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她膽小,經不住嚇

2024-10-03 15:11:03 作者: 繆牧蓉

  溫晚想到這群保鏢是賀瀾琛專門派來跟蹤她的,心情有點煩躁。

  「你們確實盡到了本職,跟蹤我這麼久我都沒發現不是嗎?」她揉著太陽穴說道。

  保鏢還想解釋,又怕打擾到溫晚休息。

  他們選擇了沉默。

  保鏢送溫晚到了公寓樓下,她推開車門下車,進去前對他們丟下一句,「不要跟得太近,其他的我不會幹涉你們。」

  「是,夫人。」

  保鏢恭敬地說道。

  進入電梯,溫晚按下數字鍵,她剛上樓,就看到蔣勛站在電梯口。

  她走出電梯朝著家門的方向走去,蔣勛站在電梯口不一定是在等待她,所以沒做停留。

  「溫晚,你等等。」蔣勛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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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晚停下腳步,背對著蔣勛站立,「有事嗎?」

  面對她的冷淡態度,蔣勛有點挫敗。

  他哪裡不夠好?為什麼溫晚見到他敵意這麼大。

  她可以選擇賀大哥,為什麼就不能看他一眼呢?

  「丁確有對你做什麼嗎?」蔣勛擔心地問道。

  他對丁確這個人不感冒,主要是丁家由這個男人一手支撐著,看上去溫文爾雅,清俊秀逸。事實上,手腕雷霆。

  「現在沒做什麼,以後不確定。」

  溫晚對丁確保留著觀望的態度。

  蔣勛怕她吃虧,連忙提醒,「丁確這個人你最好別硬碰硬,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變態。」

  變態?

  能有賀瀾琛變態嗎?

  「蔣勛,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她不想再聊丁家人的事。

  溫晚的話讓蔣勛感到失落,他特地跑過來等她回來,不是想換來她一句「謝謝」。

  「溫晚,我不會離開工作室的,無論你對我有多大的成見,總之我不走。」蔣勛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

  聞言,她淡淡的說道,「隨便你。」

  溫晚無心趕走蔣勛,只要他好好幹活不惹事,她也不是容不下他。

  得到她這句話,蔣勛緊懸的心終於放下。

  溫晚輸入密碼推門進去,她看到被丟在沙發上的人型抱枕,走過去對著賀瀾琛的面部「邦邦」就是兩拳。

  打完後,她的心情沒有得到任何改善,相反她好像有點想他了。

  她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人型抱枕,把下巴擱在「賀瀾琛」的腦袋上。

  房間裡很安靜,任由思念靜靜流淌。

  蔣勛回到家,他洗完澡回到臥室,剛掀開被子,手機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開門。」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

  蔣勛一臉震驚,「哥,你是說你在我滬市的家門口?」

  「不然呢?」蔣天譽冷聲反問道。

  蔣勛抖了抖身子,握著手機跑出去開門,門把手被他拉著,門外的蔣天譽用力地拉扯著門把。

  礙於蔣天譽的血脈壓制,蔣勛沒骨氣地鬆開了手。

  門被打開後,蔣天譽走進屋內。

  蔣勛乖乖遞上拖鞋,蔣天譽知道他有潔癖,故意穿著皮鞋往裡面走。

  這種行為,足矣讓他的弟弟徹夜失眠。

  「哥,你突然來滬市是開出差嗎?」

  蔣勛問道。

  蔣天譽走到沙發前大刺刺地坐下,眼睛瞟向他,「最近你很飄,生活太燦爛想給自己找點不痛快對嗎?」

  蔣勛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完全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哥,能展開說說嗎?」

  蔣勛低著頭,態度良好的不恥下問。

  「給你個提示,見過你賀大哥嗎?」蔣天譽提醒眼前的傻弟弟。

  蔣勛點了點頭,極其認真地說道,「見過啊,我應該沒得罪賀大哥吧?」

  果然,這傻小子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你再想想在賀瀾琛面前說過什麼出格的話?」

  蔣天譽望著眼前的傻弟弟,他感到心力憔悴。

  好友這個人不能輕易得罪,一旦翻臉,算帳能從頭算到腳趾。

  「哥,你就和我說得明白點吧!」蔣勛連連求饒。

  「你是不是對一個叫溫晚的女人有過肢體接觸?是那種陌生人不該產生的緊密距離。」

  蔣天譽不瞞了,直接坦白。

  聽到溫晚的名字從蔣天譽口中說出,蔣勛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哥,這關溫晚什麼事?」

  蔣勛的腦子完全沒轉過彎來。

  「你賀大哥和溫晚是夫妻關係,只不過他們前不久剛離婚。」

  蔣天譽先前不知道他們關係的時候,也鬧出了不少笑話。

  這下輪到蔣勛徹底傻眼了,他在溫晚面前不止一次說她做「小三」,沒想到人家是賀大哥的原配,離了婚最多也是前任。

  「哥,怎麼辦?我闖大禍了。」

  「別問我,我現在還不知道你賀大哥會對蔣家進行怎樣的報復?」

  蔣天譽頭痛得厲害。

  這個缺心眼的傻弟弟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溫晚。

  蔣勛記得滿頭大汗,他只想將功贖罪。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大哥,興許你把這件事告訴賀大哥,我們蔣家能逃過一劫。」蔣勛露出諂媚的笑容,朝著蔣天譽靠近。

  他嫌棄的推開蔣勛,「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幹什麼?」

  遭到嫌棄的蔣勛也不生氣,他繼續說道,「哥,今晚丁確找了溫晚,她回來時臉色不是很好看。」

  蔣天譽一聽丁確的名字,劍眉慢慢皺起。

  「那個死變態私下單獨見了溫晚?」他覺得好友得回來一趟才行。

  「是,哥,她似乎對丁確的存在也十分不喜。」

  蔣勛趁熱打鐵。

  蔣天譽掏出手機撥通了賀瀾琛的號碼,大洋彼岸的男人剛開完會,經過一天的工作,疲倦的身軀,說話嗓音沙啞,「蔣天譽,你最好說的是要緊事。」

  「瀾琛,不好,丁家那條毒蛇今晚單獨見了溫晚,蔣勛剛才和我說起這件事來著。我目前在滬市……」

  蔣天譽先把消息透露給好友。

  賀瀾琛聽到丁確的名字,拳頭慢慢攥緊。

  「是那個害死繼母的變態丁確嗎?」他握著手機,推開椅子起身問道。

  蔣天譽不敢隱瞞,「是他,瀾琛,我聽蔣勛說,溫晚的臉色不是很好。」

  賀瀾琛能想到溫晚膽子小,應付丁確那種陰險狡詐的變態,確實不是她的強項。

  「多謝了。」

  他說完後,匆忙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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