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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到底是誰碰一鼻子灰

2024-10-03 08:22:59 作者: 是夜夜醬吖

  用腳趾頭想,我也不能拿槐珠的半分銀錢。

  而且我也能猜到,肯定有人背著我跟槐珠說了,要好好打扮跟戴詩詩爭寵的話。

  我不會追究這話是誰說的,因為站在對方的立場上,這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必須要跟槐珠說清楚。

  我對槐珠好聲相勸:「不是說好了,讓你別擔心我跟相爺的事情了嗎,而且戴詩詩想爭寵,我可以無條件讓給她,但是我們不做這種媚俗的手段取悅對方,明白了嗎。」

  槐珠還要再說,我把她的荷包塞到她的袖口裡:「你的心意我全都明白,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飯就有你一口吃的,我不會讓你跟著我受苦的。」

  最後槐珠只好作罷,嘆息道:「奴婢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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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這就對了嘛,來坐好,我給你念話本聽,這回的故事內容講到,小姐終於跟鼓起勇氣跟她的心上人表明了心意,可對方卻不敢高攀,迴避了這段感情。」

  槐珠瞬間被吸引了注意,拉著我的袖子催我:「那小姐快給我講講下回的故事內容。」

  其實這種愛情話本,來來去去結局無非就那麼幾個版本,要麼破鏡重圓,要麼生離死別,要麼長相廝守,要么子孫滿堂,要麼分道揚鑣,要麼相忘於江湖。

  但是槐珠她不識字,也沒機會聽書,自然就對書中的愛情產生了嚮往,畢竟再怎麼伶俐討巧,也不過是二八少女。

  常言道,少女懷春總是詩,用來形容當下的槐珠再貼切不過。

  窗外的桂花開了,淡雅的香氣縈繞在我跟槐珠的鼻尖,伴隨著話本中的情節漸入佳境,我跟槐珠也是看得津津有味,所謂夜色正當好。

  接下來的幾天裡,槐珠都會變著花樣給我梳理不同的髮髻,髮飾要麼是鮮花,要麼是彩帶,換著法子給我做造型,省得拿人話柄。

  衣服雖然穿來穿去就那麼幾身,好歹勝在質地高級,賞心悅目。

  結果又因為造型吸睛,獨樹一幟,又好巧不巧地吸引了柳淮安的注意。

  因為秋老虎遲遲不肯退下,導致早晚涼爽,中午特別燥熱,我穿著煙籠軟羅綃紗齊胸襦裙半倚在窗邊的軟榻上,雲鬢隨意綰在肩頭用彩帶飾成的蝴蝶結點綴,碎發流於耳畔,襯得人慵懶不失俏皮。還鞋襪未穿,光著腳丫圖個涼爽自在,手中拿著蒲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搖著,就連胸口若有若無的春光乍泄出來我也沒在意。

  結果柳淮安進來的時候,槐珠不在不說,正好還見到我姿態全無的樣子,眼睛都瞪直了。

  要說不說,這無意識的場景,多多少少有點引人犯罪的意味。

  尤其是我當初死纏著嫁給柳淮安的時候,只不過是個連身板都沒發育好的黃毛丫頭。

  在相府養了幾年後,現在五官長開了,個兒長高了,就連身材曲線也出來了,隨便舉手投足,可不就是嬌俏美人一個?

  我本來就在出神,不知道他進來了。

  結果柳淮安故意清了清嗓子,試圖暗示我,他來了。

  我循聲望去,見到他後,索然無趣地停止手中的動作,慢慢坐起身,把腳丫子藏在長裙下面,然後問他:「相爺怎麼有空光顧我瀟湘院了。」

  柳淮安來到我跟前:「我看你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就想著前來看看你。」

  我不咸不淡回答:「多謝相爺關心。」

  柳淮安沒話找話:「槐珠呢?」

  「她去找其他丫鬟們講故事去了。」

  「講故事?」

  「嗯。」我點頭從旁邊拿了本話本示意道:「就是這個,最近她聽故事聽得正得勁兒,說什麼也要跟其他小姐妹們講講。」

  柳淮安拿去看了眼,上面寫著《閨中歡》的字樣,結果瞬間把它扔回來,滿是嫌棄:「整天看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禍害良家婦女。」

  我笑著把書本揣進懷裡:「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愛情小說,不是你想的《金瓶梅》《河間傳》《草燈和尚》這些。」

  柳淮安不恥下問:「《金瓶梅》是什麼?」

  我回答:「俗稱春宮文,按我們的話來講,叫做顏色小說,就是專門講一些男男女女的苟且之事......」

  我話還沒說完,氣得柳淮安拂袖起身,瞪著我罵道:「荒唐!」

  「誒,相爺別走啊,要不我再給您講講細節?」

  結果柳淮安是馬不停蹄的跑路了。

  在這個談性變色,諱莫如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時代,真的是妙啊。

  柳淮安嫌棄這些不入流的話本,我跟槐珠倒是喜歡得緊,畢竟在這個資源匱乏的年代,你也只能躲在家裡看小說了。

  因為在我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柳淮安只好去了梧桐院,逗逗他的乖兒子打發時間。

  在他看來我這個丫頭片子不光冥頑不靈,還難登大雅之堂,不像他的詩詩,溫柔小意不說懂得討好人心。

  結果才進梧桐院,就見到戴詩詩坐在梳妝檯前,玉嬈在幫她梳理髮髻,桌上還放著採摘回來的菊花,分黃白兩色,看上去盛放得剛剛好,新鮮又嬌艷。

  兩人好不容易把髮髻弄好了,玉嬈拿著菊花給她戴頭上,可是哪兒哪兒都看著不對勁,可又不敢出聲,因為柳宣在床上睡醒,怕驚醒了他。

  這時戴詩詩吩咐道:「不如你把兩朵花並蒂別在髻上試試?」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到柳淮安來了,她連忙起身行禮:「相爺來了。」

  柳淮安點頭,然後掃視了一眼桌面的菊花問她:「這些花是用來做什麼的?」

  戴詩詩微笑道:「我看姐姐最近都是以花花草草代替髮飾,看上去既新鮮有趣,又嬌媚動人,所以就讓玉嬈也采了點花回來試試。」

  柳淮安瞭然,戴詩詩是想東施效顰,他問她:「你用什麼花不好偏偏用菊花,難道是想咒我死?」

  戴詩詩聞言瞬間大驚失色,跪在柳淮安跟前哭著求饒:「相爺饒命!我也不知道這花有什麼寓意!這花是玉嬈采來的!要怪就怪她沒安好心!」

  玉嬈也是嚇得臉上慘白,跪在柳淮安跟前不敢說話。

  柳淮安問她:「你可知道菊花代表著對逝者的哀思之情?」

  玉嬈連連搖頭,緊接著淚花翻湧:「相爺饒命,奴婢真的不知道。」

  柳淮安捻起一朵菊花把玩道:「所謂不知者無罪,我也不會怪你們,看在你們還沒戴頭上的份兒上,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都起來吧。」

  戴詩詩驚魂未定地慢慢起身,還不忘狠狠剜了玉嬈一眼,嚇得玉嬈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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