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都同居了,想來那種事沒少做。
2024-09-30 02:42:50
作者: 小土貓
身上披著軟乎乎的毯子,白初箐正睡得香甜。
夢裡有一根羽毛,在撓她的臉。
白初箐一巴掌,將其打開。
以為可以睡個好覺,就被聽見有人在遠處喚他。
聲音中,似是隱藏著怒氣。
「到家了!」
白初箐皺著眉,什麼東西嘰嘰喳喳的,好煩…..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𝕓𝕒𝕟𝕩𝕚𝕒𝕓𝕒.𝕔𝕠𝕞
「……安靜點」
下一秒,又睡死過去。
閻樓黑著臉,將車門摔上。
幾秒鐘後,車門又被打開。
「……哎」
他彎下腰,將女人公主抱了起來。
根據女人提供的地址,他單手開了門。
從玄關處進來,就能看到盡頭。
閻樓皺著眉,他有十幾棟別墅,為什麼會跟女人住在這般寒酸的房子?
他隨便進了一間臥室,將女人擋在床上,蓋好被子。
女人一沾到枕頭,就哼哼唧唧地蹭著枕頭。
「呵」,他寵溺的笑了笑。
下一秒,就被自己的聲音驚到。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直起身,看到床頭柜上的手機,是他的手機沒錯。
上面還有一同未接電話。
『寶貝』
來電時間,與女人打電話的時間重合。
此時,床上的人兒,已經打起了小呼嚕。
心中升起了,酸酸漲漲的滿足感。
可真是個寶貝……
……
早上,白初箐睡到自然醒。
她想翻個身,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了回來。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肩。
白初箐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房間,這是閻叔叔的房間。
那樓著她睡的人,是閻叔叔?!
昨天她在車上的時候,就睡著了。
難道閻叔叔直接,把她抱他的房間裡睡了?
被男人堅硬的臂膀,包裹著。
身後傳來,男人滾燙的體溫。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想掙開男人的胳膊。
卻被男人,再次往懷中攏了攏。
「別動,再睡一會。」
男人沙啞著嗓音,警告著她。
白初箐的身體一僵,明顯感覺到腰後東西。
但她不敢再亂動。
過了一會,閻樓徹底清醒了過來。
感受到懷中的柔軟。
他下意識的,用下巴蹭了蹭女人的頭軟的頭頂。
「……閻叔叔,早……」
他看向懷中的人。
從上至下的角度,正好能從女人的衣領處,看到女人的單薄的頸背。
紅彤彤的一片,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引誘著人,去嗅一嗅,嘗一嘗。
他也這般做了。
閻樓埋在女人的頸肩,狠狠的吸了一口。
淡淡的香氣,從鼻尖沖向大腦。
感受到小兄弟的活躍,他才發現,自己的兄弟,跟女人打招呼的方式,有些不禮貌。
他眯了眯眼睛,怪不得紅成這個樣子。
都同居了,想必沒少做愛。
這時候,還害什麼羞?
「呵」,閻樓輕笑出聲。
大手掐在女人的腰上,用力一轉,兩人面對面。
白初箐被男人的動作下了一跳,頓時驚叫了一聲。
「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雙唇就被人叼住。
因驚叫,嘴巴張開,這下更是方便了男人。
溫熱濕滑的舌尖,捲入她的口腔。
舌尖勾起她顫顫巍巍的小舌頭,重重地吸允。
腰窩帶著一股電流,在身體中流竄。
「……嗯,閻叔叔……」
女人的嬌喘著喚著他,令身上的男人,吻得更加用力。
口中的呼吸,被男人搶奪,白初箐腦袋逐漸發昏。
她伸出手,推拒著。
卻被男人握住,壓在了耳邊。
男人的氣息,再次附了上來。
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良久,他放過了懷中的人。
白初箐終於有機會,大口呼吸著空氣。
眼角因太過刺激,泛著紅,還溢出些許的水花。
一副被人狠狠地,疼愛了一番的模樣。
漲得發疼……
若不是還要上班,他定會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
他再次俯下身,想將女人眼角的淚花吻掉。
卻被女人誤會了。
兩雙小手,抵在他的胸膛。
弱弱的開口:「……不要了」
他沒有與女人做愛的記憶,不知道與女人做愛時,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仿佛憋了三十多年。
閻樓被這一幕,刺激得紅了眼。
再忍下去,他會爆炸的。
白初箐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就算她沒有經歷過,但也知道男人這是什麼情況。
她咽了咽口水,「……閻叔叔,你冷靜一點….」
可男人聽不見似的,雙上快速地脫著身上的衣服。
白初箐徹底慌了,雖然剛才很舒服,也是因自己饞了男人的身子,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可做愛這事,她還沒有想過。
男人通紅的眼睛,就像看獵物一般,緊緊地盯著她。
再不跑,可就得被拆吃入腹了!
她手腳的並用的,從床上爬下床。
卻被那人扯住腳脖子,拉了回來。
「啊!」
閻樓只以為,女人在害羞。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做過?」
白初箐一愣,猛地反應過來。
她沒有跟閻叔叔解釋過,他們之間的關係。
閻叔叔之所以,對她這般孟浪,定會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男人上身的衣服,已經脫光。
蜜色的胸膛,爭奪著她的視線。
白初箐晃了晃腦袋,現在不是沉迷美色的時候。
「閻叔叔,我們之間不是那種關係!」
女人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上。
閻樓黑著臉,「什麼意思。」
男人的臉色可怕,白初箐縮了縮脖子。
跟男人解釋了一遍。
「我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大概,更像是家人?」
聽完女人的話,閻樓的臉色卻更加的難看。
他生性冷血,不需要家人。
更不會為了家人,屈身在一個小小的出租屋內。
所以,他這是追人,還沒追到手嗎?
「呵!」,閻樓在內心嘲諷地笑。
連人都不追不到,真是廢物!
見男人在想著事,以為男人的記憶有些鬆動了。
就想偷偷從男人身下溜走。
突然,男人十分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腦袋。
昨晚醫者說,閻叔叔的大腦里還殘存著稚桑的靈力。
這會兒頭疼,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白初箐有些緊張,「閻叔叔,你怎麼了?」
閻樓緊皺著眉,像是在強忍著疼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