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起洗澡
2024-10-02 00:22:21
作者: 湯圓甜酒
一開始高文德還裝一裝,可當油漆糊在臉上,他因為緊張而無法呼吸的時候,一瞬間就破了功。
他劇烈的抖動,但是手腳都被繩子捆住,越掙扎繩子越緊,呼吸就越來越費力。
「啊!!」
他忍不住大叫,沒有理智般的破口大罵。
空氣從口腔里鑽進去,他短暫得到了一點氧氣。
高文德才逐漸冷靜下來。
但是眼睛被油漆給擋住了,什麼都看不見,恐懼一點都沒有減少。
賀司夜看著他,眼底的冰冷仿佛鋒利的刀劍,架在高文德的脖子上,「滋味好受麼?」
高文德罵道,「殺人犯,你想殺人滅口嗎?有本事來啊,你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
賀司夜輕嗤。
他淡淡道,「嘴巴這麼臭,堵住吧。」
保鏢明白,一把掐住高文德的嘴。
往裡面直接倒油漆。
他們辦事可一點都不顧慮,不管這玩意兒下去了會不會死。
有多少就倒多少。
高文德被堵得發不出聲音,一雙腿在地上用力的摩擦,狂蹬。
倒進去,又強行弄出來,用水洗乾淨。
這樣一來二去。
高文德的狂傲全都沒了。
繩子一解開,人就直接跪在賀司夜的面前,瑟瑟發抖,「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賀司夜這才慢條斯理的聊起正事。
「我聽說你們在費盡心思告我,想要我把心臟交出來。」
高文德雙眼無神的搖著腦袋,「不,不,我沒有,我再也不會了。」
「怎麼現在認慫又這麼快,剛才不是還說我是殺人犯麼?」
賀司夜走到他面前,一隻腳踩住他的手背。
高文德疼得大喊。
他抱住賀司夜的大腿,不斷求饒。
賀司夜卻不留情,直接在手背上碾壓。
直到血肉模糊才善罷甘休。
高文德抱著自己的手,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賀司夜看著他可憐的樣子,沒有絲毫的動容。
「把另一隻手也弄殘了吧,讓他知道以後再也別動倒油漆的心思。」
高文德面露驚恐,連忙磕頭求饒,「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廢了我的手!」
賀司夜背過身去。
聽到背後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可這讓賀司夜依舊覺得不夠。
他沒忘記最近林晚意的憂慮,為這件小事在警局被關二十四小時。
一個區區高文德。
讓她如此耗費心神。
高文德就該死。
他冷冷道,「廢了之後不准他包紮傷口,關二十四小時再丟出去。」
離開這個房間,賀司夜在外面呼吸了一陣新鮮空氣,才驅車回家。
回去正好趕上吃晚餐。
林晚意剛好得到一塊不錯的石頭,顏色穩重內斂,很適合給賀司夜做一枚胸針。
她拿石頭在他胸前比劃。
「你喜歡什麼樣的款式,到時候我親自設計,好不好?」
她微微揚起腦袋,那模樣實在是太可人。
賀司夜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都可以,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你好敷衍。」
賀司夜摟著她的腰肢,「那就晚上我們在床上慢慢說,先吃飯,嗯?」
他湊近了,身上的油漆味,似有若無。
林晚意最近對油漆有陰影。
因為那顏色實在太像血了,而楠楠又剛好死在自己面前。
當時那血花四濺的樣子,她永遠都忘不掉。
林晚意問,「你下去去哪兒了?」
賀司夜不動聲色道,「去辦了點公事。」
剛說完,林晚意就看到他的衣服袖子翻口那,有一抹油漆的擦痕。
她一把抓住。
「賀司夜,這是什麼?」
賀司夜順著她的視線垂眸。
林晚意是何等的敏銳,自己要是撒謊,肯定經不起敲打。
「我去見了高文德。」
他直接說了實話。
不想他們之間因為隱瞞而鬧出什麼誤會。
林晚意心裡緊張起來,「你把他怎麼了?」
「沒怎麼,懲罰了他對你不敬。」
「但是陸璟說最近不能跟高文德見面,避免他們抓住什麼空隙。」林晚意有不好的預感,「你對他做了什麼?」
賀司夜抿了抿唇,已經預感到林晚意等會要發火了。
「廢了雙手。」
「……」
林晚意的太陽穴瘋狂跳動,「賀司夜,你……」
她想發怒,但是喊出名字,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賀司夜安撫她,「沒事,並不是真的廢了,只是讓他吃點教訓而已。」
林晚意,「那他現在人呢?」
「不用管他,我去做這件事之前,就已經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不會有後患。」
他摟著林晚意來到餐桌前。
安安還在,林晚意擠出笑模樣,吃完這頓晚餐。
一回房間,林晚意就垮了臉。
賀司夜湊上去擁著她,立即被林晚意推開,「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並不是真心想推,力氣也小。
推了半響,人還是老老實實在賀司夜的懷裡。
賀司夜親親她,「我有分寸,不會把他怎麼樣。」
林晚意一頭砸在他的懷裡。
「我只是覺得,現在這個時候能不惹麻煩就不惹麻煩。」
賀司夜摩擦她的後背,「如果聽我的,其實……」
林晚意抬起頭,警告的看著他。
賀司夜改口,「好,我們打官司,正常打。」
林晚意,「要是以前,我願意聽你的,但是現在有了安安,我不想因為這件小事被人詬病。」
賀司夜理解她,「好,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去找高德文?」
「我就是知道,才只廢了他一雙手,我知道你肯定會不高興。」
林晚意,「……」
這是什麼歪理啊。
時間太晚了,賀司夜哄著林晚意去浴室,「該洗澡了,晚晚。」
林晚意道,「你先洗,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好。」
賀司夜沒出聲,手已經順著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
他的手指微涼,弄得林晚意下意識弓起身子。
原本是要推他出去,卻更像是挽留他。
細膩的觸感,讓賀司夜的眼眸一暗。
林晚意神經繃緊,「你幹什麼?」
賀司夜一本正經道,「不幹什麼,只是想讓你有事留著等會我去處理,先洗澡。」
林晚意,「……洗澡就洗澡,你的手在幹什麼?」
「幫你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