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徹底被激怒
2024-10-03 05:33:03
作者: 丫丫學語
耳邊傳來那熟悉的聲音,讓我的身體一顫。
我連忙轉頭,果然還是那熟悉的身影。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不是讓你大失所望了?」
站在我身邊的那個人,居然是玄墨,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我腦子裡想的一個字就是「逃」。可我剛想要跑,理智又告訴我,現在千萬不能動,除非是想徹底激怒他。
「他是誰?」玄墨的聲音依舊清冷,那個名字我剛想脫口而出,但立刻又停了下來。
白洛書是要幫我的人,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恩人給出賣了,那以後誰還能幫我呢?
「不是誰,我只是打的網約車。」我淡淡的說道。
「網約車?勞斯萊斯幻影,你什麼時候檔次變得這麼高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玄墨,我和他分開也不過半個多月,他怎麼這麼了解人間的事情?
原本我們的世界,他一概不清楚,他都不知道坐公交車要花錢的,現在他竟然認識了汽車。
他可能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也懶得說了。
他拉著我的手,緊緊地攥著,把我往別處拽。
「你要帶我去哪?」我身後就是學校,他準備要把我拽走。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這使我更加緊張。
他手捏得我更緊了,我甚至感覺自己的手骨都要碎掉。
「玄墨,你把我捏疼了,你快放開我,這裡是學校,我要回學校。」我再次極力掙扎,依舊想要反抗。
「你不是剛剛跟人出去嗎?難道現在跟我出去就不行了?」
我不知道玄墨今天抽了什麼風,只是感覺他臉上好像鍍了一層冰霜,他在生氣嗎?
「你放我回去!」
在我剛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轉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神,那眼神變得陰森可怖。
看到他這種眼神,我竟不敢再招惹他,他拉著我,將我帶得更遠。
我們來到街上,他打了計程車。這大晚上的,他究竟要帶我去哪裡?
我的心忐忑不安,計程車司機40多歲的樣子,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他跟我們聊著天,但是玄墨卻不願意搭理他。
而我正處於精神緊張,也不願意和他說話。
司機只能識趣地閉上嘴。車廂里的氣氛變得壓抑。
那個司機朝我看了看,又看了看玄墨。
「小美女,看你年齡應該是個大學生吧。」那個司機又接著說道。
「嗯!」我敷衍地回答。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回學校呢?」
我看了看玄墨,露出膽怯的目光。這個司機的洞察力很強,他看出了我的窘相。
「這麼晚了不回學校,學校不查嗎?查寢的話,你怎麼辦?」
他問了這幾句,我一句也回答不出來,有些尷尬。
「你需要幫助嗎?」突然司機的話鋒一轉,詢問了我。
他拿起手機就要撥號,我瞬間明白,他是想要給110打電話。
我和玄墨之間的事情,就是警察叔叔來了,也管不了,與其這樣牽扯別人,倒不如委屈自己。
「不用了,謝謝!」
車子把我們送到玄墨指出的目的地,這酒店依然是那種高檔的、金碧輝煌的。
玄墨下了車,之後我付了車費,我看了看那裝修富麗堂皇的酒店,腳步躑躅。
「過來呀,你在做什麼?」玄墨開始不耐煩地催促我。
「我住不起這麼高檔的地方,我現在已經身無分文。」
想到他那時拿一塊小石頭騙我的情形,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進來吧,不用你花錢!」
我眨著眼睛有些不太相信,他會這樣慷慨,見我還是不動,便立刻過來拉住我,把我拉進賓館。
看到玄墨在前台那裡登記,他從容地掏出身份證,真沒想到這段時間,他竟然連身份證都有了。
這倒挺讓我刮目相看的,本以為我可以在這個時候,難為他一下,在這種高檔正規的地方,若是沒有身份證的話,是絕對不會讓我們入住的。可沒想到我的計劃失敗了。
「你最好不要總是拗著我來,了解我的脾氣的。」
去房間時,玄墨抓住我的胳膊,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是你多慮了,我怎麼敢拗著你來?」
我發現在玄墨身邊,千萬不要和他硬碰硬,不然的話,吃虧的總會是我。
「你最好是沒有,不然你要想想自己的後果。」
他根本沒必要這樣威脅我,他不知道現在我已經完全被他拿捏了。
我們說著話到了房間,他把我使勁一推,我跌進了屋裡。
門一關,這裡就剩下了我和他,此時我有些畏懼。
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我死死地盯著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那個男人是誰?」
就在我還擔心他下一步要做什麼時,他卻安靜地坐在床邊,莫名其妙地問起了白洛書的事情。
「我朋友。」我簡單地和他說著。
「男朋友?」
他真厲害,現在連這個詞都知道了。
我沒說話,沒承認也沒否定。我只是覺得沒什麼必要和他說這些。
玄墨起身,過來抓住我。他用手捏住我的脖子,一把將我甩到床上。
我還沒等起身,此時他將手抬起來,我便看到從他袖子裡,鑽出了很多條蛇。
那些蛇又變成了繩子,這些繩子將我的手腳,分別綁在床的四個柱子上。
「你要做什麼?」我更加忐忑,眼中盛滿了驚懼。
「你今天真的很棒,因為你徹底把我激怒了。」
他的憤怒點到底在哪?我沒意識到,我已經開始小心翼翼地做事了,為什麼他還這樣說?
「你還想要我怎麼樣?若是你討厭我的話,我可以離開了你的視線,為什麼你還咄咄逼人?」
即使他把我綁住,即使那雙眼睛,他依舊帶著厭煩與仇恨凝望著我,但我仍不想屈服。
我是個人,不是畜生,也是有尊嚴的,為什麼我在他的面前總要這樣卑微地活著?
我並不欠他的,相反是他欠我的才對。
興許是我這樣又把他激怒了。他壓住我的身子,使我呼吸變得困難起來,臉上爬滿了霞紅。
「你要做什麼?」我再用顫抖的聲音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