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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沈臨淵頂著齒痕去公司

2024-09-30 03:31:03 作者: 蘇沐澄

  吃完飯,兩人一起乘車去上班,粉白拼色包包放在他們中間。

  沈臨淵正認真處理公司文件。

  江稚魚規劃著名今天的行程,夏景辰消息發來的時候,心中一緊,連忙關上手機,看向了沈臨淵,見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電腦上,鬆了一口氣。

  【江稚魚,周五了。】

  【已讀,回消息,否則我這就去找沈臨淵。】

  

  江稚魚臉色煞白,像作賊一樣悄悄回復著:【我記得,文件我下午發給你,】

  【晚上七點,玫瑰莊園餐廳,帶著東西。】

  江稚魚沒再回復,陷入了沉思中,在想怎麼和夏景辰說,不想和他見面。

  再次回頭,就看見沈臨淵手中正拿著自己的包翻找著,修長的手夾著幾張白色紙張,那是江稚辰的檢查報告單。

  江稚魚清醒著,還好她昨天把檢查單換了,要不然就完蛋了。

  沈臨淵翻遍了她的包,見裡面並沒有對不起他的東西,鬆了一口氣,但也越發覺得蹊蹺。

  如果只是江稚辰的檢查報告,她昨天為什麼會那麼害怕?

  難不成是這女人趁著昨天他洗澡的空,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換上了她弟弟的檢查報告?

  沈臨淵壓下心中的想法,把包放了回去,

  「晚上的行程不用幫我安排。」他通知道。

  「好的,沈總。」

  ……

  江稚魚上班摸魚時,糾結要不要給江錦打電話,商量著讓她去醫院做配型。

  小時候,江錦嫉妒她,經常聯合其他小朋友一起欺負她。

  但因為自己有沈臨淵護著,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自從父母出車禍去世後,江稚魚再沒和江錦見過面,所以她並不知道江錦願不願意幫助小辰。

  思考片刻後,抱著試試的心態給江錦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女人柔柔弱弱的聲音:「稚魚,怎麼了?」

  「堂姐,小辰需要做骨髓移植手術,我和你父親配型都不成功,你能去醫院做個配型嗎?」

  令江稚魚沒有想到的是,江錦竟然很爽快地就同意了,「當然可以了,小辰也是我的弟弟,你怎麼不早給我打電話?」

  她稍稍有些愣神,江錦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

  江稚魚還以為她又會和自己講條件才願意呢,這樣看來,倒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那我們下午就去醫院配型,可以嗎?」江稚魚得儘快安排這件事情,以免出現意外。

  「行,稚魚,我這邊要開機了,先不和你說了。」

  掛上電話後,江稚魚鬆了一口氣。

  耳邊是同事們談論八卦的聲音:

  「開會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沈總嘴唇上的痕跡?」

  「當然看到了,好明顯啊!好欲啊!」

  「沒想到安小姐那麼大膽,竟然敢在沈總的身上留痕跡。」

  「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情趣。」

  「有沒有種可能,不是安小姐咬的?」

  「……」

  安顏過來的時候,就依稀聽見了沈臨淵唇上的咬痕,疑惑地進了辦公室,在看到男人唇上痕跡上的時候,臉刷地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放在身側的手陡然收緊,指甲都快要陷到肉裡面,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哪個賤人?竟然敢搶她的男人?

  但很快,她就整理好心情,故作輕鬆大步走了過去。

  沈臨淵聽見動靜後抬頭看見安顏,溫柔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許我來嗎?」安顏委委屈屈地拽住了他的手,「你昨天晚上放了我的鴿子,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沈臨淵輕笑道:「是我錯了,讓顏顏傷心了,晚上給你賠罪好不好?」

  安顏忙不迭點頭:「當然好了,不過——」

  她話鋒一轉,細長柔軟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唇:「你嘴唇是怎麼弄的?」

  沈臨淵眼底一閃而過的抗拒,他並不喜歡別的女人的觸碰,但想到蘇雯的話,想要推開她的手終究是忍住了。

  男人知道唇上的痕跡是某個魚啃的,敷衍著撒謊:「不小心咬到了。」

  安顏知道沈臨淵在撒謊,就算是自己咬到自己,也不可能會是這個角度。

  她心疼道:「臨淵哥哥,你可得小心一點。」

  「嗯,顏顏,我現在還有事,晚上去找你。」沈臨淵下了逐客令。

  安顏笑著彎腰想在男人的唇上親一下,卻被他猛然躲了過去。

  安顏的動作僵住了,很快眼睛裡面就蒙上了一層霧氣,抽噎著,聲音委屈:「你什麼意思?我們馬上都要訂婚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如果是這樣,我還是告訴蘇阿姨說我們兩個沒有緣分!」

  沈臨淵知道,要是哄不好她,她肯定要去給蘇雯告狀,連忙道:「顏顏,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等到婚後。」

  「真的嗎?」

  聽到他確切的回覆,安顏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沈臨淵壓根就不想碰自己。

  安顏整理了一下情緒,起身出去了。

  沈臨淵見她終於走了,徹底鬆了一口氣。

  安顏出了辦公室,一改剛才柔軟,面容上是止不住的傲氣。

  吳曉十分討好跑到了女人的面前,笑著道:「安小姐,您來了。」

  「嗯,吳秘書。」安顏見她如此討好自己,心中很舒服,視線看見了坐在工位上認真工作的江稚魚,注意到她白皙脖子上的絲巾,有些疑惑。

  在屋裡戴什麼絲巾?

  想到那天和江稚魚的交易,心中就止不住的生氣。

  明明已經說好了,自己幫她恢復原職,她把臨淵哥哥身邊的鶯鶯燕燕告訴她。

  這都已經多長時間了,臨淵都頂著別人的咬的唇印出來招搖過市了,她卻什麼消息都沒有傳給自己。

  吳曉看著安顏一直朝著江稚魚那邊看,心中很是不爽,說著江稚魚的壞話;「別看江秘書每天在公司裡面光鮮亮麗,其實公司裡面的人都知道,她私生活亂的很,早上剛來的時候我還疑惑,平時可從來都沒有看她帶過絲巾,今天怎麼戴絲巾了,原來是昨天晚上不知道和哪個金主鬼混在一起,脖子上全都是草莓痕跡。」

  其實她是故意當著安顏的面那麼說的,為了就是讓安顏懷疑沈臨淵和江稚魚的關係。

  畢竟早上的時候,沈臨淵頂著唇上的咬痕過來的,而安顏又是他的未婚妻,只要安顏討厭江稚魚,那個賤人就會被趕出公司,自己就能頂替她的位置。

  想到這,吳曉就止不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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