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治病
2024-10-03 13:25:23
作者: 喝茶配油條
「我的手......我的手……」松少將面色猙獰至極,看著自己那空蕩蕩的手腕,整個人近乎瘋狂地吼道:「啊......我的手……」
一旁的松將軍和樹伯頓時瞪大眼睛,松將軍反應過來後,連忙上前一步,就想抓住秦明的胳膊準備阻止對方。
然而,他剛上前一步,便響起了秦明幽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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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將軍,這是接手臂的正常流程!」
聽著木床上兒子不斷發出的嘶吼求饒聲,松將軍面目猙獰,睚眥欲裂道:「你特碼就是在放屁,你不是接手嗎?為什麼把我兒子的胳膊弄斷了?今天老子就要活剮了你!」
聽見秦明嘆息一聲,松將軍面色一愣。
秦明淡淡道:「現在你兒子只有一條胳膊,想讓另外一條胳膊長起來,必須要親屬的,這樣身體才不會發生排斥!如果是接別人的胳膊,那對你兒子來說,就是死路一條!」
當然,這番話純屬是秦明在吹牛逼的。
不過鑑於他的身份,以及他淡然處之的神情,倒還真的將三人糊得一愣一愣的,松將軍好半晌後終於反應過來,吞了一口唾沫問道:「你是說,要想讓我兒子另外那條胳膊接好,就得砍掉親屬的胳膊接上去?」
「對,移花接木,這樣一說,松將軍就更應該理解一些!」說到這裡,秦明瞥了一眼他,淡淡問道:「還是說,松少將除了松將軍你這麼一個直系親屬外,還有別的親屬嗎?」
松將軍將頭搖成撥浪鼓,「我就這一個兒子,他也就只有我這一個老子。」
「那不就得了!如果傳統一點的治療,就得把你的胳膊砍了,接給松少將,不過我料定松將軍你也不會這麼做,所以就乾脆一點,用了點特殊的法子!把他另外一條胳膊砍下來,配合我的營養液,在培養皿中再養出一條胳膊,到時候就可以再接上去了……」秦明一臉不耐煩地解釋完,問道:「到底還治不治了?」
「治,治治!」
聽完秦明的解釋,松將軍雖仍舊覺得雲裡霧裡,但還是慌忙地點了點頭。
「那待會就別打擾……不對,應該是儘量配合我!」秦明淡聲道。
松將軍連忙點頭。
秦明淡淡道:「要是待會因為你們,出了什麼岔子,這責任可就不在我的頭上,你兒子是死是活也跟我沒有絲毫關係!」
「我懂,我懂!」原本不可一世的松將軍,此刻卻是被秦明瘋狂拿捏。
秦明又補充道:「還有,為了保證你兒子手臂上細胞的活性,所以不能用麻醉藥,待會他疼的時候……」
「我懂我懂!」秦明的話還沒說完,松將軍便是直接打斷,旋即走到床頭,滿臉淚水地撫摸著松少將的臉龐,顫抖著聲音說道:「兒呀,待會你一定要忍住,為了你這條胳膊,你一定要忍住,你別擔心,你爸爸就在旁邊!」
「不,不,不!」
松少將瞳孔頓時縮成針尖大小,連忙點頭,發出驚恐的聲音。
松將軍忍下心,抹了抹眼淚後,站起身來走到秦明身旁,輕聲道:「就麻煩大夫了。」
「我......我不要……」松少將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一雙眼睛赤紅如血,滿目通紅。
松將軍見狀,心中一陣煩躁,冷哼一聲,道:「秦大夫,你儘管動手。」
聞言,秦明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木桌旁,拿出酒精燈,開始擦拭匕首上沾染的鮮血。
鮮血越擦,越多,很快,匕首上的血跡已經變成了一灘紅泥。
看著匕首上的鮮血,松少將的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色。
秦明將酒精瓶扔在地上,用鞋尖將上面的血跡抹去,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松少將道:「松將軍,你準備好了嗎?」
「你,你別過來……」松少將聲音發顫,說道。
秦明沒有理會松少將,而是將匕首從松少將手腕上取了出來,然後在松少將的右手掌心,劃開一道深深的傷口,隨即,秦明用鋒利的匕首,切開了松少將的手筋,並且用力一擰,將松少將手腕上的筋脈,直接挑斷。
這一幕,令樹伯瞳孔驟然一縮,他沒想到,秦明竟然真的能夠做到!
「啊!!」
松少將疼的大聲嘶吼起來。
「爸,這小子是想弄死我,你快救我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秦明隨便找來的一塊抹布,給塞進了嘴裡,導致松少將只能不斷地發出嗚嗚之聲。
看著松少將痛苦不堪的模樣,松將軍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咬牙切齒地吼道:「松明,你給我忍住!」
說罷,松將軍又將目光投向秦明,低聲下氣道:「秦大夫,請你一定要治好我兒子的手!」
秦明淡淡一笑道:「我自有分寸!」旋即,他的目光落在松少將身上,松少將無不驚悚,心裡充滿了莫名的恐慌。
「松少將,沒事了,現在我給你上藥。」
說著,秦明從懷中摸出了一包藥散,這正是在系統中兌換的苦辣散,是用來治療失血過多和失去知覺的特效藥,只需要一滴,便可令人陷入昏迷中。
看著秦明拿起藥散,松少將的臉上露出絕望之色,喃喃自語道:「這藥是治療失血過多的,如果給我吃了,肯定不行……」
松將軍看到秦明拿著藥散朝松少將走來,心臟頓時一緊。
他想阻止,可是他根本不敢!
秦明一步步逼近松少將,松少將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汗水順著額角緩緩流淌,整個身軀都繃緊起來。
秦明走到他的身前,看著他那雙驚懼的眸子,輕聲道:「松少將,你最好還是乖乖配合!」說著,秦明將苦辣散倒在松少將的傷口處,苦澀的味道立馬瀰漫全身。
「啊!!」
松少將慘叫一聲,眼中露出痛苦之色,渾身劇烈掙紮起來,但是奈何他此刻被繩索捆綁著,根本不能動彈,只能任由藥散在他的傷口上胡作非為,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嚎哭聲。
松將軍看到自己兒子這副痛苦的模樣,心如刀割,恨不得自己受苦受難,而躺在床上的松少將,則是疼的眼睛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