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她的褲子上白色的污漬
2024-10-03 15:01:14
作者: 繆牧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溫晚的床尾,她舒服地伸展著懶腰。
「嘶。」嘴巴好疼。
她掀開被子下床,來到洗手間照鏡子才發現嘴角破了皮,好像是被咬破的。別墅的蚊子好可惡,這才是初春就開始到處咬人。
溫晚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才想起昨晚沒有換睡衣。
她正在洗漱時,雪球走進洗手間在她的腳邊不斷地蹭著,她低頭望著撒嬌的愛寵,「好啦好啦,等我刷完牙就抱你好嗎?」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溫晚刷完牙單手抱住雪球,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拼命吸貓,吸著吸著,她抱著雪球的手一抖,雪球嚇得喵喵叫。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賀瀾琛把她吃干抹淨了,應該不會的。畢竟昨晚喬依依來了,可是一想到他們發生點什麼。溫晚心裡感到特別的不舒服,她好像把所有的事情搞砸了。
昨晚的蠟燭要是不點就好了,也不會發生後面和賀瀾琛吵架一事。
她失魂落魄地繼續洗臉,出去後打開手機發現是一條喬依依的朋友圈。那天她去送旗袍加過對方,所以才會看到這條暗示性強烈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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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我昨晚腰累斷了,求技術過硬的按摩店。】
溫晚拿在手裡的手機掉在了地板上,她彎腰去撿,心口泛酸潮濕,又酸又澀,堵得嗓子眼疼的不行。
「溫小姐,少爺喊你下樓。」門外是傭人的聲音。
溫晚強打起精神,拉開門,「嗯,我知道了。」
下樓後,她剛走進餐廳,就看到喬依依緊挨著賀瀾琛坐在一起。
喬依依用挑釁的目光打量著溫晚,然後眼尖地發現她褲子上有幾處乾涸的濃白濁液。
「你要不要這麼噁心啊!」喬依依臉色漲得通紅,對著溫晚罵道。
溫晚不理解她發哪門子火?
「喬小姐,你只是摔傷了腿,不是腦子摔碎了。好端端的你罵誰?」
她沒道理包容喬依依的狗脾氣。
賀瀾琛不說話,眼眸緊鎖著溫晚褲子上那灘污漬。
「你就不能換條乾淨的褲子嗎?」喬依依指著她,不爽地翻著白眼,「這白色一團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溫晚順著喬依依的動作低頭查看自己的褲子,結果真的看到一片礙眼的白。
她用手指輕輕一摸,有些粘糊,好奇怪,這是什麼時候沾上的?
賀瀾琛看到她蔥白的手指尖沾著那點粘膩,他的呼吸變得微微急促。
「我喝牛奶時不小心灑到褲子上了,你幹什麼這麼大驚小怪?」溫晚拉開椅子坐下。
喬依依看到她一臉單純,瞬間不淡定了,「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
溫晚煩了,不敢看賀瀾琛的眼睛,直白的問喬依依,「喬小姐那你說這是什麼?」
喬依依被溫晚問得惱羞成怒,她一拍桌子瞪著前方,「那不是牛奶……」
她真的羞於啟齒,結果溫晚這個女人還在裝傻。
「喬小姐,我的褲子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溫晚實在聽煩了,開口打斷喬依依的猜測。
溫晚也覺得會是自己想的那種玩意兒,她昨晚是自己一個人睡的,而且賀瀾琛陪著喬依依,褲子上不是牛奶又會是什麼呢?
吃完早餐,賀瀾琛把喬依依送到車上,他重新走進別墅,溫晚已經換了一條褲子。
「父親讓你今晚回家吃飯。」賀瀾琛叮囑她。
溫晚想著這樣也好,順便可以找婆婆說清楚蠟燭的事。
「我記住了。」溫晚望著他漆黑的眼眸,心裡空落落的。
賀瀾琛抬腳要走,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他低眸睨著她的動作,嗓音低沉地反問道,「有事?」
「昨晚,我不是故意把你推給喬小姐的。」溫晚心痛如絞地做出解釋。
賀瀾琛勾著唇角冷嗤,「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溫晚,你既然選擇了推開我就不要後悔。」
他拉開溫晚的手,頭也不回地離去。
溫晚望著賀瀾琛遠走的背影,心沉到了谷底。
昨晚喬依依一定很幸福吧?
她提前得到了賀瀾琛,距離他們的愛情又近了一步。
別墅里只剩下溫晚,她正好出門,接到了蔣天譽的電話。
「蔣少。」溫晚握著手機接聽。
蔣天譽還是不喜歡她喊他「蔣少」,為了不嚇到她,他只好接受。
「是這樣的,我奶奶和她的小姐妹要在家裡喝茶,她想請你過去一起參加,老太太們聚在一起也就聊聊旗袍和非遺孤品。」蔣天譽不敢保證溫晚不會拒絕。
溫晚想到自己「抄襲」挽月,今天的聚會去參加對她有利無害。
「好啊,我去參加。」溫晚欣然同意了蔣老夫人的邀請。
蔣天譽從錯愕中回神,連忙對著不遠處的老太太做個手勢,「好,我讓司機去接你。」
溫晚想穿旗袍參加,有車接送確實方便許多。
「那就麻煩蔣少了。」
她打完電話匆忙上樓,然後打開衣櫥找出另外一件非遺孤品。
這條是煙綠色,前襟的盤扣採用復古的材質,在世界上絕無僅此的一件。
這件旗袍的繡線在暗中是銀色,在強光下是金色,這個特殊處理手法的據說還有一個家族在繼承,而這個家族繼承的手法她也會。
溫晚下樓,傭人第一次看到她穿旗袍,紛紛驚艷地震在當場,她拎著包身段婀娜地走出別墅,門外停著一輛邁巴赫。
司機打開車門恭敬地邀請她上車,等她入座後司機才關上車門。
一路上溫晚在想賀瀾琛,想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消氣。
車子駛進蔣家庭院,蔣老夫人拉著喬老夫人,「姐妹。這就是我上次在你大壽上認識的蒙塵明珠。」
喬老夫人怕多生事端,她和蔣老夫人交代,「我的身份你先瞞著,你也知道喬家的刺繡手藝很多是非遺,怕有心人接近我套近乎趁機偷取手藝。」
蔣老夫人尊重她的意見,拉著她的手點頭,「是,都依你,身份什麼的也確實不能太早透露。」
等溫晚走近了,喬老夫人看到她的正臉,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手邊的茶杯,滾燙的茶水濺在手背上,她渾然不覺疼痛。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喬老夫人強忍著內心的激動,緊緊拉住溫晚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