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咬他泄恨
2024-10-03 15:06:40
作者: 繆牧蓉
邵錦鴛找到翟老,和他說明是溫暖曦想見他一面。翟老偷空去探望了她,兩人在病房裡不知道聊了什麼。
看到老師從病房出來,臉色凝重,邵錦鴛不解地問道,「是手術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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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老搖頭,「是她們姐妹倆過得不容易。」
邵錦鴛知道作為醫生對病人投入太多的情緒會違背很多老師教的規矩,他對溫暖曦不過是投入了比別人多一分的關注。
「這孩子很可惜,要是手術後能好好休養,以後會大有作為。」翟老很認可溫暖曦的談吐與胸懷。
邵錦鴛不否認翟老的見解。
賀瀾琛晚上抵達病房,溫晚剛睡醒,醫生找他談話,說她的病情基本穩定,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溫晚看到放在床頭柜上的那束花,她煩躁地一把推倒花瓶。
「花瓶怎麼摔了,傷到你沒有?」賀瀾琛正在幫她掛衣服,聽見砰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趕忙跑過來詢問。
溫晚抽回被他抓住的手,眼神冷淡極了,「別碰我,我嫌你髒。」
賀瀾琛知道溫晚在氣頭上,他湊近她面前,「老婆,我沒有和別的女人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
她抿著唇角,想到喬依依和他的點點滴滴,勝過他對她這個妻子所做的,心頭莫名湧上酸楚。
」你的心已經很髒了,髒得不成樣子。」溫晚冷酷得像失去了任何多餘的感情。
賀瀾琛聽見她的話,他把襯衫扣子解開,露出常年健身的健碩胸肌,抓著溫晚的手貼上去,「你摸摸看,我的心也不髒。」
溫晚想抽回手,他反而握得更緊。
「放開,你放開我的手。」溫晚拼命掙扎著。
她想到給賀瀾琛打電話時候的絕望與無助,撲過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
賀瀾琛不動,任由她發泄,「老婆,你咬得一點也不疼,再用力一點。」
溫晚像是著了魔,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直到賀瀾琛發出悶吭。她的嘴裡嘗到了鐵鏽的味道,心裡依舊無比冰冷。
賀瀾琛受到的苦根本不及她的寶寶流產來的痛,她只恨沒有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塊肉來,實在難以泄恨。
賀瀾琛敞著襯衫,進來的護士給溫晚換吊瓶,看到他肩膀上有一個很深的牙印,瞬間起了八卦之心。
這是溫小姐和賀少太激烈,把他的肩膀都咬破了?不應該啊,溫小姐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做任何劇烈運動。
「再看,讓人挖了你眼珠子。」賀瀾琛穿上襯衫,單手扣上扣子。
護士低著頭拿走了換下來的空吊瓶,想到賀瀾琛肩膀上的傷口,他像沒事人一樣穿上襯衫,難道傷口不疼嗎?要是不好好處理,傷口會發炎。
「走出這道門別讓我聽見你在外面亂嚼舌根。」賀瀾琛冷冷地警告護士。
護士欲哭無淚,嗚嗚嗚,賀少好兇,她你是喜歡溫柔的溫小姐。
「是,賀少。」護士碰了一鼻子灰走出了病房。
溫晚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賀瀾琛又重新解開襯衫扣子,把衣服脫下來,並且遞給她一支藥膏。
「老婆,幫我上藥。」他的語氣可憐兮兮的。
溫晚把那支藥膏丟在了地上,表情充滿了嫌棄,「賀少,你應該找喬小姐幫你上藥。」
賀瀾琛聽完她的諷刺並沒有生氣,表現得特別平靜。
「老婆,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賀瀾琛彎腰撿起藥膏,重新放在溫婉手邊。
她繼續把藥膏丟在地上,這一次賀瀾琛依舊沒有動怒,仿佛是溫晚在和他做遊戲,那麼的平靜,默默地接受。
「誰是你老婆,別亂喊。」
溫晚動了動身子,她疼得微微蹙眉。
賀瀾琛眼尖地注意著她微小的表情變化,知道她是真的疼極了才會蹙眉。
「哪裡疼?我幫你揉揉。」賀瀾琛掀開被子正要查看溫晚的疼痛源頭。
當他看到溫晚那雙被紗布包裹著的雙腳,眼神一下子變得黯淡無光。
「很疼吧。」他心疼極了。
溫晚動個動被他握住的腳踝,「別碰我。」
「溫晚我真的有在反省,那天的事確實錯在我對你不夠信任。可是也有願意導致這場錯誤的發生……」他想到喬老夫人的部署,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要是溫晚這次真的死了,或是遭遇什麼不測,他們的婚姻就會直接亮起紅燈。
歸根結底,他不是對溫晚不夠信任,完全是有人故意誤導。
「賀瀾琛,你說再多也不會改變我們的結局。」她早就死了心。
這次的綁架意外事件也給了她重新看清楚賀瀾琛的機會,他的壞不是針對她,而是本來就存在。
「這次的事我願意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賀瀾琛不想放棄溫晚和他們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
溫晚拉過被子重新躺下,腳除了痛根本沒有其他知覺。
她很清楚這次死裡逃生靠的不是對賀瀾琛的愛,而是對妹妹的期待與渴望。
「不必了,遲來的情深比草賤。」溫晚已經放下了這段婚姻。
賀瀾琛第一次見溫晚態度如此決絕,他穿上襯衣,把藥膏放到抽屜里,「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溫晚不為所動,無論賀瀾琛做出什麼努力,她都選擇忽略。
這個男人慣會用花言巧語,她不會再上當受騙。
賀瀾琛走出病房,溫晚再也控制不住的低聲哭泣著,站在門外的男人手慢慢攥成拳頭。
這次,她是真的傷心了。
溫晚哭夠了,躺在床上靜靜地思考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現在失去了寶寶,她能做的就是和妹妹好好的活下去。
溫晚正在發呆,手機響起了鈴聲,邵錦鴛的聲音在手機那端響起。
「溫小姐,你的雙腳損壞嚴重要好好養著。」邵錦鴛先給她打個招呼,避免她傷誤會後心過度。
她還沒說話,門又被推開,進來的賀瀾琛把一隻新花瓶放在床頭柜上,重新插入買的鮮花。
溫晚不理他,兀自和邵錦鴛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