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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你就陪我一起去嘛

2024-10-01 11:28:15 作者: 逸然逸

  「別動。」司夜寒突然開口語氣冰冷,嚇了菟爾一跳。

  像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合適,司夜寒解釋道:「這個碗黏糊糊的,別弄髒了你的手,留著我自己處理吧。」

  

  菟爾聞言果然很高興,又和司夜寒說了幾句話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司夜寒鬆了口氣,他知道菟爾善妒,擔心她再像上次那樣針對夏雨,對夏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剛才夏雨還在的時候司夜寒就注意到了遠處的菟爾,所以才故意裝出一副冷淡的態度對待夏雨。

  司夜寒想起夏雨離開的眼神,心裡一痛。

  下次再和她好好解釋吧。

  手裡的刨冰已經完全融化了,黏糊糊成一團,看起來就讓人沒有食慾。

  可司夜寒卻覺得很好吃,他把那枚「難得」的鵝蛋放在一邊沒有理會,卻吃起了早就融化的刨冰,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刨冰給吃完了。

  雖然刨冰已經融化了,但涼氣還在,吃起來居然也別有一番風味。

  司夜寒舔了舔嘴唇,好像只要是夏雨做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是美味!

  ——————

  「洛年君,你給我好好說說,今天是怎麼回事!」

  帳篷里,藍心叉著腰,顯然被氣得不清,連小包子的大名都喊了出來。

  她早該覺得不對勁了,這幾天小包子每天早晨都精神旺盛,晚上卻一副很疲憊的樣子,她今天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米賽爾剛回帳篷,面對藍心的怒火一頭霧水:「這是怎麼了?小包子怎麼惹你生氣了?」

  小包子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到米賽爾仿佛看到了救星,躲到了米賽爾身後,小心翼翼地開口:「媽媽,我錯了。」

  米賽爾也勸道:「別生氣了,是小包子偷吃了肉乾嗎?」

  藍心扶著額頭,聲音疲憊:「事情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他居然偷偷跑出去和司夜寒見面了。」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雖然司夜寒沒有認出他們來,但萬一呢?她不能接受小包子出現任何的意外。

  米賽爾聞言愣住了,他嚴肅地對小包子說:「小包子,你不是答應過我們不能偷偷跑出去嗎?萬一遇到危險了怎麼辦?母親會擔心的。」

  小包子本來還指望米賽爾叔叔能幫他,沒想到米賽爾叔叔也站在母親那裡。

  小包子長這麼大還從沒被母親說過重話,一時間也很委屈,眼睛都紅了一圈,犟了:「為什麼不可以?你們不是怕我遇到危險,是怕我遇到那個人是吧?他是我父親對不對?母親,我和他見面,是因為他教我捕獵,奔跑,我就可以更好地保護你了!」

  小包子從小就很乖,還出來沒有這樣和她說過話,才和司夜寒待了幾天就變成這樣,藍心一時間有了巨大的危機感。

  「那你就和他過吧!」藍心口不擇言,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哭了出來,只要一想到小包子有可能離開她,她就承受不住這個後果。

  小包子見母親哭了,頓時慌了,撒開米賽爾的手就抱住了藍心的腿,哭著認錯:「媽媽,我錯了,不要,我不要和他,我只要你……」

  看到小包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藍心心疼極了,哪裡還有怒氣,她抱住了小包子:「媽媽只是怕,太怕你離開我了。如果你和父親在一起,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小包子不知道為什麼和父親見面就可能再也見不到母親,但他心裡害怕極點了。

  小包子連忙道:「我才不要離開母親,他還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我是誰!」

  得到了小包子的保證,藍心的心裡有了些許的安慰:「你為什麼要跑出去呢?是帳篷里太無聊了嗎?」

  小包子搖搖頭:「一點也不無聊。」

  他的母親心靈手巧,在帳篷里給他做了好多玩具,小包子玩多久都不會膩。

  藍心問:「那為什麼要跑出去呢?」

  小包子偷偷看了藍心一眼,小聲道:「我那天聽到你說有個壞雌性欺負你,想給你報仇,就偷偷跑出去了,可是被壞雌性發現了,她實在太壞了,要抓我做獸皮墊子,我就趕緊逃跑,我的腿跑得好酸,跑著跑著就跑到……他帳篷里了。」

