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撞見他和野女人
2024-10-03 08:51:39
作者: 小小的太陽
「真笨,好,來,我教你。」
聽到霍璟川熟悉的聲音,我條件反射般頓了下腳步,而宋頌顯然也聽到了,她一下激動起來:
「霍璟川居然又和那個小明星攪合在一塊嗎?他知不知道他已經是有家室的男人,真是豈有此理!」
本章節來源於𝒃𝒂𝒏𝒙𝒊𝒂𝒃𝒂.𝒄𝒐𝒎
這種情形上一世發生過太多次,我已經忘記究竟有多少次,我像個潑婦一樣衝進去撈人,結果被他的各種緋聞對象挖苦嘲笑,被他的兄弟們鄙夷,甚至乎,被保安轟走。
在不愛你的男人眼裡,你沉默是錯,吵鬧是錯,在乎他是錯,就連呼吸,都是錯的。
我過去不明白,可此刻,我內心已經毫無波瀾。
宋頌忍不住想衝進去為我討公道,可我卻一把拽住了她,我搖了搖頭:
「宋頌,隨他去吧。他可以找明星,我也可以找小鮮肉啊,大家各玩各就行。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我喝了酒,嗓門自然比平常要重一些,再加上心裡帶著恨,所以難免說話有些咬牙切齒。
我拽著宋頌就要離開,乞料,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了我:
「孟晚棠,什麼時候突然變得這麼通透了?璟川就在裡面,你確定不進來和我們打個招呼?」
這聲音很熟悉,是葉淮舟。
還真是冤家路窄,我本來想息事寧人,他卻主動叫住了我,還打開了他們包廂的門。
這一下,他們包廂里的人全看到了我,而很快,我便聽到包廂里傳來霍璟川清冷的聲音:
「孟晚棠,你進來!」
他還是那種命令式的、不帶有一絲絲感情的語氣。
我轉過頭,目光穿過人群,定格在了包廂最中央的霍璟川身上。
包廂里一幫人穿著都很休閒,唯獨他,萬年不變的深色西服,滿臉威儀坐在那,氣場全開,隔得很遠都能感覺到一股凜冽的冷氣撲面而來。
我也看到了那個坐在他身旁在撒嬌的女人,她是一位三流明星,名字叫馮真真,拍過幾部小火的電視劇,長相是霍璟川喜歡的那一卦,最近和霍璟川打得火熱,但不過是霍璟川結婚六年裡用來做障眼法的幾個女人之一罷了。
真正的白月光自始至終只有黎詩,而當初的我,卻在這些女人身上,浪費了太多精力撕扯,把自己整得狼狽不堪,卻忽略了黎詩這個最大的BOSS。
「怎麼了,有事嗎?」
我大大方方朝著霍璟川走去,而他,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便又一次蹙眉,他勾唇冷諷道:
「孟晚棠,誰允許你喝酒?」
「我自己啊。」我無所謂地答。
他眉宇間的褶皺瞬間更深了,眼神里迸出一絲怒意,上下打量我後,他又冷冷道:
「穿成這樣,渾身酒氣,你是忘記了你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嗎?」
一個公然和緋聞對象同進同出的男人,竟質問我是否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有夫之婦。
我頃刻間笑了,那一剎那,也不知道究竟是一股從何而來的勇氣,促使我傾身向前,將兩隻纖細的手臂一左一右分別搭在他肩膀兩側的沙發上,臉一瞬間離他的臉很近很近。
他分明被我的動作驚到了,身體條件反射般往後仰,我們四目相對,距離近到我能夠清晰地看到他臉上幾不可見的毛孔。
我無所顧忌地將濃濃的酒氣就這樣噴灑在他臉上,勾唇露出罌粟般絢爛的笑容,我幽幽道:
「那你呢?你帶著野女人坐在這裡喝酒,一次次任由娛記們暴露你們的行蹤,你想過你是個有婦之夫嗎?」
若是在過去,我絕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公然當眾挑釁他,更不敢這樣當面質問他。
可現在,我就這樣直視著他的眼睛,半點懼色都沒有。
原來,不在乎就是最好的武器,這一刻,我的心更加輕鬆了。
霍璟川大概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如此大膽,他的怒火被一下點燃,他揪著我的衣領冷聲吼道:
「孟晚棠,你放肆!」
我仍舊低眉淺笑,直接伸手放在他揪住我衣領的手上,他卻像是碰到什麼不潔的物品那般瞬間彈開。
我佯裝無所謂地抖了抖衣領,利落站直了身體,看著他大聲說:
「霍璟川,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們和平共處,互不干涉。」
我這話,不僅僅是說給霍璟川聽,也是說給他這一幫過去壓根看不起我的兄弟們聽的。
我孟晚棠沒本事,做不到讓霍璟川愛上我,但從今以後,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在任何場合踐踏我的尊嚴和底線,絕不。
我說完這句話後,二話不說便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說實話,這包廂的氣味太濃郁,空氣里還混合著那賤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璟川,她這麼囂張,你不和她離婚,還留著她過年嗎?」
我沒有找馮真真的麻煩,馮真真倒是長本事了,竟直接擋著我的面挑唆霍璟川給我離婚。
我冷笑著頓住腳步,沒等霍璟川說任何,我一轉身,便直接一個耳光利落地甩到了馮真真的臉上。
「如果你爸媽沒教育好你的話,我不妨替你父母教育你一下。一個女人在娛樂圈裡拋頭露面工作我能理解,但當著別人老婆的面勾搭別人老公,這就是道德底線的問題了!以後再敢挑唆我老公和我離婚,有你好果子吃!」
我衝著馮真真冷聲說道,而她顯然沒想到,過去一向在所有人面前都很孬種的我,如今竟如此有種。
她捂著被我扇得通紅的臉,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到最後,她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扯著霍璟川的衣袖哭哭啼啼地說:
「璟川,你看她,真的……真的一點都不把你放在眼裡!」
「滾。」
霍璟川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此時,他眼神里的怒意已經消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看不穿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