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最後誰死還不一定

2024-09-30 15:54:20 作者: 擂椒皮蛋

  金絲框眼鏡的男人說完,站在他身邊的兩個男人一開始還有點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當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雖然動不了了,但是遊戲屏幕依舊可以打開的時候,才覺得他們現在的處境並沒有太糟糕。

  畢竟,最後誰死還不一定呢。

  隨後,他們將目光放到了遊戲屏幕右上角的地圖上,只見他們所在的位置附近,那些代表著怪物的小紅點正在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靠近。

  而有些玩家,可能也是被這香味所吸引,竟然也在朝著他們所在的地方前進,只不過他們的前進速度要比那些怪物的速度慢一點。

  【頻道1】

  【2929/5000】

  「我這次可以確定,肯定有人在迷宮裡做飯!」

  「我也聞到了,但是按照大家說的,做飯的地方應該就只有一處,但是大家都聞到了香味,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就算再香的飯菜,氣味也不可能飄這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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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的兄弟,你說的很有道理,難道是有人故意的?或者說這可能是遊戲的陷阱?」

  「不知道呀!實在是太香了,我好想過去看看!」

  「你們有沒有發現,地圖上的怪物好像都在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我看見了!看見了!是不是那幾個人就是想要用這香味引來怪物,之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瘋了?這麼多怪物,那玩家是有坦克,還是飛彈?怎麼可能一網打盡?」

  「那......我們要不要也去湊個熱鬧?說不定能偷個積分什麼的?」

  「我反正不去,你們誰愛去誰去吧,正好現在我旁邊沒什麼怪物,我想好好休息一下,能苟到活動結束,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此時,林安樂和束飛他們也已經吃飽了,正在用濕巾擦手。

  束飛則是在一旁收拾著桌子上的碗筷,他的動作迅速而熟練,林安樂則是趁著這個時間看了一眼頻道,以及遊戲屏幕右上角的地圖。

  當林安樂目光看向右上角的地圖時,她發現現在正有三隊人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緩緩靠近,而在這幾隊玩家之前,則是成群結隊的怪物。

  林安樂心中暗自驚訝,沒想到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的注意。

  林安樂轉頭對著身邊還在扒拉米飯的白飛塵催促道:「趕緊吃,吃完我們該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

  白飛塵一邊扒拉著自己碗裡的米飯,一邊不停地嘟囔著,「煩死了,就不能讓人好好吃頓飯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抱怨,顯然是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不滿。

  就在白飛塵吃完的下一秒,束飛也將餐桌上的東西全都收拾乾淨,放進了儲物空間。

  就在他將手伸向白飛塵,想要拿走他手中的那個碗的時候,白飛塵忽然一個起身,端著手中的碗一個轉身,朝著被定在原地的那三名玩家緩緩走去。

  那三名玩家在白飛塵吃完飯,朝著他們走來的時候,猛然心中一驚,想要後退。

  原本他們以為自己的身體還被定著,但是因為身體的慣性,他們竟然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這時,他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動了。

  「他奶奶的,吃老子一槍!」一名玩家憤怒地喊道,拿起手中的狙擊槍,朝著白飛塵的方向射擊。

  「砰!砰!砰!」

  隨著槍聲響起,白飛塵已經走到了那三名玩家面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仿佛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這......」

  「怎麼可能?!」

  「你怎麼......」

  三名玩家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白飛塵輕鬆躲過他們密集的子彈,如同鬼魅般瞬間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驚恐,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來自地獄的猛獸。

  就在這時,白飛塵的手中突兀地出現了一把閃爍著森冷寒光的匕首,他毫不猶豫地抬手朝著離他最近的那名玩家的脖子揮去。

  那名玩家只覺一股強烈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仿佛死神已經伸出了冰冷的觸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林安樂曾以為,白飛塵在這個充滿危機與競爭的遊戲世界中存活了這麼久,他的殺人技巧必然已經爐火純青。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顛覆了她的認知。

  當白飛塵手握匕首,緩緩向那名近在咫尺的玩家脖頸處划去時,林安樂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動作中的生疏。

