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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相戀三年的男友出軌了

2024-10-03 01:49:33 作者: 赫城

  白之和女子跨過馬路,徑直向對面的酒店走去,顧伊繁不敢置信他會和別的女人去開.房。

  那是白之,他最了解的白之,可是眼前的一切似乎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顧伊繁一直尾隨到酒店,看著兩個人開完房進了電梯,她走到電梯前,看到電梯停在了八樓。

  顧伊繁心急如焚,她迅速走到前台問:「你好,剛剛有位白之先生在這裡訂了房間對吧?」

  服務員禮貌的說:「是的,您有什麼事嗎?」

  「我是他的妹妹,來給他送一些北京特產讓他明天帶回家,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我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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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員看了一眼顧伊繁:「不好意思,我不能讓你上去。」

  為了取得服務員的信任,顧伊繁特地報出了白之的電話和身份證號碼以示二人的關係。

  前台仔細核對了信息,覺得她似乎並不像在說謊。

  顧伊繁覺得成功在即,於是繼續說:「他真的是我哥,我得趕緊把東西交給他,不然趕不上回家地鐵了。」

  前台搖搖頭說:「好吧好吧,804。」

  804,居然是804,和顧伊繁預料的一模一樣,那是她的生日,二人每次住店都會要求入住804房間。

  顧伊繁來到804房間門口。假裝服務員一樣敲了敲門,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問:「誰啊?」

  顧伊繁捏著嗓子說:「客房服務。」

  裡面的女人問了一句「親愛的,是你叫的客房服務嗎」,沒有任何防備就打開了門。

  一個穿著浴袍的女人站在她面前,顧伊繁認出了她就是白之的會員。

  她一把將女人推開,沖了進去,後面的女人大叫:「你誰啊你,你要幹什麼?」

  顧伊繁覺得自己像是突然間被抽乾了力氣,無暇回應她的叫喊,只顧著焦急地在房間裡搜尋白之的身影。

  這時候,浴室里傳來嘩嘩嘩的水聲,顧伊繁輕輕地推開浴室門,看到了那個她愛了三年的男人,那個她以為會一直和他走進婚姻殿堂的男人,正背對著她一絲不掛地站在淋浴頭下,在這個他和別的女人開的房間裡。

  顧伊繁愣在原地,心像是被刺了一刀一樣疼痛,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她無法接受,更不願相信,她的白之居然會出軌。

  白之轉頭看到是她,一臉驚愕。

  他迅速拿起一件浴袍穿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問:「伊繁,你,你怎麼在這兒?」

  顧伊繁狠狠的盯著白之,咬牙切齒的說:「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一句話,讓白之無言以對,他吐出幾個字「我,我,我……」,卻編不出一個像樣的理由。

  顧伊繁一巴掌打在白之的左臉上,大罵一聲「混蛋」,轉身跑了出去。

  白之立刻追了出來,在電梯口把顧伊繁攔住:「伊繁,你聽我解釋。」

  顧伊繁轉過身已是滿臉淚水,她大力捶打著白之,眼前的一切已經讓她情緒失控,快要瘋掉。

  「你要解釋什麼?否認和她上過床?」

  白之站著不動任由顧伊繁廝打,或許這樣的疼痛才能讓他感到自己任然活著,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麻木的生活了多久。

  「不,我做錯的事每一件都不會否認,但是請你聽我解釋好嗎?」

  顧伊繁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但是眼淚卻很不爭氣又流了下來。她不在理會,索性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全部哭出來。

  白之心疼的看著她,想要為她擦去淚水,當手掌貼近臉龐的剎那,被顧伊繁用力的打開。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白之咬著嘴唇,想要把一切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卻只剩下一句「對不起」。

  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想要把自己從渾渾噩噩、身不由己的生活已經中打醒。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八樓,顧伊繁不顧白之的阻攔關上了電梯,隨著電梯緩緩下墜,顧伊繁也如同墜入深淵一樣心如死灰。

  她回到家,手機裏白之發來了很多條信息,還有黎湘詢問她為何突然消失。顧伊繁蜷縮在沙發上,無力回復。

  此刻,她的世界已經崩塌。

  沒多久,白之也回來了,顧伊繁立刻回到臥室把房門反鎖起來。

  白之坐在門外,整理好思緒向顧伊繁坦白自己的一切。

  「伊繁,我的心裡,只愛過你一個人。你還記得嗎,我說過要給你安穩的生活。可是我們飄在北京,夢想中的生活太難實現了,我多麼努力都無法實現自己的諾言。她是我健身房的會員,認識沒多久就提出想和我發生關係,有很多次,我都拒絕了!可是後來...後來她說可以給我想要的一切,我想要的,不過就是能給你更好的生活!是我沒抵住誘惑,我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但是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說著說著,白之淚流不止。他在陳述自己的犯下的錯,更是向自己懺悔。

  聽到白之的話,顧伊繁緩緩打開了門,她哭著問:「因為錢,你就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

  白之從地上站起來,四目相對,兩雙淚眼。

  「我想給你更好的生活,我想攢夠二十萬就帶你離開北京,去一個小城市無論做點兒什麼都好,起碼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用像現在一樣,看不到一丁點兒未來。」

  想起那些身不由己的日子,白之蹲在地上哭得更厲害。

  顧伊繁伸出手,心疼的摸了摸白之短到扎手的頭髮。

  「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在一起這麼久,我什麼時候貪圖過物質?」

  白之站起來嚷到:「這不是你想不想要的問題,我是一個男人,我必須要給你這樣的生活。」

  他的神經繃得很緊,好像是上緊了發條的鬧鐘,隨時可能會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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