  小包子說的時候還不忘添油加醋,把自己說得很可憐。

  藍心聽得心驚肉跳,這實在是太危險了,要是小包子被抓住,她想都不敢想,「以後不准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好。」

  米賽爾見事情圓滿解決了,也道:「看來小包子跑出去是為了你,就原諒他吧。」

  小包子也期望地看著藍心。

  藍心知道小包子是為了教訓菟爾,還遇到了危險,心裡很愧疚,「對不起,母親太著急了,不該什麼都沒了解就責備你。」

  「我也有錯,我不該和母親頂嘴的,母親,我不要離開你……」

  小包子伸出舌頭舔了舔藍心的臉,眷戀,心裡發誓再也不要和父親見面了!

  藍心和雌性們出門採集果實,天氣變暖,山上的果實成熟了,數量又多又複雜,經常有人吃壞肚子,她主要負責提醒部落的人們哪些是可以吃的,哪些是有毒的。

  藍心指了指樹上結的紫色果子:「大家一定要記住了,這個紫色的小果實在我們北方是叫做商陸,有毒,絕對不可以吃。」

  獸人們點點頭,認真地記住這個果實的樣子。

  綠桐見藍心摘下許多商陸,不解地問道:「夏雨,這些商陸有毒,為什麼你還要摘呢?」

  「這些商陸雖然不能吃,但可以做成指甲油,塗在指甲上非常好看。」

  雌性們都愛美,一聽都興奮極了,「指甲油?是你們北方發明的嗎?我也想做,可以教我嗎?」

  「我也是,我也是!」Wwω.á⑥Kδω.Cóm

  雌性們把藍心圍住,藍心沒一會兒就和部落的雌性們打成了一片。

  一開始大家都顧忌著藍心和菟耳有矛盾,不敢和藍心太接近。現在她們看藍心又溫柔又親和,都打心眼裡喜歡和藍心親近。

  藍心教大家把商陸搗碎,和樹脂混合在一起,封存在密封的木管子裡,做成了一瓶瓶指甲油。

  她一邊教大家塗指甲油,一邊也忍不住給自己塗了。

  淡粉色的指甲油塗在指甲上靚麗鮮艷,更襯得她的手白皙細膩。

  有人調侃道:「夏雨,沒想到你臉黑黑的,手倒是挺白的嘛!」

  「是啊,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手了。」

  藍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雌性們聚在一起聊天。

  「真好看,真好看!」

  「你們看我的顏色,是不是很漂亮!」

  「哈哈哈,我的顏色也很好看。」

  美麗的東西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讓人賞心悅目,雌性們互相展示著自己美麗的指甲,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她們每個人都做了幾瓶指甲油。

  「切,有什麼了不起!」菟耳不屑地扭過頭,「長得醜塗什麼都沒用。」

  平時在部落里她才是焦點,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這個丑奴隸才來幾天居然搶了她的風頭。

  她越想越氣,眼睛卻止不住地往那些指甲油上瞟,趁著沒人注意她,偷偷拿了兩瓶揣進口袋裡。

  藍心忙活了一天,做完指甲油後收了幾袋新鮮的水果準備回帳篷。

  南方的水果比北方豐富,小包子和米賽爾都很喜歡吃,藍心摘了很多放進空間裡。

  藍心沒想到會在自己的帳篷前看到司夜寒。

  她警鈴大作,她不再是司夜寒的奴隸了,司夜寒和她已經沒什麼關係了,突然來找她做什麼?

  可司夜寒很明顯已經看到她了,藍心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你怎麼來了?」

  司夜寒見到她過來眼睛一亮,嘴唇蠕動了一下才開口,居然是和她來道歉的!

