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重慶第一酸辣粉
2024-05-05 12:57:27
作者: 竹溪居士
誰知道剛剛掙脫,又被辛小柔一把抓住,「快點啦,我帶你去吃正宗重慶酸辣粉,超好吃的!」
作為S市最熱鬧繁華的一條老街坊,重慶酸辣粉的真假分號在這裡隨處可見,這個招牌上寫著重慶第一辣,那個寫著中國第一辣,還有的什麼不屑排名,整個店內的牆壁上都貼滿了大大的辣字,不過世界第一辣倒還沒有出現。
估計國人還是覺得中國人能吃辣那是世界第一的,所以還不用世界這塊牌子來招攬,一家家小店子前面熙熙攘攘的人流,嘈雜非凡,說話小聲一點身邊的人都無法聽見,人群多的讓你絕望的認為中國計劃生育並沒有過時,相反還是任重道遠。
酸辣粉店旁邊,還有一個電器城,店面的門口擺著兩個大大的音響,電源一接通,鋪天蓋地的你死我活,我愛你你不愛我卻愛他的聲音傳了出來,讓你覺得如果不去跳樓那是無法體會歌手的悲傷。
人站在那裡仿佛自己已經變成了空氣,極富穿透力的聲音,透過了自己的身體撞到對面的高樓上,迴蕩回來,餘音稱不上繞樑三日不絕,卻也算是驚天動地。
陳子豪想著,那些老人以及高血壓、心臟病患者肯定是不易在這裡吃飯或者散步的,因為簡直就是拿生命在這裡開玩笑。
還有什麼「因廠家倒閉,現清場大處理」、「黃金當鐵賣,石油當水賣」、「最後三天,真的只有最後三天!」 像錯過不買就像是自己要損失了一千萬的彩票一般。
「這裡這裡,就是這裡了,這家的酸辣粉絕對正宗,
那傢伙,簡直聽者動心,聞者就想往外掏錢,感覺好超級好吃,我最喜歡來這家吃了!」辛小柔一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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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豪抬頭一看,果然,這GG招牌和那些店子的也沒很大區別,「S市唯一一家真正正宗重慶酸辣粉!」
雖然招牌略顯浮誇,不過生意倒是十分的 ,辛小柔拉著陳子豪進店坐下,順道喊了一聲:「兩碗酸辣粉。」
卻見酸辣粉的夥計忙的頭也不抬,只是隨口嗯了一聲示意收到。
辛小柔熟練的從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擦了下頗為凌亂,汁水淋漓的桌面,然後以手支著下巴,傻乎乎的樣子瞧著坐在對面的陳子豪,露出一臉幸福的感覺。
陳子豪微微有些尷尬,道:「幹嘛,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辛小柔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有東西!」
陳子豪一愣,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
「有兩個字!」
陳子豪知道自己被捉弄了,無語道:「我臉上有什麼字!」
「騙子!」辛小柔伸手在陳子豪的額頭上指了兩下,道:「你明明沒有女朋友的,為什麼要騙我說你有女朋友?」
陳子豪愣了一下,死不承認道:「我怎麼騙你了,我真的有女朋友的!」
辛小柔笑道:「昨天你走之後我問了楊大姐啦,她說你孤身一人來的S市,根本沒聽說你有女朋友!」
「我……我女朋友在老家……」陳子豪做垂死掙扎。
辛小柔道:「子豪,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所以故意騙我?你就算不喜歡我也沒必要找這樣的藉口來騙我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我真的……真的有女朋友了,她真在老家!」陳子豪只覺得頭痛,編個謊言咋那麼難呢?他終於發現了說謊的害處,那就是你編造了一個後就要用十個謊話去彌補。
正當他絞盡腦汁的時候,店夥計端著兩碗正宗重慶酸辣粉過來了,陳子豪連忙拿了雙快,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我好餓了,我先吃粉先!」
辛小柔看見陳子豪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突然又覺得好好笑。
這個時候,陳子豪多然覺得有些愛上了外面那些高音大喇叭,只恨不得音聲再大一點才好,這樣就可以有充分的理由裝作聽不見辛小柔的話了。
「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辛小柔白皙的玉手伸了過來。
「呃,你沒帶手機麼?」
「我帶了,但是借用一下你的手機行不行?」
陳子豪將手機掏出來,放到辛小柔的手中,辛小柔拿過手機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右手大拇指不停的向下滑動。
「你幹嘛?」陳子豪疑惑道。
辛小柔沒有說話,終於,她停下了動作,接著就見她臉色慢慢凝固了起來,將陳子豪的手機遞了回來。
陳子豪有些納悶兒,接過手機,卻看見屏幕上顯示著一個聯繫人界面,名字稱呼是「老婆!」這是韓曉的電話,只是這個號碼已經無法再撥通。
「我相信你沒有騙我了!」辛小柔憂傷的抹了一下臉,接著突然又振奮了起來,道:「咱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陳子豪看著她強顏歡笑的表情,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會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那就夠了!哇,突然感覺肚子好餓!」辛小柔說著埋下頭去,不停的往自己嘴裡塞著粉絲,雖然已經被辣得眼睛鼻子都紅了,卻還在不停歇的吃著。
男人和女人的愛總是不同的,男人是理性的,女人卻是感性的,男人只要愛的人在自己身邊,已經擁有就可以了;而女人卻不同,愛我就要呵護、疼愛、時時刻刻要感覺到被你的愛所包圍著。
所以,這是為什麼韓曉會選擇離開的原因,也許韓曉的那封心中口口聲聲說希望陳子豪能真正的獲得屬於他的幸福,她其實並不是介意陳子豪和方舒靈在一起,但是實際上,她的心裡又怎麼會不介意呢?
如果她是真正的不介意,她就不會選擇離開。
辛小柔也是如此,她以埋著頭,用另一種方式選擇逃避對陳子豪的感情,她以為自己很灑脫,實際上誰又會看不出來她只是在為自己的驚慌失措,而掩耳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