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親手幫她戴上項鍊

2024-10-03 15:01:32 作者: 繆牧蓉

  「要不然呢?我和喬老夫人私下見面,還能是為了什麼能惹母親生氣的嗎?」溫晚眨了眨眼眸,纖長濃密的睫毛綴著淚珠。

  賀瀾琛看到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底軟的一塌糊塗。

  「那你為什麼要接受她的威脅,你妹妹的醫藥費現在是我在掏。」

  他恨鐵不成鋼的又捏了捏溫晚的下巴。

  她疼的「嘶」了一聲,嘟噥了一句,「輕一點捏。」

  這句話一說出口溫晚害羞的馬上閉上嘴,潔白的貝齒半咬住唇瓣,她在亂說什麼話?

  這嘴不想要可以捐出去。

  賀瀾琛肯定會誤會她別有用心。

  「輕點捏你就不哭嗎?」他微微湊近她面前,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項鍊現在在你腿上,你不拆開看看嗎?」

  溫晚抬眸,清澈的瞳孔倒影著他英俊的五官。

  

  「項鍊?」她根本不懂他說的項鍊是什麼。

  當溫晚拉開賀瀾琛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她低頭一看是昨天在商場陪他逛街時,他買單的那條項鍊。

  「它不是應該戴在……」喬依依的脖子上嗎?

  賀瀾琛雙手抱著手臂,冷冷的睨著她,「昨天去醫院探望你妹妹,這項鍊就放在車上,回家忘記拿給你了而已,至於你今天氣性這麼大和我發脾氣嗎?」

  溫晚徹底傻眼了。

  「這項鍊你從一開始就是買來送我的?」她不敢想。

  和賀瀾琛結婚三年,她從不奢求他送任何禮物,就算發紅包也是。

  他們的婚姻並不是兩情相悅,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場交易。

  「不然呢?我戴嗎?」

  賀瀾琛伸出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溫晚的額頭,希望她能長點記性。

  溫晚把項鍊舉到賀瀾琛的脖子上比了比,臉上是壞笑,「好像也不難看,要不然我幫你戴上?」

  他一聽她的打趣,臉瞬間拉長。

  「拿來。」賀瀾琛伸出大手,冷厲的嗓音低沉的說道。

  溫晚不敢再亂來,乖乖的把項鍊放到他的手掌上,原本雀躍的小表情此時看上去悶悶不樂的。

  她就隨便開了一句玩笑,這男人真是小氣,這是女士項鍊,他又不能戴,送給她的禮物為什麼要重新拿回去?

  賀瀾琛打開項鍊扣子,把鏈子輕輕地往溫晚雪白的天鵝頸上一搭,她受寵若驚的抬頭,兩人靠的太近的關係,她柔軟的唇瓣在他輪廓深邃的臉龐輕輕擦過。

  她嚇得連忙擺手,「我不是故意的。」

  賀瀾琛幫溫晚戴上項鍊,在她還沒回神,他低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大手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勺。

  「唔……」

  她微微仰頭,回應著男人熱烈的索吻。

  腦海中溫晚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夢,好像在心裡賀瀾琛也是這般霸道又張狂的吻她,把她吻到快要窒息。

  賀瀾琛感受到胸前有一隻柔軟的小手在不停作亂,柔弱無骨的手指時而抓著他的西裝扣子,時而又把溫軟潮濕的手掌心貼著他加速跳動的胸口上。

  開車的衛明早已把車后座的擋板升起,隔絕了車后座乾柴烈火的兩人。

  他感受到溫晚的呼吸逐漸變得微弱,大手按在她的肩頭,輕輕一推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親密距離。

  溫晚像一條擱淺的魚,在快要暈厥時重獲自由,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和賀瀾琛吻的太激烈,導致眼尾染上了一些濕意。

  「教了你很多遍,為什麼這麼笨,連吻都學不會。」

  賀瀾琛摟著軟綿無力的她,下頷抵著她的額頭。

  溫晚的理智逐漸回籠,她的手指玩著項鍊的吊墜,暫時不願離開賀瀾琛的懷抱,「接吻這種事我本來就不會。」

  「有我這麼好的老師,你還不好好實踐。」

  賀瀾琛的大手輕輕揉著她的後背。

  溫晚輕輕閉上眼,多想讓這段時光停留住,她知道這是賀瀾琛難得的溫柔。

  他要是能一輩子把她摟在懷裡,抱著她說情意綿綿的情話,她再生一個像他的女兒,這樣的幸福生活該有多好啊?

  想到喬依依,溫晚離開了賀瀾琛的懷抱。

  賀瀾琛的懷抱落空,他精瘦的長臂將溫晚重新圈入懷中,把懷抱填滿的感覺很舒服,也很溫晚。

  溫晚愣住了,今晚的他霸道至極,偏偏她也不討厭。

  「賀少,這條項鍊和喬小姐脖子上那條一模一樣,所以在老宅的樓梯上我才會對你說了那些話。」她並不想隱瞞賀瀾琛,事關於喬依依的事必須要說明白。

  賀瀾琛想到了。

  他對喬依依佩戴的飾物和穿衣風格並不在乎,只不過溫晚穿旗袍風華絕代的模樣確實驚艷了他。

  「現在知道錯怪我了吧?」

  賀瀾琛捏著她的手指尖,一根一根把玩著。

  溫晚想到他每次做這個動作說明他在邀請她。

  「我知錯。」她乖乖低頭道歉。

  賀瀾琛輕輕推開溫晚,她在一旁坐正。

  「你道歉的態度很敷衍。」

  他又補了一句。

  溫晚不敢挑破賀瀾琛的心思,她現在懷著寶寶,得小心身子。

  「賀少,我最近很累。」她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發現這是在車上,暫時地縫埋不了她。

  「你不是在喬老夫人的壽宴上穿過旗袍嗎?」賀瀾琛握住溫晚纖細的手腕,將她扯進懷中抱住,「要不然你再穿一次旗袍給我看。」

  穿旗袍這個要求並不難。

  「就這麼簡單?」溫晚太了解賀瀾琛了。

  他在床上那點事,把壞發揮到淋漓盡致。

  「當然不是。」賀瀾琛靠近她,手指捏著她圓潤的耳珠,「得真空上陣。」

  溫晚想徹底裝睡昏過去,耳朵受到了嚴重的污染。

  「能再換一個嗎?」

  她壯著膽子提要求。

  「蠟燭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賀瀾琛趁機翻出舊帳和她坐地起價,打消了她得寸進尺的幻想。

  溫晚舉手投降,「那好吧!」

  「你不情願嗎?」賀瀾琛收斂剛才難得的和煦態度,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我從不做勉強的買賣。」

  溫晚握了握拳頭,她咬著牙說道,「沒有,我是自願的,賀少。」

  「嗯,我信你。」

  賀瀾琛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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