  「我來是為了昨天的事情,我看到菟耳在所以才故意對你那個態度的。」司夜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人道歉,他撓撓頭,「我怕她對你做不好的事情,不是故意和你那樣說話的。」

  昨天藍心走後,司夜寒就翻來覆去地想這件事,想藍心離開時受傷的眼神,覺都沒睡好,眼周都出現了淡淡的黑眼圈,今天終於來道歉了。

  藍心沒想到他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她就覺得司夜寒那天的態度太過突兀奇怪了:「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司夜寒還特意跑來解釋了,藍心胸口有些發燙,可司夜寒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同掉進了冰窖。

  「你以後儘量離菟耳遠一點吧。」司夜寒不放心地叮囑,「她這次可以派豹子找你麻煩,下次說不定就要你的命了,我不可能每次都護著你。」

  司夜寒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猛地住嘴。

  聽完司夜寒的話,藍心心頭如同被敲擊一般刺痛,她看著司夜寒:「你知道這件事是菟爾指使豹子做的?你也知道我差點被……」

  她差點就被一個獸人強迫了,還差點丟了命。

  可是司夜寒卻默認了菟耳的行為,沒有揭穿菟耳的行為,只懲罰了豹子。

  她還以為司夜寒什麼都不知道,還特地去感謝他。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裡會這麼失望……

  藍心的心仿佛被挖了一個大洞。

  她眼前被瀰漫的水汽模糊了一片,司夜寒的臉在她的視線里也開始模糊起來。

  那個說好永遠都會愛她的人,卻光明正大地偏心了另一個人。

  在司夜寒的角度來說,她是夏雨,只是一個奴隸,他能夠救下她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了。

  可在藍心的眼裡,司夜寒是她曾經的愛人,就算到現在她的心裡依舊還是有司夜寒的一席之地。可想而知,在司夜寒面前,藍心的委屈就被無限地放大了。

  「夏雨……」

  夏雨眼裡的脆弱神情讓司夜寒心口一痛,他不知道這痛覺是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夏雨會露出這麼傷心的表情,更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表情能時刻牽動他的情緒。

  司夜寒覺得自己心裡空空的,仿佛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原來你知道是菟耳做的。她差點毀了我,我差點就沒命了……」

  藍心希望司夜寒能說點什麼,或者解釋什麼。

  可司夜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一言未發:「……」

  藍心見他如此坦然一笑,像是想開了:「對不起,是我要求太多了,你能把我救走已經是對我很好了。」

  她不該有太多期待,就不會有失望。

  她在想什麼,難道兩年前的事情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嗎?

  藍心突然覺得很累,看了他一眼,眼裡沒有任何情緒:「我要進帳篷了,如果沒事的話,你就先離開吧。」

  司夜寒心裡莫名一慌,他想叫住藍心,想拉住藍心的手。

  藍心的手指塗上了淡粉色的指甲油,如同最嬌嫩的花瓣。

  可他的手在觸碰到藍心前又縮了回去,他不知道有什麼理由叫住她。

  道歉嗎?可是司夜寒自認為沒做錯什麼,就像夏雨說的,他能把她救出來,她不應該對他感恩戴德嗎?居然還給他冷臉。

  他讓夏雨離菟耳遠點也是為了她好,夏雨卻不領情。

  就算他在那件事情的處理上確實偏袒了菟耳,可他對菟耳有虧欠,而夏雨才和他認識了幾天,相比之下夏雨又算什麼呢?

  司夜寒在部落里是尊貴的首領,平時也是被追捧慣了,想到這裡,越發覺得自己沒有錯,更覺得心裡不平。

  他憑什麼和夏雨道歉?!

  司夜寒轉身就走。

  兩個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走,沒有一個人回頭,也沒有一個人願意低頭。

  「母親,你終於回來了,我好久沒見你了!」

  帳篷里,菟耳一頭奔向主位上最尊貴的巫首領。

  主位上的雌性正是巫首領,南方部落最尊貴的雌性,在部落里的話語權和首領一樣大。

  想到這個人是她的母親,菟耳就沒來由地自豪得意。ωáP.ā⑥ΚsW.cóm

  她的命生的實在是太好了!

