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取消婚禮
2024-10-08 01:37:01
作者: 醉汐
靳言洲捏了捏眉心,覺得有些煩躁。
但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兇了,隨後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只是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也應該有一點你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每天圍著我轉!」
圍著他轉?
林雅研嘴角的苦澀更深了,隨後她沉沉開口,「我只是想跟你說。我們婚禮現場的布置需要你簽字,你什麼時候有空跟我去一趟?」
靳言洲卻並不在意,只是擺了擺手,隨後冷漠開口,「這件事情交給你辦,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沒時間你也看到了,工作很忙的。」
「工作很忙?」林雅研苦笑出聲,「是嗎?很忙話還在看著你和你前女友的照片,那我是什麼?」
林雅妍難得咄咄逼人,靳言洲卻像是被扼住喉嚨一般。
他冷眼瞪了一眼林雅妍,隨後沉聲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已經答應跟你結婚了,這不是你的目的所在嗎?現在何必再說這些?」
林雅妍只覺得自己仿佛墜入冰窖一般,靳言洲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劍橫穿她的胸膛,原來在靳言洲眼中,她只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淚水一下子從眼眶中奪眶而出,她氣憤的瞪了眼靳言洲,隨後大步跑了出去。
她沒有開車,而是一直跑,一直到公司對面的公園才停下。
公園裡有人造湖,已過寒冬,可是風吹在身上,依舊覺得十分寒冷。
她坐在湖前,雙手環住了自己,只倒是冷冬的公園別有風味,可是她卻無暇顧及,這一切與她有什麼關係?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了。
林雅妍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看到林母立刻便沖了上去一把抱住林母。
林母自然也感受到自己女兒的委屈,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後背。
隨後溫柔開口道,「女兒,這段時間受委屈了!」
此話一出,林雅妍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
她嗚嗚咽咽地說著這段時間的委屈和不甘。
林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斷的拍著她的後背,隨後小聲安慰,「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隨後林母拉著林雅妍坐到的沙發前。
她動作溫柔為林雅研擦拭臉上的淚水。
從小到大人林雅妍都是集萬千寵愛於一生,所以當她知道靳言洲的心裡從未有過她,她多年的堅持一下子分崩瓦解,這才是她想要一死了之的導火索。
他的執念差點毀了他。
林母自然看穿自己女兒的心思,隨後拉著林雅妍的手變溫柔勸解道,「雅妍,媽媽知道你這段時間受的委屈,可是從小到大我們都太過寵愛你了,你永遠都不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救贖!」
「放手也是一種救贖?」林雅研喃喃自語,仿佛在仔細感悟這句話的意思。
林母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笑了笑,眼神中都是溫柔和堅定,「是!從小到大你想要什麼都有,所以你習慣了順遂,習慣了成功,可是感情這種東西是勉強不得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是說你努力就有用了。」
「是這樣嗎?」林雅研有些失神的開口道。
林母笑了笑,肯定的說,「那是自然。」
「你與靳家大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也是我第一時間從國外趕回來的原因,我不想再看你做錯事,你爸爸性子我也知道,他覺得是你想要的,他便會去為你爭取,他想給你最好的!」
「可是感情啊偏偏是無法爭取得來的,你知道嗎?」
林雅研有些迷茫的看向林木。
林母無奈搖頭,「孩子!不屬於你的就讓它隨風飄散,猶如手中的沙揚了它吧。」
「不,可是我捨不得。」她不停的搖頭,眼中都是委屈和不舍。
「他是我從小就喜歡的人,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就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才能匹配的上他,可是那個洛姿她有什麼好的?她無父無母,樣貌學歷想像我哪一點比她差?」
林母悠悠嘆息一聲,她可以看得出來自己女兒的執念,隨後無力開口,「當然你什麼都不比她差,可是在靳大少的眼中,那個女人就是最完美的,你知道嗎?」
「我們女人啊,與其找一個自己愛的,不如找一個深深愛著自己的人。你覺得呢?」
林雅研顯然還是不同意,她沉默,抿唇,不言不語。
林母繼續寬慰道,「傻孩子。你會找到愛你的,你也愛的人的,而這個人不一定是他。你選擇放手去試試不一樣的人生呢。」
「不一樣的人生?我真的可以嗎?」
林雅妍只覺得心頭重擊,似乎明白了什麼。
「當然可以。」
林雅研頓時心中微痛,她抱了抱林母,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我知道了,媽媽。謝謝你從來沒有放棄過我。」
一時林母也紅了眼眶,隨後又感慨道,「孩子,你永遠都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放棄你呢?」
林雅研洗了洗臉,重新化了一個淡妝,等到她來到靳言洲別墅的時候。
靳言洲穿著浴袍出來,發現林雅妍站在門口,月光落在她的身上,顯得她臉色愈發慘白。
她見靳言洲沒有說話,只是擰了你眉頭。
林雅妍苦澀出聲,隨後故作釋然的開口道,「怎麼?不邀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靳言洲這才側開身放林雅研進來,只是語氣卻顯得生疏而冰冷,「你這麼晚來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有些話想對你說!」
靳言洲顯然不願意跟林雅妍進行這個話題。
他皺了皺眉,滿臉都是不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靳言洲自顧自給林雅妍倒了一杯咖啡,隨後坐在她對面。
靳言洲神情依舊冷淡,整個人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林雅妍剛才湊他很近,可以感覺到他身上一股濃重的酒精。
她忍不住關切,像是一種本能,隨後問道,「言洲,你是不是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