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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各人心思不相同

2024-10-03 08:27:58 作者: 是夜夜醬吖

  原本我跟槐珠在聊天,結果凌澤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裡面鑽了出來,對著我熱情招呼:「樊小姐終於回來了!今晚逛得開心嗎!」

  凌虓負手站在旁邊,表情透著幾分風輕雲淡。

  凌澤湊過來問我:「從出門開始你們就不見了,你們去哪兒玩了,怎麼都不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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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動聲色看了眼凌虓,然後笑而不語。

  若是告訴他我們去哪兒,豈不是讓他整晚留在身邊當電燈泡?

  凌澤意味深長地在我跟凌虓之間瞄來瞄去,最後篤定道:「你們兩個一定有問題。」

  槐珠問他:「有什麼問題?」

  凌澤用眼尾掃了下凌虓:「看皇上春風得意,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凌虓無視他,直接對我跟槐珠說道:「走吧,天色晚了,我們先回去了。」

  春喜問他:「我們不等郡主跟樊公子嗎?」

  凌虓淡定道:「沒關係,反正等他們逛累了自然就知道回去。」

  我聽完覺得有道理,有樊殊硯看著凌月,應該沒什麼問題,繼而對槐珠催促道:「我們走吧。」

  我跟槐珠,春香三人徐徐往前走,凌虓,凌澤跟在後面。

  趁著我們不注意,凌澤悄悄問凌虓:「皇上是怎麼把樊小姐哄得服服帖帖的,看她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好啊。」

  凌虓挑眉問道:「何以見得?」

  凌澤:「她今天都沒懟我了。」

  凌虓抿著的薄唇不動聲色地笑了笑。

  凌澤見他笑而不語,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咦,談個戀愛而已,用得著這樣肉麻。」

  凌虓頓住腳步問他:「你整天泡在女人堆里,我都沒說你什麼,現在我跟樊小姐在一起,有你什麼事?」

  凌澤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凌虓終於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內心也是暢快不少,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了。

  回到客棧,我跟槐珠一間,春香回了房,樊殊硯跟凌月還沒回來。

  凌虓回房前跟我點了點頭,然後去休息了。

  讓凌澤獨自待在房裡等樊殊硯,他又等不下去,只好又下樓喝酒去了。

  我跟槐珠回房,她順手關好房門,然後對著我關切問道:「小姐在外面玩了一天了,恐怕累壞了吧。」

  我緩緩搖頭:「還好。」

  槐珠替我倒了杯水:「反正都回來了,我還是伺候小姐早點休息吧。」

  我微微額首表示同意。

  春香的房裡,她坐在桌前六神無主,因為凌月還沒回來。

  凌虓躺在床上,腦海回味著白天發生的一切。

  他確實早就從我身上看出我不是樊雪枝的端倪,這次終於戳破紙窗就是想看看我的反應。

  沒想到結局也沒那麼糟,反而有種如負重釋,畢竟終於不用整天猜來猜去,惶惶不可終日。

  既然他答應放我出宮,回去後他也一定會說到做到。

  如果能經受得住考驗,那就說明他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

  半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跟凌虓沉穩入夢鄉不同,我幾乎是睡意全無。

  原以為跟凌虓把事情說清楚後,我會釋懷,卻沒想到內心變得更加沉重。

  是不舍還是什麼,我說不上來,頭一次被內心的情緒所干擾,幾乎令我變得恍惚窒息。

  凌月跟樊殊硯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大家都不知道。

  春香望著凌月雙頰泛紅,眉眼含羞,忍不住前去慰問:「郡主今晚單獨跟樊公子一起逛夜市逛得開心了。」

  凌月點點頭,春香笑而不語,伺候她睡覺了。

  凌澤跟樊殊硯的房間可就沒這麼安靜了。

  自從樊殊硯進門的那刻起,凌澤就拉著他喋喋不休:「你這小子眼光不錯嘛,居然把月兒那丫頭哄得服服帖帖?」

  樊殊硯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其實也沒有很厲害,跟逸王比起來,下官差遠了。」

  凌澤笑著揶揄:「還謙虛起來了,這是拿本王當外人了。」

  樊殊硯誠惶誠恐:「下官不會說話,還請王爺見諒。」

  凌澤大方罷手:「無所謂,男歡女愛,天經地義,那麼謙虛做什麼。」

  樊殊硯見他說得理直氣壯,反而無言以對,最後只好木訥說道:「王爺要是沒事,下官就先睡了。」

  凌澤無奈嘆息:「如此良辰美景,我卻要如此窩囊的,跟你這麼個窩囊廢待在一起,實在上天不公。」

  樊殊硯被他說得汗顏,又不敢反駁,只好老老實實地爬床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在凌澤的盛情帶領下,我們把整個西湖都遊玩了個遍。

  凌虓也掐算著回程的日子。

  五天後,大家一致決定起程回京。

  來的時候大家走的水路,這次換成了馬車,走陸路。

  雖然沒有水路快,但勝在走馬觀花,體察民情。

  凌虓私服出宮,也不是光顧著玩的,他更想看到在自己的治理下,這個國家是怎樣的,到底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自從他罷黜柳淮安,反腐倡廉後,整個朝廷的風氣都清朗了許多,連帶民間也變得正氣不少,以前明目張胆的權色交易,到現在只能背地裡悄悄進行。

  他本來還想拜訪當地刺史,最後只好不了了罷。

  半個月後,京城遙遙在望。

  我跟凌月都強打起精神,相互都暗中鬆了口氣。

  這一路遊山玩水雖然玩得盡興,可風塵僕僕,也令人疲憊交加。

  我握著凌月的手微笑道:「這次陪著郡主出門散心遊玩,看得出來效果頗為明顯。」

  凌月紅著臉睨了眼樊殊硯,小聲說道:「那是因為有大家的陪伴,我才能玩得這樣開心。」

  凌虓說道:「既然回宮了,以後在宮裡可要好好收心,切莫再輕賤折磨自己。」

  凌月聽完他的話以後,覺得有點不對,就問他:「難道回京後我就不能再跟樊公子在一起嗎?」

  凌虓點頭:「嚴肅來講是這樣的。」

  凌月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他的話。

  凌虓解釋道:「樊公子出來玩,也是為了哄你開心,現在你的心情變好了,他的任務自然也就完成了。」

  凌月用委屈的目光瞄著樊殊硯。

  聖命難為,樊殊硯不敢違背凌虓,只好眼神閃爍,裝作沒看見。

  我跟凌澤同時望著凌虓,不明白他的用意,不是他答應樊殊硯跟凌月在一起的嗎?

  怎麼現在又棒打鴛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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