  她的出身就是她驕傲的資本,誰讓她是巫首領的女兒,她天生就是高人一等。

  巫首領年近四十,卻保養得很好,她溫柔地抱住了奔過來的菟耳,「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闖禍?」

  巫首領只要看到菟耳就抑制不住滿心的柔情,這是她失而復得的寶貝女兒。

  菟耳失蹤的那段時間,她幾乎是瘋了一般地尋找,一夜白髮。

  好在,最後還是讓她找到了。

  巫首領同時也很苦惱,正因為從來都狠不下心來教導菟耳,才把菟耳養成了如今有些嬌縱的性子,經常闖禍。

  但那又怎麼樣,她的女兒,她只希望她一輩子開心快樂就好了。

  巫首領醫術高明,懸壺濟世,唯獨在這件事情上顯得執拗。

  「沒有,我可老實了。」菟耳邀功似地拿出一瓶指甲油,「母親你看,這可是我特地做給你的禮物,是吧黑莉?」

  黑莉是菟耳的貼身奴隸,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雌性,從小帶菟耳長大。

  她點點頭幫腔道,「是啊巫首領,我看著菟耳做可用心了呢。」

  巫首領挑眉看著菟耳手裡的東西。

  她心裡和明鏡似的,菟耳從小就笨手笨腳,怎麼可能會做這種東西,一定又是哪裡找來討她開心的。

  巫首領雖然知道菟耳說謊不對,但看著菟耳邀功期待的表情又不忍揭穿,只能裝作不知道:「哦?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指甲油。」菟耳拉過巫首領的手,給她塗上。

  巫首領滿目溫柔欣慰地看著菟耳。

  一旁的黑莉看著她們相處的場景,眼裡情緒不明。

  指甲油塗好了,巫首領看著自己的指甲眼睛一亮。

  這個叫指甲油的東西還真漂亮!

  「這是誰教你做的?」巫首領很好奇。這個人一定很聰明。

  菟耳撇撇嘴,不想提起這個名字,但母親問了,她又不能不回答。

  其實菟耳更想說這是她自己做的,可母親出去一問就知道她在撒謊了。

  菟耳只能實話實說,不高興道:「一個叫夏雨的奴隸。」

  夏雨。

  這個名字真奇怪。

  巫首領留意了一下這個名字,卻也沒放在心上。

  巫首領想到菟耳的事情,嘆了口氣,憂愁道:「這幾日母親出去給你找藥,卻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藥,只帶回了一些簡單的草藥,你胸口痛的毛病這幾日好些了嗎?」

  菟耳眼神躲閃了一下,撒嬌道:「有時候還是有些痛。」

  巫首領聞言恨鐵不成鋼,點著她的額頭道:「你說說你究竟看上司夜寒哪了?他雖然是部落里的佼佼者,可部落里其他勇士也不差。你當時怎麼就那麼衝動為他擋下卷厲的攻擊呢?還落下了胸口痛的毛病。」

  「我就是喜歡他嘛。」菟耳眼睛發亮,「若不是我那日為他擋下那一擊,他怎麼會把我放在心上呢?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被我打動的。」

  巫首領道:「他真把你放在心上了?若他對你只有愧疚,沒有愛呢?」

  菟耳勢在必得:「只要他心裡放不下我,我才不管是愧疚還是愛。反正我認定他了!」

  至於其他的什麼貓貓狗狗,不管是夏雨還是冬雨,誰只要敢和她搶人,她全部都會剷除掉!

  「夜寒,你就陪我一起去嘛。」

  這天,菟耳早早就來到司夜寒的帳篷里。

  後天就是部落里一年一度的結契日。

  這天,部落里的雄性會向喜歡的雌性示愛,有的看對眼的甚至當天就結為伴侶了。

  獸人們重視繁殖和人口,所以對這個節日非常重視。

  菟耳想在這天和司夜寒一起出現在大家面前。

  司夜寒無奈地說:「菟耳,我不去了。我已經說過不會和你成為伴侶,怎麼能和你去結契會?而且最近部落里出現了很多事情需要我解決。」

  「你就陪我去吧。」菟耳眼珠子轉了轉,「我最近一直感覺胸口難受,就想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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