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東南亞局勢(下)
2024-05-05 13:08:08
作者: 竹溪居士
若非七大勢力在薩哈·桑卡教父的統率下,齊心抵抗,可能早就被林輝給一一擊破了。
只是如今薩哈·桑卡教父病危,而他唯一的女兒掌權之後,由於根基尚未穩固,無法服眾之下,居然毫不猶豫的與林輝合作,引虎入室,想要驅虎逐狼。
林輝雖然在南部勢力很強,但是也不敢貿然與北部七大聯盟勢力硬拼,於是兩邊經過一番談判,終於決定以賭局的形式,來決定未來北部 教父的人選。
黎叔年紀大了,知道的更多,他明白很多事情,也知道很多內幕,他現在知道的是,就算是一言九鼎的薩哈·桑卡教父,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如今這顆棋子擋住了某一些大人物的路,所以就有人想要把他摘掉,然後重新扶持一位新的,聽話的北部教父出來。
而蘇瀾·桑卡,這個女人,的確很厲害,馬上就找到了山頭,毫不猶豫的靠了上去,但是在這條暗流下,山頭可不止一個,到底最終哪一座山頭能笑到最後,那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總之 幫,能夠保住現有的,不背這暗潮洶湧碾成齏粉,就算是萬幸了。
很多時候,端到檯面上的,其實不過是道菜。
一道菜就算再好看,也終究只能是任人宰割,而菜後面的廚師,才是這場遊戲真正的主角。
只不過大多數情況下,沒有到圖窮匕見的時候,主角是不會輕易登場的。
黎叔已經是半截身體埋進黃土的人了,別說主角,就是配角估計也沒他的份兒,所以對於陳子豪的輸贏,他是一笑而過。
但是那兩個人突然就這麼悄然無息的消失了,這讓黎叔感覺到有些隱隱的不安。
黎叔心中有些生氣,暗道: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讓他們看兩個人都看不住,這種手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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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蘇瀾這個女人怎麼樣?」
「我和她不熟。」
「我和她也不熟。」
「可是我們都在幫她。」
「原來你根本就沒有失憶。」
「有的人失憶,是為了忘記一些東西。而我失憶,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記得更深刻一些罷了。」
「……………………」
「你的牌技,還不錯。」
「在陳先生面前,只能算是班門弄斧罷了。」說話的人突然笑了起來:「九指和山本實在是很可笑,不知道從陳先生進門的那一刻開始,結局就早已經註定。」
「沒有什麼是早已註定的,命運就像陀螺,只要你成為那個執鞭的人,你就能扭轉它的結局。」陳子豪神色漠然,說道:「阿輝,你做的很好,我當初讓你來繼承阿KING的位子,果然沒有看錯人。」
阿輝此刻早已沒有了昨天在寶藍賭場時的囂張,取而代之的是恭敬與謙卑。
陳子豪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而他,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如果黎叔見到這樣的一番場景,估計只會在心中哀嘆,自己年紀大了,不但隊伍帶不動了,連看人的眼光都出了問題。
他綁的不是老千,而是隨意翻手,就能讓 幫瞬間覆滅的真正 教父。
「陳先生過獎了。」阿輝眉頭微皺了一下,「只不過……就算蘇瀾投靠的我們,要想將北部七大勢力全部吞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陳子豪小抿了一口紅酒,「蘇瀾的威望,雖然不如她父親,但是畢竟也是薩哈的獨生女,還是有不少老人會支持她的。而且……」陳子豪眼神一眯,露出一絲譏笑:「這七大勢力,雖然檯面上是聯盟,但是實際上又有幾個,會放心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別人呢?」
阿輝想到,昨天賭桌上,明面上是聯盟的九指和山本,實際上暗地裡也是在互相算計,笑了起來:「陳先生說的是,無縫的蛋不好叮,但是滿是裂痕的蛋,要想逐個擊破,卻是不難。」
陳子豪道:「阿輝,你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必須要將整個東南亞,南部、北部全部給我打造成鐵板一塊,我和張子歌勝負一分,宗正必然會藉助 藏在東南亞的暗子對我進行瘋狂的報復。還有澳洲的千珏堂,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但是難保到時候不會與宗正聯合起來。」
「陳先生放心,屬下必定不辱使命。」阿輝想了想,又道:「陳先生,要不要見一下蘇瀾?」
「不用了,暫時不要讓任何知道我們布置的一切。」
「是,明白!」
陳子豪失蹤了,足足十多天的時間!
姜妙菱心急如焚,卻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她是否應該報警?她不知道!她怕報警給陳子豪帶來更多的麻煩,她不報警?那她又能做什麼?她終於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雖然這段時間,她覺得自己能夠幫助很多人。
她以為陳子豪,不會走,或許走之前,最少也應該和她說一聲,她本來有著很強的自信,她本來以為,和陳子豪一起的日子,雖然平平淡淡,卻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可是她終於還是發現,這些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陳子豪走的時候,一聲不說,是不是意味著,在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
鏡子前的姜妙菱,竭力的舒緩著眉頭,露出了笑容,她今天還要採訪,雖然,她現在幾乎可以不用再拋頭露面,但是她還是依然會抽時間去深入採訪的一線。
她現在已經離不開《百姓民生》這個欄目,很多人也離不開她,她不能讓情緒影響到工作。
才走到房門,手機響了起來,姜妙菱飛快的拿起,看了一下號碼,臉上有些失望,調整下情緒說道:「熊總,什麼事?」
「姜妙菱,你現在趕快放下手中的任務,不用來電視台了,直接去市中心醫院。」熊格濤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很久沒有這麼和姜妙菱,用這種語氣說話了,因為他以前,多少都帶個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