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剁沈臨淵狗頭
2024-09-30 03:30:54
作者: 蘇沐澄
江稚魚下班後準備去菜市場買點排骨回去燉湯給自己補一補的時候,就被停在沈氏不遠處的黑色豪車前站著的男人吸引了視線。
江稚魚下意識就拿著手包想要擋著臉離開,不想與陳大川糾纏。
但是陳大川的眼睛很尖,看見女人的那一瞬間,直接就跑了過去。
手捧一束鮮紅的玫瑰花,笑著道:「江小姐,這個給你。」
今天江稚魚穿的粉色的職業套裝,微卷的長髮披散著,畫了一個淡淡的妝容,美的不可方物。
見躲不掉了,江稚魚敷衍笑道:「我花粉過敏。」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江稚魚在變相的拒絕他,但是陳大川還真的以為江稚魚是花粉過敏,當即懊惱道:「啥?你花粉過敏?怎麼不早說!我下次送給你別的!」
說完十分嫌棄的將手中的玫瑰花藏到了身後,準備一會兒找個垃圾桶扔了。
「陳總,實話告訴你,我弟弟生病了,需要骨髓移植手術,江偉說,只有我和你相親,他才會去醫院做配型!」江稚魚直接道:「所以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和你步入婚姻的殿堂!」
陳大川聽完之後,視線逐漸不悅,正要說些什麼,遠處的邁巴赫里,安顏坐在副駕駛,朝著他們兩個看去,激動的手拉著沈臨淵的衣袖:「臨淵哥哥,你看,那是不是江小姐和陳總啊?陳總是不是要追求江小姐?我們快過去看看。」
沈臨淵眼底一寒,車子開了過去,停穩後,安顏迫不及待的車上下來,打趣道:「陳總,你這是在追臨淵哥哥的秘書嗎?」
陳總認識安顏,也知道她是沈臨淵的未婚妻,連忙點頭:「是啊,安小姐,正在努力。」
沈臨淵從車子上下來,安顏親熱的挽住了男人的胳膊,朝著江稚魚俏皮地眨眨眼睛,「稚魚姐,你老大不小了,也該談戀愛了,陳總雖然年齡大了點,但只要真心對你好就行,是不是呀,臨淵哥哥?」
沈臨淵淡淡「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陳總,其實女孩子很好追的,給些小驚喜,晚上的時候約她吃個飯,再弄個小浪漫,臨淵哥哥追我的時候就是這樣乾的哦。」安顏語氣十分幸福。
「我目前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先走了。」說完之後,江稚魚就想要逃離現場,她不想看到沈臨淵和別的女人親熱。
陳大川想約她出去吃飯,見她臉色不好,就沒有再提,找了個藉口也溜走了。
沈臨淵看著江稚魚落荒而逃的身影,眯了眯眼,耳邊是安顏嘰嘰喳喳地聲音:「臨淵哥哥,我覺得他們兩個真的很配,你覺得呢?」
安顏見男人一直看著江稚魚的身影愣神,眼底流露出一抹寒芒,不禁咬緊了貝齒,聲音大了一些:「臨淵哥哥!」
沈臨淵回神,語氣輕柔:「顏顏,我還有事,晚上不能陪你吃飯。」
說完也不管女人回復,直接就離開了。
男人果斷離開的模樣刺痛了安顏的心,她越來越覺得江稚魚和沈臨淵之間不太不對勁。
那天晚飯的時候,沈臨淵接了一個電話後忽然離席,該不會就去找江稚魚的吧?
想到這,安顏心中越發不安,撥通了一個電話:「你幫幫查查江稚魚和沈臨淵的關係。」
……
江稚魚提著大包小包的菜剛從電梯裡出來,一雙骨骼分明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胳膊。
男人將她壓在牆上,吻鋪天蓋地地襲來。
江稚魚掙扎著:「唔……沈臨淵,放開!」
沈臨淵的動作越發狠戾,帶著濃濃的占有欲。
江稚魚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擱淺的魚,快要窒息了。
趁著男人沉浸其中的時候,她直接張嘴咬爛了他的唇。
沈臨淵不禁悶哼出聲,血腥味在兩人唇齒之間蔓延。
他鬆開,不悅道:「江稚魚,你屬狗的?」
「沈總不是說嫌我髒不屑碰我嗎?你現在又是在幹什麼?」江稚魚仰頭,倔強地看著他,她即使在堅強,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沈臨淵這是在幹什麼?真的把她當成寵物一樣,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沈臨淵從她的眸中讀出了濃濃的委屈,喉嚨發緊,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有些心疼她。
「五百二十萬,我花錢買了你六年,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不服?」沈臨淵捏著她的下巴,眉宇間滿是不屑:「忍著。」
原來這一切真的只是交易。
江稚魚揚起一抹笑:「沈總,還有兩個月,就六年了。」
「嗯,我知道,早就玩膩了。」沈臨淵鬆開了控制她的手,大步走進了公寓。
江稚魚見他進的是自己的家,下意識道:「這是我家!你幹什麼?」
「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沈臨淵撇了她一眼,冷聲道:「去做飯。」
「……」
如果可以,江稚魚恨不得直接將他給啃了。
女人滿是怨氣的提著菜去了廚房,切菜的動作十分大,『噠噠噠』恨不得切的不是菜,而是沈臨淵狗頭。
沈臨淵已經脫掉西裝換了家居服,手中拿著一瓶藥從房間裡出來。
耳邊是剁菜的聲音,沈臨淵光是聽到聲音,就能聯想到江稚魚此時的怒火。
狹長的鳳眸閃過急促的笑,在看到藥瓶上寫著葉酸的時候,他微微皺眉。
他對醫藥知識不是很懂,也不知道葉酸是幹什麼的。
他好像記得,江稚魚以前身體很好,從來不吃藥的。
最近怎麼不光吃胃藥,還吃葉酸?
「吃!吃!吃!我讓你吃!」江稚魚咬牙切齒:「撐死你算了!」
「我吃健胃消食片,撐不死。」男人陰森森的聲音傳來嚇得江稚魚一個哆嗦。
切菜的刀不小心劃傷了手,疼得她下意識抽了回去,倒吸一口涼氣,把食指放在了嘴裡吸吮著。
沈臨淵看見後,眉頭緊促,牽著她的手,將人帶到了沙發上,讓她坐下,從柜子里拿出了醫藥箱。
修長的手拿著創口貼,小心翼翼地貼到了江稚魚的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