  這絕非一個老手應有的姿態,更像是初涉殺伐的稚嫩嘗試。

  儘管白飛塵的手法談不上笨拙,但在這群早已習慣生死邊緣徘徊、歷經無數殺戮的玩家眼中,卻顯得異常生硬。

  原本擋在白飛塵前方的那名玩家,眼見匕首寒光閃爍,直逼自己咽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絕望。

  他以為自己將難逃此劫,無法逃脫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

  出乎他的預料,白飛塵的攻擊動作竟如此遲緩,甚至有些笨拙。

  在他眼中,即便是遊戲中那些初出茅廬的女玩家,恐怕也能施展出比這更流暢、更精準的招式。

  也正因為如此,那名玩家在白飛塵的攻擊即將落下時,直接朝後退了一步,輕鬆躲開了白飛塵的攻擊。

  「呵呵......」

  那名玩家輕輕地退後了幾步,眼神里閃爍著玩味與輕蔑。

  他注視著面前那個未能擊中目標的白飛塵,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輕蔑地說道:「你就是那個所謂的三秒男,只能讓人在原地動彈不得的廢物?」

  他的話語中滿是不屑,仿佛在嗤笑白飛塵的軟弱無力,那種語氣,如同冷風中的利箭,尖銳而冷酷,直刺白飛塵的自尊。

  白飛塵並沒有因此而惱怒,畢竟他對這些東西其實並不算熟悉,因為他所擅長的並不是這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然而。

  就在白飛塵面前那名玩家正打算說些什麼,以及他們身邊的那兩名玩家正打算舉槍,再次朝著面前的白飛塵射擊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自己身體好像瞬間失去了力氣。

  與此同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們的鼻孔中緩緩流出,染紅了他們的衣襟。

  他們的視線開始模糊,周圍的世界似乎被一層淡淡的紅色所籠罩,耳邊也響起了刺耳的嗡嗡聲,讓人心神不寧。

  當三名玩家驚覺自身體內的異樣時,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彼此。

  所見之景,令人觸目驚心。

  對方的臉上,七個孔洞如同血泉般不斷噴湧出腥紅的液體,嘴角掛著凝固的血跡,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他們的面容已不復往日的平靜與安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驚恐與絕望。

  他們的身體仿佛被無情地撕裂,鮮血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中緩緩滴落。

  雙眼已不再是往昔的明亮,而是化作了兩個血色的深淵,血液從眼角滑過,順著臉頰流下,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嘀嗒、嘀嗒......」

  耳朵中湧出的鮮血沿著耳廓滑落,落在地面,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鼻子中流淌出的血液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

  在這驚心動魄的瞬間,他們的嘴巴因震驚而微微張開,鮮血從中溢出,將牙齒和舌頭染得通紅。

  此時他們的整個腦袋仿佛形成了一個血腥的噴泉,讓人不忍直視。

  這些鮮血流淌的速度時快時慢,從臉上的孔洞中湧出的瞬間,血液會噴射而出,形成一股股細小的血柱。

  隨後,血液的流速逐漸減慢,變成緩慢的流淌,血液沿著他們的臉頰、下巴和脖子滑落,留下一道道蜿蜒曲折的血痕。

  隨著血液的流淌,它開始緩緩變得厚重,宛如融化的蜂蜜,時而凝結成暗紅的血塊。

  僅僅是一小段時間,血液的流失使得他們的臉色逐漸失去了生機,變得如同雪域中的蒼白,與流淌的鮮紅形成鮮明對比。

  「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人分別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慘狀,也猜測到了自己此時應該跟他們是一個樣子。

  此時心中驚慌不已,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鮮血如泉涌,浸染了那副金絲框眼鏡,使得鏡片上斑駁陸離,難以辨認。

  原本穩重的老大,此刻雙眼變得如血窟窿般駭人,血水順著眼角流淌,滴滴落地,匯成一片小小的血泊。

  他無暇顧及自己的傷勢,一把扯下眼鏡,露出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瞪視著面前的白飛塵,聲音因痛苦而沙啞:「是你,沒錯吧!」

