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丙班
2024-09-30 14:16:37
作者: 不要放豆芽
「不要臉的東西,滾出去。」鳳瑛不耐煩的踹了扒著自己腿的男人一腳。
她本來想著在學院裡艱苦一些就艱苦一些了,總歸考上了之後有大把的美男等著她,誰能想帶來的這個蠢東西在第一個晚上就讓她沒了胃口。
書童嗚咽了一聲,還想說什麼,看到主母的臉色又不敢說了,只能乖乖的到門外跪著去。
第二天一早,鳳瑛是被張月拽起來的。
「怎麼是姐姐來叫我。」鳳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門口的張夫郎,小聲說:「我還未洗漱,姐姐還是讓姐夫先迴避吧。」
張月這才一拍腦袋:「是了,急著叫你起來,現在時候不早了,妹妹你快寫洗漱完,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她就拉著自己的夫郎出去了,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鳳瑛看著她們出去了,才從被窩裡出來,看著縮在角落的書童,氣不打一處來:「還不來替我更衣,你個蠢貨,怎麼是讓張姐姐來叫的我,你莫非起的比她還晚不成。」
書童連連搖頭,邊幫她穿衣服邊啞著嗓子說:「奴一夜未睡,是張夫郎托奴去拿些早點來給兩位娘子吃,這才回來晚了。」
「拿早點?」鳳瑛聽後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戒尺往他身上打:「你個不懂規矩的,學院裡都是娘子,誰允許你一個男人在學院裡亂走了!」
書童挨了打,又不敢躲,聲音委屈了起來:「奴都是聽張夫郎的。」
「人家是正頭夫郎,自然是不懂這些下人們的規矩。」鳳瑛惱怒的說:「你什麼身份,這一次兩次的同張夫郎走的那麼近,莫不是真以為人家來這陪著妻主,就同你一樣是個玩意了。」
書童啞了聲,默默的給她更衣。
更完衣後,鳳瑛轉身想出去,又瞧見書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了淚。
「一個大男人打兩下哭什麼哭,誰家男人不挨打。」鳳瑛說了幾句,看他眼淚流的更多,無奈的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藥在哪你自己知道,等會自己上藥,這是給你那去玩的。」
得了銀子,書童馬上就不哭,連忙接了過來:「奴謝過主母。」
到底是還要照顧自己一段時間的,要是罰的狠了做些小動作就不好了,鳳瑛這樣想著,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叮囑了兩句就出去和姐妹一塊去學堂了。
兩人出來的比較晚,早膳的時間都快過了,又怕在課堂上遲到,只好不吃早膳跑著去。
到的時候學堂已經坐滿了人,好在姜琦玉她們占了兩個好位置,兩人連忙去坐下。
上午的課很快過去,這一下課,姐妹幾個還沒能聊天,就聽到張月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她們捂嘴一笑,都往食堂那去了。
「我說兩位妹妹是怎麼回事,今早在食堂我們三個可都沒見著你們。」姜琦玉好奇的問。
鳳瑛聽到這話,臉有些微紅,心中暗罵那個不懂規矩的男人,害她丟臉了,若是讓人知道上學第一天就起不來,那都要以為她是個懶的了。
「是我起遲了。」張月邊吃著東西邊說:「雲妹妹陪我,這才遲了,明兒我們一定早起。」
鳳瑛心中一暖,沒想到張月會把這事攬過去,心下也對她多了幾分感謝。
「我就說,雲妹妹這樣用功的人怎麼會遲到,原來是在等張姐姐,你呀差點就把雲妹妹害咯。」王琳笑了起來。
鳳瑛有些尷尬的說:「大家都是姐妹,不管誰等誰都是應該的,再說張姐姐起的也不遲。」
幾人打打鬧鬧的,事情一下子就帶了過去。
吃完了飯,幾人正準備回學堂準備下午的課,不想在路上又遇到了寧萱。
「姐姐,真是好巧,在這都能見著你。」寧萱討好的笑著,上來同姜琦玉搭話。
姜琦玉翻了個白眼,想往旁邊走,卻不想她一走,這個寧萱又跟上來。
她也惱了:「誰是你姐姐,寧萱,我們沒關係,你別擋著道。」
「姐姐這就不對了,渺兒也是你的弟弟,我現在納了渺兒,他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姐姐。」寧萱說著,語氣見還有些得意。
鳳瑛倒是有些意外,上次慶功宴的時候姜三還在勾引自己,沒想到幾天不見,就成寧萱的夫侍了。
只是她也有些好奇,這姜三費盡心思搶走姜二的未婚妻,怎麼還是給人當了夫侍。
姜琦玉嘴角勾起,嘲諷的笑著:「你說錯了,姜渺這個不守男德的,婚前失潔,還妄想勾引別的女人,他抬出姜家的時候可是簽了斷親書的。」
寧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斷親書?他從來沒說過!」
「看來你這個夫侍對你也不怎麼樣嘛,不然又怎麼會懷著你的野種還想勾引雲妹妹。」姜琦玉笑著說。
沒想到上次他那樣做的時候,肚子裡竟然已經有別人的孩子了,鳳瑛心下厭惡,這人大庭廣眾下勾引女人就算了,竟然還想讓她當接盤婦。
「都是誤會。」寧萱努力的對鳳瑛扯出一個笑臉,眼中卻滿是妒忌:「渺兒不過是想給哥媳看看新學的劍舞罷了。」
鳳瑛點點頭:「這樣嗎,那天他的衣服出眾,想來大家都忘了他跳的怎麼樣了。」
這話一出,姐妹們都笑起來,那天她們都是在的,自然知道姜渺穿的什麼東西。
寧萱的臉徹底黑了,但還是強撐著對姜琦玉說:「姜姐姐,總歸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姐妹,又正好在同一個學院,連學堂的路都是一塊的,我跟著你們走一段也不介意吧。」
「介意。」林娩親絡的上前挽住了姜琦玉的手:「我們姐妹間的話不想讓外人聽到,再說你一個丙班的,同我們甲班根本不是一個方向,你跟著我們走什麼,還是說上完一個上午的課了你都不知道學堂在哪。」
寧萱看著她這樣,終於忍不住了,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又是什麼東西,要不是靠著你男人,你連學院的門都進不來,你這樣的女人也配同我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