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唇都親腫了
2024-10-03 15:03:47
作者: 繆牧蓉
溫晚聽見襯衣被撕碎的聲音,她根本來不及反抗,只能看著賀瀾琛當著她的面發瘋。
她睜大眼眸,眼淚掉的洶湧,賀瀾琛見她哭,行動上更加瘋狂。
「現在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們沒有正式領離婚證之前你的心裡得裝著我,眼裡也只能看到我,我不准你想別的男人,聽到沒有?」賀瀾琛雙手捧著溫晚的臉,他的吻又急又凶親的她幾乎喘不上氣。
明明是他的心裡裝著別的女人,眼裡看到的也是別的女人,想到的更是別的女人。
憑什麼他可以破壞遊戲規則,卻要她站在原地遵守呢?
他簡直又專制又暴君。
溫晚想到莊靜嫻和喬依依的目的,再加上正在氣頭上的賀瀾琛,肚子裡的寶寶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
「賀少,你應該大度一點,對你口中的那個野男人多多包涵。」她也氣瘋了,同賀瀾琛對著幹。
賀瀾琛的手背全是溫晚灼熱的淚水,她的眼淚仿佛滴在他的心尖上,他扯過西裝外套蓋住她雪白的酮體。
單手抓了一下垂落的額前碎發,重新在她身旁坐下。
他低頭望著車廂后座的女士襯衣,那件衣服除了顏色被他撕的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款式,甚至還有一粒扣子就躺在他的皮鞋旁邊。
「剛才是我衝動了。」賀瀾琛靠著車座,抬手想幫溫晚擦去眼淚。
她慌忙撇過頭,躲開了他的動作。
「賀少不必道歉,你沒錯。」
溫晚挪了挪身子,與賀瀾琛拉開一點距離。
她怕他。
賀瀾琛意識到這一點,心裡不是滋味。
「還能下車嗎?」他問道。
溫晚緊了緊身上的西裝外套,「嗯,我能下車。」
她不想再待在車裡,現在看到車后座都有了心理陰影。
賀瀾琛推開車門下車,等他回頭,溫晚從另外一邊下去,和他保持距離。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別墅,傭人迎上前去打招呼。
「少爺,少夫人歡迎回家。」
傭人打完招呼,看到溫晚臉上的淚痕以及她腫起來的嘴唇。
少爺這麼粗暴嗎?把少夫人親得嘴都腫得那麼高。
傭人的腦海里全是黃色廢料,她不敢再用清白的眼神看賀瀾琛和溫晚。
溫晚率先上樓,回到臥室她去洗手間洗澡,順便換掉身上的衣服。
出來時看到放在床上的西裝外套,潔白的貝齒咬住唇瓣,內心無比掙扎。
這是賀瀾琛的西裝,她肯定得送還回去。
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早點去還,早點了事。
溫晚去敲書房的門,賀瀾琛站在窗前抽菸。
「進。」
他低沉的磁性嗓音響起。
她推開門走進書房,聞到煙味她的腳步急忙後退,「我把你的外套放到臥室好嗎?」
懷著身孕,香菸對肚子裡的寶寶有害。
賀瀾琛瞅著香菸,看到推門要進來的溫晚,英俊的俊龐線條瞬間變得柔軟,當她的腳步後退時,他的眸底浮現一抹黯然。
她還在生氣,氣他剛才在庭院差點要了她。
「不用,麻煩你丟到垃圾桶。」賀瀾琛冷冷的說道。
溫晚抱著他外套的手微微一抖,他是有多嫌棄她?
外套被她穿過他連要都不想要,丟垃圾桶又算什麼?
「好,我幫你丟掉。」
溫晚氣呼呼地抱著西裝外套就走。
回到臥室,她拿著西裝外套走到垃圾桶前,舉起手想丟進去。一想到這套西裝是賀瀾琛常穿的款式,她又抱在懷裡走到床邊坐下。
這敗家男人。
既然他不想要寧願丟掉,那她收起來也是一樣的。
溫晚打算休息一下再下樓用餐,臥室的門被敲響。
她起身開門,門外站著傭人。
「少夫人,少爺在樓下等你,說是老宅的先生想見你們。」傭人向她匯報。
溫晚慶幸剛才洗過澡,換了一套衣服。
「嗯,我這就下去。」
她走出臥室,想到賀攰想見他們究竟是想做什麼?
來到庭院,溫晚看到賀瀾琛坐在車裡,車子又換了一輛。
她想到前不久發生的事,小臉滾燙極了。
前往老宅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來到老宅,他們一前一後地走進餐廳。
「先用餐,吃完再談。」
賀攰冷眸瞥向賀瀾琛。
賀瀾琛依然不習慣父親對他的冷漠態度,他坐下後,溫晚和賀攰打了招呼後才坐下。
傭人把一道清蒸魚挪到溫晚面前,她受寵若驚地抬頭望著大家。
賀攰端著碗,眼睛盯著眼前的菜餚。
「上次看你多吃了幾口,就讓他們準備了。」
他端著碗說了一句。
這句話聽在大家耳朵里表情各異,尤其是莊靜嫻第一個不淡定。
「老公,你這個公公當的可真貼心。」她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溫晚的臉色變得十分尷尬,婆婆這句話明擺著是針對她。
「當年二胎要是沒死,也有她這般大了。」
賀攰的話點到即止。
他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讓母子二人恢復了冷靜狀態,倒是溫晚顯得食不知味,難以下咽。
她不懂公公說的那個二胎是什麼意思,從他的言行舉止中不難看出,他只當她是個可憐的、需要照顧的小輩。
用過晚餐,賀攰把賀瀾琛叫到書房,莊靜嫻則是留下了溫晚。
「真沒看出來你手段真了得,你公公平常連我愛吃什麼都不注意,卻偏偏記住了你的喜好。」莊靜嫻酸溜溜地說道,越看越覺得溫晚礙眼。
當初要不是看溫晚那張臉與當年喬家那個女人長得有七八分相似,她才不會讓兒子娶這掃把星過門。
賀家不能斷了香火,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骨肉與喬家人多少會有相似之處,等兒子和她離婚,把她生的種留下,也算是顧全了喬依依和賀家的面子。
溫晚一臉驚慌的解釋道,「母親,有些事連想不能想,萬一隔牆有耳,流言蜚語傳出去對我們都不好。」
聞言,莊靜嫻冷嗤,「你倒是懂得明哲保身,還知道在乎名聲。」
「母親,父親的心裡只拿我當孩子。」
溫晚極力撇清自己的立場。
賀攰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長輩看晚輩,和看賀瀾琛沒區別。
反正她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