  他說的每個字,都充滿了深深的懷疑和無法抑制的憤怒。

  他的語氣極為肯定,雖然他說話的語氣惡狠狠的,但是此時,以他目前的狀況來看,這狠狠的話從他嘴裡面說出來就顯得極為滑稽了。

  隨著血液不停的從他們臉上的孔洞中不斷流出,他們也因為失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無力,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連拿起旁邊武器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在這生死面前,他們也顧不上面子,只能艱難地挪動了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跪在了白飛塵面前。

  「求求您,別殺我!」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擾您吃飯了!」

  「真的,求求您了!」

  那三名玩家就像剛剛對白飛塵惡狠狠的模樣,瞬間消失一般,不停地對著面前的白飛塵磕頭乞求著。

  「咚咚咚......」

  他們的額頭一次又一次地砸向堅硬的地面,沉悶的「咚咚咚」聲在空氣中迴蕩,如同低沉的鼓點,連綿不斷。

  白飛塵卻不為所動,他的面容依舊冷峻,眼神中閃爍著寒光,仿佛一把未經磨礪的刀,冷硬而銳利。

  他注視著面前的三名玩家,那眼神猶如冰冷的刀鋒,無聲地划過他們的臉頰,卻不帶一絲憐憫。

  他們的痛苦和掙扎,在他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塵埃,不值一提。

  因為在他看來,如果不是自己有這個實力,現在他可能已經死在了這三名玩家的槍口之下。

  儘管他現在已經不屬於玩家了,但玩家們心中的這些小心思,他之前早就碰到過,所以並不會心軟。

  隨著幾名玩家連連磕頭,路面上的積水不時被他們濺起,泥水與鮮血混合,顯得格外悽厲。

  白飛塵目睹這一切,臉上露出嫌惡之色,退後幾步與他們拉開距離。就在他轉身之際,口中隨意吐出幾個字:「我不擅長武器攻擊,卻善用毒。」

  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談論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當白飛塵的話語落下帷幕,身後那三名正叩首不已的玩家,突然間如被無形之力擊中,齊齊栽倒在地。

  他們的身軀瞬間僵硬如石,生機似乎在一瞬間被抽離。

  他們身上流淌的鮮血,如同凋零的花瓣,點綴在冷硬的地面上,雙眼圓睜,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怨恨,仿佛要在死後化作厲鬼,將白飛塵碎屍萬段。

  然而,他們沒有那個機會了。

  「砰!砰!」

  「砰!」

  隨著三聲屍體倒地的聲音,林安樂原本以為白飛塵會直接頭也不回地坐進車輛車後休息的位置。

  然而。

  她沒有想到,白飛塵轉身後等這三具屍體倒地後,又重新轉過身,面對著這三具屍體。

  此時白飛塵的眼神中滿是戲謔,就好像面前的這不是三具屍體,而是在假裝死亡的三名玩家一樣。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仿佛在說:「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

  就在林安樂有這種想法的時候,白飛塵的手中再度出現了那把寒氣逼人的匕首,他步伐沉穩地走向那位已癱倒在地的老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他輕啟腳尖,輕輕地踢了踢地上的屍體。

  白飛塵踢過這具屍體後,見這具屍體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他的眉頭微皺,很是不滿地「嘖」了一聲。

  這聲輕響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如同刺骨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嘖......」

  原本因為遊戲道具覺得自己可以躲過一劫的那個老大,當他聽到白飛塵朝他緩緩走來的腳步時,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裡。

  他覺得自己此時偽裝得十分像,而且他剛剛倒地的時間,幾乎與自己的同伴沒有什麼兩樣,他自認為白飛塵找不到任何破綻。

  但是他沒有想到,白飛塵竟然如此細心。

  白飛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似乎看穿了老大的偽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

  他知道,這個老大以為自己可以僥倖逃脫,但在這遊戲中,沒有人可以真正逃脫。

  而當白飛塵走到他們三人的身邊,抬起腳只踢那個裝死的玩家屍體的時候,在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白飛塵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的偽裝。

