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暖水裡的溫情
2024-10-03 15:53:58
作者: 森山嶼嶼
「林總。」她從對方的懷中掙脫開,眼神趕忙從的江亦的身上躲開,「林總,江總可是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支開?」江亦的聲音小聲的在她耳邊呢喃。
但陸知予太熟這個男人。
這分明就是警告。
林總倒是沒聽到,吆喝著讓兩人趕快到湯池裡頭泡泡,她也把握好了分寸,稍微和他們一起泡泡就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陸秘書,上次是個誤會應該沒有給你帶來麻煩吧。」他眼神提溜著打量著她「你上次還故意說有傳染病,害得我都不敢碰你。」
江亦坐在她的的身旁,這溫泉的水溫正好,暖暖的剛好浸濕了肌膚。
她的目光四處探尋,企圖找到能夠逃跑的機會。
「陸秘書,不會還約了別人了吧?」江亦的語氣有些曖昧,「這次不會又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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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語調卻透露著濃濃的酸味。
陸知予在心裡暗罵一句,這男人簡直是屬狗的吧,這麼快就嗅出自己想要離開。
「林總別誤會,今天只是單純陪您遊玩而已。」她笑靨嫣然的解釋著「怎麼還能約別人呢?」
他突然伸手,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按壓在池壁上,「那你就是想要我走,想要單獨和林總相處?」
林總聽到這話一融饒有興趣的盯著陸知予的臉,等待對方的回答。
她愣了愣,恨不得現在就把江亦給狠狠的壓進水裡。
淹死算了。
但她不能這麼做。
「江總,你別鬧了。」她輕聲的勸慰著。
林總的臉被溫泉泡的彤紅,見兩人絲毫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趕忙先從溫泉水面起來「不行,我先去喝口水。」
他一轉身。
那男人的臉色立馬發生了改變,「我哪有鬧?」語氣越來越冷,視線順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滑向那精美的鎖骨,再繼續向下。
「江總,我也起來。」
她的手指撐著池壁,眼角的餘光偷瞄著他可怕的眼神。
「等等。」他猛地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軟嬌嫩的紅唇,唇瓣上還帶著水汽。
這男人瘋了?
她瞪圓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放大的俊顏,腦海中嗡嗡作響。
「江總,你幹什麼?」
「閉嘴。」他惡狠狠的打斷她的話。
過了很久才鬆開她的唇,眼神幽暗晦澀,「陸知予,你記清楚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不要以為我對你特殊就可以持寵而嬌,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他說完就邁步從水中走了出來。
陸知予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表情有些難看。
這人果真是屬狗的。
但她已經習慣了,不甘示弱的跟著從溫泉里爬了出來,拿起浴袍包裹上自己的身體,眼神瞥向那一側的男人「江總,你是不是對我有點誤會。」
「我自始至終都不是你的女人。」她的聲音緩緩的落在對方的心上。
「陸小姐。」身後一聲男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陸知予把視線扭轉向溫泉的外頭。
「季醫生。」陸知予站直身子,這是第一次在除了醫院以外遇到季醫生面色有些驚訝。
江亦聞言,眉頭緊蹙。
季醫生的聲音耳熟的很,他眼神冰的打量了一番了他,確認面前的男人就是那天晚上打電話威脅的男人。
「陸知予,不和我介紹介紹這位季醫生?」江亦問。
「季醫生,就是我的朋友而已。」她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敷衍著,畢竟她母親住院的這件事沒辦法告訴江亦。
她的敷衍,也被江亦看在眼裡。
季醫生的臉色也有些凝重,看得出來的陸小姐面前這個男人,不太喜歡自己。
擠出笑就把她拽走了。
「陸小姐,懷孕不能泡溫泉你難道不知道嗎?」
陸知予低垂著眸,沒有搭話。
季醫生皺著眉頭,語氣依舊強硬,「是不是你公司的安排,要不要我給你開個醫務聲明,讓你休息?」
「季醫生,我沒事。」
「別叫季醫生,叫我季言沉吧。」
季言沉,這是他的本名。
他嘆了口氣,「既然懷孕了,以後儘量少來這種地方。」
「嗯。」她應聲。
「還有你那公司的老闆,要是再欺負你,我有認識的律師。」季言沉頓了頓,「他現在要是敢辭退你,那就是犯法的。」
他說話的時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陸知予差點沒繃住笑容。
她的心裡暖暖的,這個世界上h總歸還是有真心幫助自己的人。
「季醫生……」
「叫季言沉。」他眼尾勾著笑意看著,絲毫沒有感覺身後還有人盯著她兩。
江亦的眼神陰森恐怖,拳頭攥得嘎吱作響。
「好好照顧自己。」
「有時間讓我請你吃飯,季醫生。」她抬眸,笑眯眯的補充著「季言沉先生。」
季醫生的身影消失後,江亦就走了過來。
「他是你什麼人?」他的語氣陰沉的可怕,仿佛在醞釀著暴風雨的降臨。
「他不過就是我的朋友。」
「朋友?」他冷哼一聲,「陸知予,你當我傻嗎?」
「他就是下一任金主吧。」他一針見血。
她也清楚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強撐著笑意看向面前的男人「江總陪著林總,我就不參與了。」
「現在六點也是我下班的時間。」
江亦拉住她的手,「時代畫廊可是我們公司重要的客戶,你就這樣敷衍了事,陸秘書?」
「你現在不是秘書辦的人,也是江氏金融的人。」
「我給林總安排了下一場,你必須要陪著,不然你的策劃二部三部全都等著被辭退吧。」
陸知予微怔。
她的腳像灌了鉛似的動彈不得。
完全沒想到江亦既然會拿策劃部來威脅她。
「江總,我可是要收加班費的。」她眼中帶著恨意,但臉色的面色卻紋絲不動。
「走吧。」江亦的力道很大,她掙脫了幾下沒掙脫,索性也不再掙扎。
車廂內,她靜默的靠在窗邊,視線望著窗外。
江亦開著車,餘光瞄著她蒼白的臉頰,心底隱隱作痛。
他們之間原本也並未什麼深仇大恨。
他曾經因為工作需要,和她在一間房間睡了一夜。
後來他們的關係就漸入佳境,甚至還有傳聞她是唯一一個可以進入他房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