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她是個好女孩
2024-10-03 11:12:19
作者: 宥柒
本以為外公只是嘴上說說的,我也以為最多看到的就是諸葛亮舌戰司馬懿。
哪知道外公最後跟著跟姜老爺子打了起來。
也就是仗著他年輕的時候打過仗,體力好一點,沒吃虧。
等事情鬧大了,我跟姜凌澤忙不迭來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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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你居然真的動手!」姜老爺子被推了一個大跟頭。
外公冷笑了一聲,「動手怎麼了。老子要是年輕,早給你一槍子了!去你媽的,還嫌棄我女兒跟孫女,我還沒嫌棄你兒子!長得人五人六的,可惜成啞巴了!」
「你……」姜老爺子被氣得不輕,扭頭無奈地看向姜凌澤,「破產!我要他們薛家破產!」
「好好好,破產!破產!爺爺您先跟我回去,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姜凌澤連哄帶騙,這才帶走老爺子。
等他們離開,我趕緊叫薛謹殊過來。
哪知道電話打出去半天也沒人接,無奈我只好去敲門。
沒曾想,門一開就看到紀舒裹著衣服從裡面沖了出來,見到我的時候更像做賊似得。
直到她從我視線中消失,我才反應過來,趕緊關上門。
等了一會兒,我才假意咳嗽了一下,「小舅舅,您趕緊下來看看。外公跟姜老爺子打架了。」
等我說完這些,裡面才傳來輕微的動靜。
五分鐘後,薛謹殊鐵青著一張臉扶著輪椅從裡面出來。
我看著他的臉,想起剛剛的一幕,不免有些不自在。
「小舅舅,你……」
「還不快推我過去!」
喲,發火了。
言歸正傳,我趕緊帶著他下樓。
此時外公靠著沙發「哎喲、哎喲」的喊著。
薛謹殊看著他這樣一臉嫌棄,:「爸,您都一把歲數了,能不能克制一下脾氣?」
「克制不了,那個老東西又在詆毀你姐姐,我能忍?還看不起咱們小蒔,說咱們小蒔是私生女!你能忍?」
「不能忍。」薛謹殊臉色沉了下來,「但您也不能自己動手,沒傷著他也就算了,還讓自己不舒服。下次這種事讓我來,神不知鬼不覺就能做到的,您非得……」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一臉「????」
什麼情況,這是。
「哪裡疼?」薛謹殊沒好氣道。
外公指了指自己的臉,「他呼我臉了。」
我被他們父子倆的對話弄得哭笑不得,可越是這樣,我心裡反而高興。
這樣的家庭氛圍,能不和睦?
薛謹殊替外公處理好傷勢後,便讓下人送他上樓休息。
「你剛剛沒被波及吧?」
我擺擺手,「沒事。我只是沒想到外公的脾氣這麼暴躁。」
薛謹殊收拾著藥箱,「自從你跟大姐失蹤後,你外公就一直在找你們。這十幾年來過得都不好,跟姜家的關係也一直很緊張。也就這兩年你父親恢復記憶,才安排姜凌澤過來走動的。」
聽到這裡,我不免有些難受。
這世上的父母大部分都是愛護子女的,又有哪個做父母的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吃苦受罪。
「小舅舅,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你明白你外公的心情就好。如果真想你父親,你可以悄悄去見。」
薛謹殊說完準備去醫館。
我想起紀舒的事情,趕緊叫住他。
「小舅舅,舒舒是個好女孩。你要是喜歡她就試試,要是不喜歡你得跟她講清楚。她不是死纏爛打的姑娘。」
薛謹殊沒說話,只讓下人推他出去。
之後我上樓去找紀舒。
畢竟她是我的客人,如果在這邊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難辭其咎。
到了她房間門口,我敲響了房門。
「舒舒,我進來咯。」見她沒回應,我站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推開房門。
此時的紀舒還躺在床上,整個人縮在了被子裡。
「舒舒?」
我試探道,見她不動彈,不免有些擔心。
於是小心翼翼掀開被子,伸手一摸,竟然發燒了。
「舒舒,你怎麼樣?」
紀舒的身體一向很好,平時連感冒都很少,沒想到這次好端端的竟然發了燒。
「舒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實在是不放心,趕緊讓人送退熱貼跟退燒藥過來。
直到給她貼上,紀舒才緩緩睜開眼睛。
我伸手掀開被子,幫她散散熱,哪知道只掀開了一點就看到了她脖頸上清晰的吻痕。
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不輕,趕緊蓋了回去。
「清蒔……」紀舒喉嚨沙啞,聲音聽上去也沒什麼力氣。
我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舒舒你先別說話,我扶你起來把藥吃了。」
紀舒點頭,老老實實吃下了退燒藥。
躺下後見我欲言又止,眼眶就紅了。
「到底怎麼回事?」想起昨晚的一幕,早知道我該阻止的。
「是……」紀舒欲言又止,轉而拿被子蓋住了自己。
看著紀舒這樣,估摸著是小舅舅把她給欺負了。
紀舒不是一個矯情的姑娘,想來敢作敢當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來看你。如果實在不舒服你就打我電話。」
「嗯。」被子裡傳來紀舒的嗚咽聲。
我若有所思離開了房間……
往後幾天,薛謹殊一直待在醫館裡,任憑誰打電話過去都不接。
原本我想留紀舒在這邊多玩幾天的,哪知道這丫頭病一好直接提著行李箱就走了。
她一走,偌大的薛園冷清不少。
閒來無事,我重新琢磨起古畫修復的事情。
小時候在薛園這邊我跟在外公身邊見勢到了不少各個朝代的古玩字畫。
但這些老物件隨著時間的更迭,有的經歷了顛沛流離,再回到外公手裡時早已破損不堪。
外公見我一整天泡在庫房裡不免有些擔心。
「這要是在以前我就不管你了。但你現在還懷著孩子,再忙也要休息。」
我不以為意,「外公,我現在好得很,孕反也沒以前嚴重。閒著也是閒著,把您之前的古畫拿出來看看能不能修復,就當做胎教了。」
「哼!誰家胎教用我這價值上億的古畫來練手的?」外公嘴上這麼說,其實半點沒有不捨得意思,反而有些惋惜,「當年你母親要是沒帶著你跟姜松鶴走,說不定你現在已經繼承我的衣缽了。」
我放下手中的排筆,「我現在一樣能繼承您的衣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