  他的心猛地一跳,緊張得幾乎要窒息。

  但是轉念一想,他覺得這並不可能,畢竟他自己裝死裝得這麼像,他在心裡安慰著自己,白飛塵可能只是想回來看看他們三個人是否已經死透了。

  他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裝出一副真的已經死去的樣子。

  然而。

  白飛塵接下來的那句話,直接讓他的身體如墜冰窟,冷汗直落。

  「裝死也不知道裝的像一點。」

  白飛塵的聲音無比冷酷,雖然他此時嘴角微微勾起,但是那個裝死的玩家卻覺得他像是一個死神,馬上就要來收割他的性命了。

  他心中充滿了恐懼,不知道白飛塵接下來會對他做什麼。

  而就在白飛塵打算蹲下,拿起手中的匕首朝著這名玩家心臟扎去的時候,這名玩家忽然猛地起身,朝著旁邊槍所在的位置猛地撲了過去。

  他的動作迅猛而急促,似乎是在進行一場生死搏鬥。

  就在他手握槍械,準備扣動扳機,槍口冷酷地對準白飛塵的腦門時,生死只在一瞬之間。

  然而。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另一聲槍聲劃破了寂靜。

  「砰!」

  槍聲的迴響在空氣中震盪,男人胸口突然一熱,仿佛有火焰燃燒。

  他緩慢地低下頭,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胸口,那裡,一顆子彈正冷冷地穿透了他的心臟,如同一道冰冷的判決。

  他眼中的生機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驚愕與不甘,帶著一臉的死不瞑目,沉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恐懼,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

  而林安樂此時也早已來到了白飛塵的身邊,她覺得白飛塵似乎有些太不穩重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有幾條命?」

  林安樂見自己得不到答案,又抬起了手中的槍,將槍口再次對準了躺在地上的那三名玩家。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在說:「你們既然敢打擾我們,就要承擔後果。」

  「砰!砰!砰!」

  這次林安樂射擊的位置並不是他們心臟所在的位置,而是他們的腦袋,三聲槍響過後,腦漿四濺,血肉模糊。

  她知道,這樣做可以徹底結束他們的生命,不再給他們任何反抗的機會。

  這一幕讓剛剛準備打開車門的白飛塵看到了,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淡淡道:「他們都死透了。」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直接鑽進了車後休息的地方,剛剛吃完飯,他現在準備休息一下。

  開完這三槍之後,林安樂才將槍收進了儲物空間。

  而此時束飛也來到了她的身邊,束飛臉上並沒有嫌棄或者是驚恐的表情,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並沒有因為地上那三具屍體而有所改變。

  「姐姐,需要幫忙嗎?」

  林安樂見束飛來了之後,對束飛說道:「我把這三具屍體還有他們的車收到背包,你把地上的槍撿起來,說不定以後能用得到。」

  「好。」

  束飛並沒有什麼異議,雖然林安樂說要將這三具屍體還有他們的車收到背包,束飛也從來沒有問一句,這些物資會不會分給他。

  如果此時有其他人在場,他們肯定會好奇地問一句,為什麼甚至想要上前來一同分刮物資。

  但是束飛一直以來都沒有這種想法,一是因為他背包里的物資足夠,二是就算他有什麼需要的物資,林安樂也會在第一時間將他的背包補滿。

  束飛將地上的三把槍擦乾淨後,林安樂也將地上的三具屍體,還有他們的車輛收進了儲物空間。

  束飛看著地上原本放著三具屍體的地方空空如也,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林安樂一眼,然後問道:「姐姐,要這些屍體有什麼用嗎?」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似乎想到了林安樂以後打算做什麼。

  果不其然,林安樂說的跟他所想的相差不大。

  「我總覺得這個移動迷宮後面可能會出現一些狀況,而且那些怪物喜歡吃玩家的屍體,說不定這些屍體以後會派上用場,反正也不占地兒,就算以後用不上,還可以把他們扔掉。」

  林安樂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冷靜,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束飛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在這個遊戲中,一切都有可能發生,林安樂的做法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林安樂一邊朝他們車輛所在的地方走著,一邊還不忘點開遊戲屏幕查看右上角地圖,以及其他玩家和怪物的位置。

