顆至少賣兩萬塊。」
「不是吧,一顆藥要至少兩萬,算下來你豈不是丟了一千多萬?」
「是的,而且有一千多萬還未必能買到呢,沒有路子有一千多萬也買不到。」
「那藥明顯是害人的藥,害人的東西竟這麼值錢。」
「對愛美的人來說,那就不是害人的藥。」
何晉不是女人,不會明白女人對於美的執著。
孫淋丟失的藥估計是找不到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去找杜俊,即便孫淋的藥不是杜俊,或者杜俊的馬仔偷了,杜俊的藥之前被孫淋全部盜走,但杜俊肯定還有那種藥,因為據孫淋知道的,在市區就只有杜俊一個人賣那種藥。
了解完杜俊的情況,知道杜俊大概會出現在市區哪些地方之後,何晉就要市區找那杜俊了。
孫淋不想何晉去找那杜俊,那杜俊不是一般的混混,是個有勢力很狠的角色,據她知道的,杜俊之前指揮他的小弟打死過人。
只是孫淋沒有那種藥,何明沒辦法進行山寨,到明天晚上的時候,她的臉就會布滿皺紋,到時她都沒辦法見人了。
何晉之前都去過一趟那明朝,儘管那『明朝』可能是與眼前這個世界是同時間進行的平行空間,但那地方可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他連那燕王都不怕,怎麼會怕那個杜俊。
安慰了孫淋一會,何晉讓孫淋找別的地方先躲躲,因為眼前這個地方有可能被那杜俊知道了,他要開著孫淋的車去市區找那杜俊去了。
那杜俊的情況何明差不多全部掌握了,是個兇狠的混子,女人多,不怕事更敢惹事,所以之前有不少小弟,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個賣那種害人藥的機構發現,當了這永南市賣藥的最大馬仔。
所以應該在這永南市,想要孫淋那種所謂的美容藥,有錢也得找杜俊才可以買到。
來到杜俊經常會出沒的幾個會所蹲點了幾個小時,跟好幾個服務生、保安之類的打聽了很久,終於被何明打聽到杜俊今天晚上大概會出現在哪個會所。
同時何明用錢收買了幾個服務生,如果杜俊去了他們的會所,就立即給他打電話。
快到傍晚的時候,蹲點在一個叫『大富』會所外面的何明,終於看到了杜俊從一輛不錯的車上下來。
只見杜俊跟他的名字扯不上一點關係,他英俊的時候,估計在嬰兒的時候才可能出現過,這會長著一張純粹的非主流的腦殘臉。
他穿著一身花花綠綠閃著金光的衣服,腿上穿的是緊身小腳褲,腳褲還提得很高,皮鞋尖得像把剔骨刀,理著雞冠頭。
他那個雞冠頭還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雞冠頭,是那種左半邊頭剃光,右半邊頭的頭髮有點長,然後把右邊長的頭髮強制用什麼東西推著倒向左邊的那種雞冠頭,就像個得了什麼病的公雞。
就憑形象,都可以看出他好久沒挨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