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想要你做他的皇后
2024-09-30 01:56:39
作者: 臣妾要告發
姜扶鳶覺得淑妃這話問得莫名其妙的,她又不是雲景霄他媽,怎麼會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看了眼淑妃,還挺激動的。
「我真的不知道。」
淑妃的模樣更氣了,狠狠剜了她一眼,嘴裡罵著紅顏禍水。
姜扶鳶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她又不聾,離著這麼近肯定能聽見啊。
「你說什麼?」
本書首發𝙗𝙖𝙣𝙭𝙞𝙖𝙗𝙖.𝙘𝙤𝙢,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淑妃覺得她還在裝,乾脆直接戳破她。
「還不是因為你,我兒才完全失了理智。」
淑妃一臉的憤恨,想要弄死姜扶鳶,又怕得罪了雲景霄,她是懂雲景霄的瘋狂的。
姜扶鳶一邊聽著淑妃說,眼神里也是掩飾不住的驚訝,難怪雲景霄會把她關到淑妃的毓秀宮裡,原來在他的未來里早已經把她也規劃了進來。
甚至,淑妃口中,雲景霄突然發動宮變的原因,也是因為她。
「霄兒他不想你再做世子妃,做別人的妻子,他想要你做他的皇后。」
淑妃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姜扶柔的臉色,他擔心自己的兒子從頭到尾都是在一廂情願。
「可…可景霄哥哥和我同是父皇的血脈啊。」
姜扶鳶饒是面上強裝鎮定,心裡也慌得不行。
她知道雲景霄是喜歡她的,也想過將來有一天他若登上那至高無上之位,或許會將她弄進宮裡,隨便安個名頭來堵住天下人的嘴,他想她做他的皇后,是她從來沒敢想也沒去想的事情。
「霄兒又何嘗不知,甚至他還知道你母親是我最恨的人」,淑妃提到先皇后突然有些激動,她突然站起身來拽著姜扶鳶的手,「霄兒一向是最為孝順的,誰知道遇見了你就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瘋狂到什麼都可以不顧!」
「姜扶鳶啊姜扶鳶,你和先皇后一樣,究竟是有什麼魔力,能把他們父子都迷得團團轉!
當年若不是你母親那個賤人,皇后之位本該是我的!
是皇上在勤政殿門口跪了三天,才讓先皇和太后點頭同意,憑什麼!她憑什麼搶走本該屬於本宮的皇后之位!」
看著淑妃越來越激動,姜扶鳶忍不住想要往後退兩步,這人若是突然發瘋,現在可沒別人能救得了她啊。
尤其是她的手現在還被淑妃抓著,想去袖子裡掏東西也沒辦法。
好在,淑妃只是一氣之下激動了一下,見姜扶鳶好像有點怕她的樣子,又很快鎮定了下來。
不僅沒有傷害她,反而還安慰她道:「你放心,既然霄兒為了你連命都能豁出去,本宮自然也不會傷害你,哪怕是為了霄兒。」
姜扶鳶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淑妃看著她麻木的樣子,又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霄兒如此待你,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就沒有一點感動?!」
感動?她確實不敢動。
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啊!她承認,雲景霄確實對她很好,可他是不是瘋了,太瘋了。
姜扶鳶又坐了回去,一邊盤算著把淑妃放倒逃出去的概率有多大,一邊想著聞慕白什麼時候能發現宮裡的情況不對,會不會來救她。
聞慕白去刑部大牢的時候,雲景湛正盤腿坐著,完全沒有那種迫不及待要見他的樣子。
聞慕白眉頭一皺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獄卒已經打開了大門,他便保持著警惕的走了進去,生怕有人偷襲。
結果,竟然是直接被人給鎖在了牢房裡。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本世子也是你們敢隨便關押的!」
聞慕白怒了,轉過身去大聲呵斥那獄卒。
「奉命行事而已,委屈世子先在這兒暫待幾日。」
說完,獄卒也不多做解釋,只是讓守門的把人看好,就走了。
聞慕白無奈,看著牆角還有老鼠爬過,他忍不住向雲景湛那邊靠了靠,開始跟他搭話。
「湛…湛兄,不是你要求見我的吧?」
這句「湛兄」叫起來還真是彆扭,想著眼前這人從前是多麼高貴的太子,如今淪為階下囚,住在這骯髒破敗的監獄之中依舊能處之泰然,這份氣度是他無論如何也學不來的。
這老鼠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實在是不敢坐下,要讓他在這裡待上個兩三日,他肯定會瘋的。
也不知道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指使將他關押的,四皇子還是攝政王?姜扶鳶進宮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現在,他只盼望著,青珏能早點想到辦法把他救出去。
雲景湛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懶懶放下,緩緩道:「你心裡應該有數吧。」
果然。
聞慕白本想開口問他,但不知道說些什麼。
或者問了也是白問,他從身世被揭穿的那一刻起,便早已脫離了那權利的中心。
他是無辜的,可他從小被當成皇后的嫡子,享受的是太子的人生,一朝被告知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偷來的,他能做到現在這般心態已屬不易。
聞慕白鬱悶地蹲在地上,不一會兒腳麻了換個姿勢,縱使累得難受,也絲毫沒有想要坐下的念頭。
他不停地向四周張望,生怕青珏進來沒看到他在這裡。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滯了一般,讓他焦急不已。
而勤政殿內,則是另一副光景。
整個大殿的守衛都被雲景霄換成了自己的人,就連皇上身邊一直伺候著的太監也被控制住,不得靠近大殿一步。
而殿內,只有皇上和雲景霄兩個人。
「父皇,您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這東臨以後就交給兒臣吧。」
雲景霄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皇上,絲毫沒有往日對上位者恐懼的樣子。
如果仔細分辨一下他的眼神兒或許還能分辨出一絲憐憫的味道。
「咳咳……咳咳咳……為什麼?」
無需過多解釋,雲景霄自然知道皇上問的他什麼。他只是笑了笑,依舊兩手抱胸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些什麼。
「咳咳……咳咳咳……如今太子已廢,你是朕唯一可用的皇子,朕駕崩之後皇位自然是你的,你何須如此心急,甚至不惜落下個弒君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