  她的步伐迅速而穩健,顯然是心中有所警覺。

  因為剛剛在她處理屍體,還有他們車輛的時候,就隱約能夠聽到隔著牆傳來的那些怪物的地吼聲。

  那聲音低沉而恐怖,仿佛預示著一場災難即將來臨。

  而當她看到地圖上那些怪物的位置,以及跟隨在怪物身後的那幾隊玩家的位置時,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朝著他們所在的車輛走去。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地圖,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情。

  此時,那些怪物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只有一牆之隔,而且這些怪物正以包圍的形式朝著他們圍過來。

  林安樂的心中暗自緊張,她知道他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林安樂來到自己車旁邊,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對著旁邊也打開駕駛室車門的束飛說道:「上車,快走。」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迫,顯然是想要儘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束飛剛剛在走的時候,也不忘抽出功夫看了看右上角的地圖。

  他現在知道林安樂在催促什麼,那些怪物正在朝著他們走來,而怪物的身後還有那些想當黃雀的玩家。

  林安樂上車之後,急忙系好了安全帶,最後她一腳油門便朝著前面開去。

  束飛緊跟在林安樂的車後面,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

  林安樂在返回車輛的途中,早就已經看過地圖上那些怪物以及玩家的分布位置,她選擇了一條可以碰到儘量少的怪物以及玩家的方向。

  因為此時地圖依舊是迷宮最開始的樣子,她只能判斷出大概的方向,但是具體到到底是往左拐,還是往右拐,只能憑藉感覺了。

  林安樂帶著束飛剛剛來到這條道路盡頭的轉彎處時,她忽然在這個路口減慢速度,甚至是停了下來。

  她的目光在左右兩條道路上來回掃視,似乎在尋找最佳的行駛路線。

  隨後,林安樂坐在駕駛室的位置,朝著左右兩條路看了看。

  她再次打開了遊戲屏幕右上角的地圖,仔細地觀察著怪物和玩家的分布情況。

  她發現,雖然右邊道路看起來怪物比較多,但是按地圖上的數量來說,右邊怪物它們的位置都比較集中,所以看起來會比較多。

  而左邊那條道路上的怪物就比較分散,它們零零散散的。

  但是如果將左邊這些道路上的怪物聚集在一起的話,數量差不多是右邊道路的兩倍。

  看到這裡,林安樂沒有絲毫猶豫的將車向右邊的道路駛去,跟在她身後的束飛見林安樂朝著右邊道路駛去,也立馬跟了上去。

  而就在剛剛林安樂停頓的時間,束飛早就從背包里拿出一把裝滿子彈的狙擊槍,穩穩地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

  這樣就算一會兒有怪物想要襲擊他們,他也可以立馬拿起放在腿上的狙擊槍,朝著那些怪物射去。

  而此時在前方行駛的林安樂並沒有拿出狙擊槍,她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張封印著死士的卡片,輕輕一抖,死士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林安樂讓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隨後又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名玩家的屍體,放在了這隻死士的身上。

  之後,林安樂打開了死士所在副駕駛的窗戶,命令道:「扔!」

  雖然玩家的屍體對於他們死士來說是大補,但是死士也是有自己的職業素養的,他們絕對聽從於自己主人的命令。

  所以當這名玩家的屍體放到死士身上之後,這名死士雖然心中無比的想要啃食麵前的這具屍體,但他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衝動,按照林安樂的命令,將屍體從窗戶中扔了出去。

  在林安樂的話音剛落,死士便像丟垃圾一樣,將這具屍體對摺了一下,然後直接扔出了窗外,朝著距離他們還有幾米遠的牆邊扔去。

  「砰!」

  在死士對摺這具屍體的時候,林安樂甚至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死士的動作粗暴而迅速,對屍體沒有任何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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