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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你知道那幾年我是怎麼找你的嗎

2024-10-08 03:32:39 作者: 醒醒莫

  江滿月如遭雷擊,所有的事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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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怪他要選生殖醫學。

  難怪他會高興得像個孩子。

  難怪……

  又覺得自己很可笑,人家也許只是想彌補害她受傷這件事,自己在這兒自作多情什麼?

  即便是覺得是自作多情,江滿月還是沒有勇氣直接拒絕他。

  她挑了個比較激進的做法,先偷偷改了志願,要帶著媽媽去南方上大學,因為南方不冷,媽媽最怕冷。

  出發去南方前,她把手機和一封信託舅舅交給他。

  在信里她騙他說找到爸爸了,跟爸爸出國留學了。

  怕穿幫,她還請求他不要將找到爸爸和出國留學的事跟舅舅、舅媽說,怕舅媽知道了找爸爸要錢。

  她以為她先違背約定,沈仲禮也會放棄醫學院,繼續走家裡為他鋪好的留學路。

  只是沒想到世事難料。

  不能怪那時候的她。

  那時候的她不過單純地覺得,要讓各人走各人該走,哪裡談得上拋棄看不上的。

  江滿月只能順著曾經撒過的謊繼續說:「那時候我爸找到我們,他在國內欠了不少錢,要帶我們出國躲債。

  他跟我們分開很多年了,所以就答應跟他走了。

  沒告訴任何人是怕消息被債主知道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所以……」

  江滿月頓了頓,低著腦袋小聲道:「對不起!」

  「既然你說對不起了」沈仲禮雙手交叉擱在桌上,像極了要跟她談判的甲方,「那就說說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我吧!」

  說完他直直地看向她,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說的話老子一個字都不要信。

  江滿月呼了口氣,抬眸跟他對視,「那年我不應該說那些傷人的話。

  不管怎麼說,那年是你救了我,我非但沒感謝你,還責怪你,是我不對,對不起!

  我出國留學的事,我應該告訴你的,是我不對,對不起!」

  「完了?」沈仲禮眸色越發的冷。

  「……」江滿月愣了愣,點頭,「嗯!」

  沒想到她的道歉居然來引來了沈仲禮更大的不爽。

  沈仲禮動了動唇,想將這些年的對不起他的事一一細數出來,話到嘴邊又覺得太矯情。

  也許人家根本就沒當回事。

  你又何必把自己的臉踩在腳底下,像個小丑似的撒潑打滾呢?

  短暫的失控後,沈仲禮回收眼神回歸醫生的身份跟她對話。

  「你的問題有些複雜,需要你……」沈仲禮實在說不出『老公』或『愛人』之類的字眼,囫圇跳過,「你們一起過來制定治療方案。」

  「……」江滿月反應了片刻,支吾著道:「他……比較忙,我的問題太複雜的話,就算了,謝謝你!」

  來的時候她想的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會選擇嘗試,應該她需要個孩子解決目前所有的問題。

  沒想到醫生會是沈仲禮,她又覺得太尷尬。

  「回來!」

  沈仲禮叫住她。

  「我有說治不了嗎?」沈仲禮皺眉,煩躁中帶著些委屈,「我是會吃人還是怎麼的?把人保護得那麼好看什麼?

  看一眼會少塊肉嗎?」

  我倒要看看,連我都看不上的眼神,能找個什麼樣的。

  「我有病又不是他有病,沒必要看他」江滿月道。

  「他不來,你的病沒法治」沈仲禮賭氣道。

  知道他在找茬,江滿月深吸了口氣道:「好的,那就不治了。」

  聞言,沈仲禮氣得摘下眼鏡,看向小胡和一邊的護士,「你們出去,把門鎖了。」

  小胡和護士互換了下眼神,對接下來的事表示好奇,但又不敢不聽話。

  內心掙扎了兩下,還是聽話地退出去鎖上了門。

  沈教授他們惹不起。

  沒了眼鏡的沈仲禮,眼窩越發的深邃,加上眉頭倒豎,凶得像頭虎視眈眈跟獵人對視的狼。

  「既然治不治這麼無所謂,你掛我的號幹什麼?」

  「我……」江滿月道:「我解釋過的,是我家人托人給我掛的號,我不知道是你。」

  「知道是我就不來了是嗎?」

  被猜中的江滿月無言以對。

  「江滿月,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我?」

  「我……」江滿月想反問自己怎麼了,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好像確實對他很壞。

  「我最討厭你現在這副扭扭捏捏唯唯諾諾的樣子,搞得好像我在欺負你似的。」

  「沒有,是我不對!」

  「江滿月,你能不能改改你這三棍子打不出個響屁的脾氣,有什麼話就不能說清楚嗎?

  當年就是這樣,問你什麼都不說,一邊說著討厭我,一邊又表現得對我含情脈脈。

  現在也是,但凡你大方一點,把你那位叫過來,我看到人也就死心了。

  非要擺出一副對我舊情未了的樣子。」

  江滿月覺得自己內心是平靜的,最起碼沒有悲傷、難過、憤怒等情緒,但只是動了動喉嚨,淚水就莫名其妙地掉了下來。

  「江滿月」沈仲禮衝過來胳膊撐在她椅子兩側,將人圈在中間,咬牙低吼道:「你到底要怎樣?」

  「……」

  「十幾年了,你已經消失了十幾年,既然選擇消失,為什麼現在又要出現。

  既然決定要出現,為什麼要選擇結婚後的時機?」

  「……」

  「江滿月,我沈仲禮欠你的嗎?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我,看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很好玩是嗎?」

  江滿月已經沒辦法再動喉嚨發出聲音,只要動一下,淚水就會將眼睛蒙住。

  「你現在哭又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為什麼對不起?」沈仲禮失控地吼著,手緊緊地捏著椅子扶手,像是要將它捏碎。

  江滿月無話可說了。

  「來,我來告訴你,對不起我什麼」沈仲禮直起腰,長長吐了口濁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怕你營養不良,把我的食物都給了你,你卻跟別人說我還沒過叛逆期,不願意吃家裡的東西,你幫忙解決一下。

  出了對你不好的流言,我出手解決,你卻說我衝動,害得老師請你家長。

  我找我爸媽解決好了後,你為了跟我劃清界限要轉到普通班。

  我如你所願,一個人灰溜溜地去了普通班。

  你滑雪迷路了,我騎著雪地車找了你兩個多小時,中間翻了五次車,胳膊後背都摔出了淤青。

  哪怕是胳膊疼油門都擰不動了,我還忍著疼找你,我擔心你害怕,擔心你受傷,擔心你……

  這事是我不對,回營地的路上讓你受傷了。

  你的罵我不僅受了,還決定學醫解決你的問題。

  沒想到你連一個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直接撂下我走了。

  還是不聲不響的那種。

  你知道那幾年我是怎麼找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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