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接人

2024-09-30 14:17:53 作者: 不要放豆芽

  鳳瑛聽後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你若是喜歡,養便養吧,總歸都是我的孩子。」

  反正她有這個系統,孩子還不知道要有多少個,哪能哪個都上心。

  得了這一應承,姜祈清在她懷中勾了勾嘴角。

  把人安撫好後,鳳瑛讓他好好休息,就起身出去了。

  現在這兩人一個傷了,一個被關起來,剛好能讓她去嗣樓把那對兄弟接回來。

  本來她就是打算把那兩人接到姜祈清院子裡的,只是一來怕走漏了風聲讓谷沉沉鬧起來,二來也是怕姜祈清把心思放到爭風吃醋上不好好管家,這才沒把人接回來。

  這兩人現在都沒法鬥了,她也不用擔心那麼多了。

  到了嗣樓,那位柳管事馬上迎了上來:「雲娘子來了,剛好樓里來了批新人,可要去瞧瞧,裡邊有的還是未結過親的,乾淨得很,娘子一定喜歡。」

  「不了,我這次來是接人的。」鳳瑛淡淡的笑了,男人滿大街都是,她何必來這種地方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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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她自己知道是乾淨的,外面的人可不這麼想,尤其是這回她接的那個余羌恩客不少,她要是再從這些地方接多幾個回去,怕不是要讓人以為她鳳瑛是個愛撿破爛的了。

  柳管事看她這樣,也知趣的不提了,只讓人到樓上去把人叫下來。

  「這兩位小哥自從雲娘子走後,那是茶不思飯不想的,人都消瘦了好幾圈,如今娘子來接他們,想來是要好好打扮的,娘子先隨我到廂房裡坐下喝喝茶,等著他們下來吧。」柳管事邊說邊把她往裡面引。

  鳳瑛跟著進去,沒一會上來兩個清秀的男人給兩人斟茶,其中一個像是沒拿穩,手裡的茶水潑到了她身上。

  「奴幫娘子擦乾淨。」他說著拿起手上的抹布就要往鳳瑛身上擦。

  鳳瑛皺著眉抓住他的手腕:「不必了,你下去吧。」

  「奴弄髒了娘子的衣服,娘子想要怎麼罰奴都是奴該受著的。」他面上是一副害怕的樣子,眼中卻露出了期待。

  鳳瑛一把甩開他,笑著對柳管事道:「這難不成就是管事的說的新人?我瞧著倒是普通。」

  這人確實是柳管事故意叫來的,那兩兄弟讓她吃了不少回扣,眼看著金主娘子要把人接走了,她怕下次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就把新進樓的人叫來伺候了。

  「是新人,還不太懂規矩,這不端個茶都能惹出事情來。」柳管事笑罵道:「兩個沒用的東西還不滾下去,在這礙著雲娘子的眼了。」

  兩人眼中閃過失望,卻也不敢多做什麼,只能乖乖的退下。

  「如今這人也見了,茶也喝了,不知道管事的什麼時候才把我的人帶上來。」鳳瑛敲著桌子問。

  柳管事的看她等不及了,連忙自己上去叫人,沒一會兩兄弟就下來了。

  見到人的時候,鳳瑛還有些詫異,餘裕消瘦了不少,臉頰的肉都沒了,眼睛也沒有往常那麼有神采了,余羌倒是和上回見到的時候差不多。

  「妻主來接我了麼。」餘裕看到她,眼眶一紅,跑上來抱住了她:「我往後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妻主別不要我。」

  鳳瑛一下就明白了,是她這麼多天沒來,這兩兄弟擔心了。

  她心中覺得好笑,面上卻故作冷峻:「你明白就好,我來接你,也是看在你肚子裡這個的份上,以後進了府要好好同別的夫侍相處,不許給我惹亂子,知道麼。」

  「我不會同別的哥哥弟弟們爭什麼的。」餘裕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把妻主的手輕輕的按在自己肚子上:「只要妻主能想起孩子的時候來看我一眼,我就知足了。」

  兩人在這邊說這話,余羌在旁邊干著急,他是個不潔的男人,上回妻主對他已經很嫌棄了,許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才救了他。

  弟弟有福氣一次就中,他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氣,若是這回不能跟著一起走,只怕是要爛在這樓里了。

  他一咬牙,也上前同兩人站在了一塊,溫聲道:「我同弟弟一定不會給妻主惹麻煩的。」

  鳳瑛抬頭瞧了他一眼:「你心裡明白你是什麼身份便好。」

  說完她也不打算在這繼續待著了,帶著兩人上了車。

  一路上餘裕變著法的討妻主開心。

  余羌就安靜了些,他知道妻主不喜歡自己,怕自己開口反而惹惱她。

  只是看著弟弟能這樣同妻主親近,他心中也羨慕的很,又不自覺的把目光移到了弟弟的小腹上。

  他低頭哀傷的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心想他以後是沒有伺候妻主的機會了,只求他能得弟弟半分的運氣,哪怕剩下的是個男孩也好。

  鳳瑛自然是沒空去關注他的,帶著兩人到宅子後,就找了個離主院遠的地方讓他們住著。

  「妻主不在這歇息麼。」餘裕憂心的看著準備離開的妻主,他聽說妻主不是本地人,突然買了個這麼漂亮的宅子安置他,又不在這住著,莫非是把他們兩兄弟當外室養不成。

  鳳瑛點點頭:「我平日裡不住在這,主院那位脾氣雖然算不上好,但你們不去招惹他,他也是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等他回來後你們再同他打招呼。」

  不等餘裕繼續問,鳳瑛就出門去了,只留下兩兄弟干著急。

  「哥哥,妻主這意思,莫非主院住著的是大夫郎不成。」餘裕著急的走來走去:「妻主尋了個他不在家的時候把我們接進來,莫非他是個善妒的,到時候回來也不知道會對我們做些什麼。」

  余羌是當過正夫郎的比弟弟沉穩些,坐在石凳上安慰道:「放心,他就是再不喜歡我們兩兄弟,也不過是口頭上說些酸話罷了,總不會對我們太苛刻的。」

  「可我這心裡還是不安寧。」餘裕坐在哥哥身邊,難過道:「聽聞妻主是沒有正夫郎的,難不成是新迎的。」

  余羌本來也不怎麼出來走動,再加上又和弟弟一樣被關在樓里一個多月,對外邊的事情自然是不清楚的,但看著弟弟的樣子,也只能一直安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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