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回家做一次

2024-10-01 21:39:04 作者: 春又曉

  「……」

  強詞奪理!

  江晚梓知道這男人說一不二,沒有人能夠改變他已經做好的決定。

  所以,既然阻止不了,那就聽天由命吧。

  江晚梓不再說什麼,掀起薄被蓋在自己身上,腦袋一斜,靠在車窗上閉眼睡覺。

  

  沈鬱寒看著她動作,也沒說話。

  他腦袋傾斜,單手撐著太陽穴,歪著腦袋靜靜地看著她。

  這幾天住院打營養針,雖然還是很瘦,但氣色好了不少,不再是那種白得跟紙一樣、風一吹就倒的臉色。

  他目光從她精緻的小臉上慢慢往下移,像是夜間的惡狼,帶著攻擊和侵略性,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車子在平緩的路上行駛,不知過了多久,江晚梓感覺車子停下。

  她一愣,悠悠睜開眼,打開車窗看見。

  他們去的並不是華府居,而是他們的婚房。

  沈鬱寒跟她結婚後,就從沈家老宅搬出來了。

  沈鬱寒跟她結婚前,沈硯謄早就給他準備了一套婚房,坐落在立臨市最豪華的富人區別墅群。

  那棟別墅,一共三層,每一層面積高達幾百平方米,包括偌大的院子,整個坐地面積高達兩千多平方。

  整個別墅中,配備兩個管家,十個園林師,五個廚師和二十多個保姆,以供他們平時生活所需。

  婚後,沈鬱寒極少回家,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國出差。

  所以在婚後,江晚梓大部分都是一個人在家。

  有時候男人回家,兩人不是默不作聲地吃飯就是飯後各自干自己的事情。

  不用侍奉男人,她也落得清閒,平時不是跟廚師們做做飯,就是跟保姆們收拾東西,或者種種花澆澆水。

  沈鬱寒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婚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碰她。

  加上在他眼裡,她不過是個愛耍手段、間接害他弟弟沈詞安自殺身亡的兇手,所以那時間,男人對她極其厭惡,甚至都不想跟她坐在一起吃飯。

  後來的一次宴會,他不得不帶她出席。

  在席上,他被灌了很多酒,甚至身體出現了異樣。

  那時候他很難受,她找到他的時候,男人額際冒出冷汗,滿眼猩紅。

  她下意識伸手去探他額頭的溫度,但想到他很討厭碰他,就放下了手。

  可手還沒放下,沈鬱寒手突然擒住她手,用她掌心緊緊貼向自己的臉頰。

  那裡好燙。

  跟置身在火焰山中一樣,燙得她一個激靈。

  她被嚇到了,想縮回手,可男人不僅抓得緊,還一手伸過來,勾住她腰肢,把她緊緊摟進懷裡。

  男人把她身體壓向自己,緊緊貼住自己的胸膛。

  江晚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火熱。

  那一刻,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男人吃了那個東西。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酒里肯定是被一些圖謀不軌的人下了東西,他不知道,誤喝了。

  「喂,沈鬱寒,你現在還有意識嗎?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我說……嗚——」

  江晚梓試圖喚醒他的意識,結果下一秒,男人嘴巴緊緊堵住她的嘴。

  那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這種感覺說不上很舒服,因為男人幾乎壓著她身體在親啃。

  但給她的感覺又很震撼,屬於男人獨有的氣息侵襲在她周身,男人微涼的薄唇緊緊貼在她的上面,那屬於強制占有的暴戾,頃刻間爆發。

  「嗚嗚嗚——」

  江晚梓那會兒越掙扎得厲害,男人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越是勒得緊。

  最後,江晚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宴會的,只知道沈鬱寒抱著她,揚手把她扔在大床上,下一秒他就欺身壓上來的時候,她眼裡有了恐慌。

  然而這份恐慌在男人一點點地親她眼睛、鼻子和唇,甚至漸漸往下,最後在被剝盡身上衣物後,漸漸癱軟。

  第一次,她沉浸其中。

  在男人撞進來的那一瞬間,她疼得額際冒了汗,緊咬著下唇承受著男人狠狠的撞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場極盡的歡愛,在男人體力漸漸透支、在室內香薰逐漸燃盡的時候,終於停下。

  翌日的清晨,她醒來,摸到旁邊,才發現一邊的被褥已經冷透。

  可見男人已經離開很久了。

  她剛醒來,就有個年輕小姑娘端著早餐進來。

  她說她是這裡的保姆,沈先生讓她等她醒來後,給她在衛生間放熱水,並給她端來早餐。

  當時她覺得這小姑娘陌生,並不是他們家裡的保姆。

  後來問了才知道,原來這裡是華府居,是沈鬱寒以個人名義買在外面的別墅豪宅。

  所以,她的第一次,就在這裡給了沈鬱寒。

  現在回想,那次的體驗好像除了一些舒服之外,剩下的大多是疼和男人樂此不疲地狠狠撞一個地方,直至讓她徹底泄身。

  「在想什麼?」

  男人的聲音把她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江晚梓回過神,看見男人湊近的臉,嚇得身體後縮。

  察覺到她的動作,沈鬱寒眉頭一皺,很是不悅。

  見他不悅,江晚梓趕緊解釋:「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一些事。」

  「什麼事?」

  「……」

  可以不說嗎?

  江晚梓沒敢這麼問,想到什麼,臉色羞紅:「就、就是我們第一次在華府居……」

  「……」

  男人突然沉默。

  他臉色說不上好看,甚至有點陰沉。

  確實,那是他第一次被人下東西,在私人的宴會上。

  那是對他權威的挑戰,江晚梓也是從其他人嘴裡聽來的,聽說事後,沈鬱寒怒不可遏,揪出了參與此事的很多人,並修理了一番。

  聽說有人被他砍了手腳,有人被他割舌頭,有人被他搞到公司破產,資金鍊斷裂。

  也是那一次的殺雞儆猴,從此很多人都不敢招惹他。

  他也因此,真正成為商界手段狠辣的王。

  見他要發火的跡象,江晚梓趕緊解釋:「對、對不起,我不應該提這個……」

  見車停了,江晚梓趕緊打開車門下了車。

  「砰」的一聲。

  沈鬱寒打開那邊車門下了車,示意白奕可以走了。

  白奕得令,方向盤打個轉,掉頭離開了原地。

  白奕離開,現在只剩下兩人了。

  江晚梓身體不由地開始侷促。

  男人踩著錚亮的皮鞋,路過她時,別有深意地看向她。

  「回家。」他說。

  江晚梓愣住,下意識:「啊?」

  「洗澡。」

  「什麼?」

  「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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