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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心安即歸處

2024-05-05 10:11:05 作者: 狗尾巴狼

  「你們兩個都別爭了!先聽我說兩句。今時不同往日,你們是想一輩子殘屋爛瓦,還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重新大富大貴?」

  「自然是想大富大貴。」兩個女人異口同聲。

  「既要大富大貴,那今後就得同心協力。你二人一見面就爭吵不休成何體統?如今夏家既然以我為主,以後什麼事都得聽我的。家風、規矩、尊卑都要有,但標準由我來定,以前的條條框框先收起來。」

  夏商語氣有些重,三十歲的高管散發出的氣勢還是挺足的,兩個女人相互看了眼,有些不甘心:

  「一切聽相公(少爺)安排。」

  「既如此,你們就聽好了。我不在意你們直呼我的名字,你們也別去計較相互間言語不敬,不能動不動就打人,更不能下跪。」

  秦懷柔想要插嘴:「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在夏家,我說的話就是規矩,你們不用爭論,只要服從就行了!從現在開始,若我在聽到你們二人鬥嘴,兩個人都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

  

  兩個女人不禁畏縮地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別看這男子個頭平平,身上的儒氣也顯得文文弱弱,但此時還真有些嚇人。

  夏商很清楚,身在古代不能亂了古代的規矩,一些傳統是該保留的,想要安安心心地生活,不能像穿越小說里那樣一來就搞什麼人人平等,得順應時代,不然肯定會鬧出很多麻煩。

  而且男人該柔的時候要柔,該狠的時候就得狠,若不樹立威嚴,家風便不正,家風不正,談何起家?

  看兩女人的表情,她們應該意識到現在家裡該看誰的眼神了。

  夏商也不再多說,揮手問李忠:「忠伯,今日懷柔回來了,家中宅院有限,當如何住?」

  「少爺,老奴早就安排好了。老爺和夫人睡正廳,小月和雅芝睡客房,老奴住馬棚。」

  讓忠伯住馬棚有些不妥,但現在卻沒有辦法,夏商只得點點頭:「那就委屈忠伯了。」

  「不委屈,不委屈。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少爺和夫人先休息吧,小月和雅芝,你們別擾著少爺和夫人了。」

  說到這兒,秦懷柔輕飄飄地看了雅芝一眼,不經意的驕傲之色氣得雅芝腮幫子鼓鼓的,好像在說:「看到沒?只有我才有資格跟你少爺睡在一起。」

  雅芝本想說什麼,想到夏商先前的話還是忍住了,起身捂著還火辣辣地臉蛋兒 地瞪了秦懷柔一眼,隨後便跟著忠伯離開了屋子。

  夏商知道這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不會就此結束。但他並不在意,反而會因此隱隱自豪。

  人都走了,夏商坐在秦懷柔面前,目光柔和地看著她。從她眼中似乎還找不到對自己的愛意,那一萬兩黃金遠不夠修補她受傷的心,那不過是給一個即將絕望的女人多了些希望。

  所以秦懷柔還是那麼冷漠。

  這也不要緊,夏商相信自己能贏得這個女人的心,現在所有的不好都會過去,好日子總有一天是會來的。

  如今雖然家徒四壁,但此刻的夏商感覺無比心安,或許這個小小的院子,這間落魄的草屋,這位冷漠的夫人構建了一個能容納夏商的家。

  這應該就是「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的最真實的寫照吧?

  生活中,人們事事都為理想、信念、追求、 、 所累,有時會盪氣迴腸,有時會安然神傷,有時會樂不思蜀,有時會遍體鱗傷……這樣的人生本該足夠精彩,可為何總有人回頭看時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夏商的人生就是在這千迴百轉之後,驀然發現,獨抱荒涼,倚誰清歌,才是一種自己嚮往的追求。

  今夜,第一次跟貌美如花,恬靜淡雅的妻子對視,夏商想了很多,嘆了很多,悟了很多。

  而在他面前的女人卻不知男人的豐富內心,直被看得有些心慌,正要說話時,自己的小手被那男人捧在了手心,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又是低頭在手背上輕輕一吻……

  「寶貝,夜已深,睡覺吧。」

  話雖平靜,但屋裡的女人臉都快燒著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哪一寸沒被這個男人摸過,吻過?為何這簡簡單單的一次親吻手背要把自己的心都給勾得跳出來了?

  羞澀、欣喜、溫暖、感動都莫名而來。

  關鍵是那一聲「寶貝」!

  這……這是哪樣的稱呼?為何聽了如此羞臊?又為何如此喜人?

  夏商並未注意到自己隨手的動作會給妻子帶來怎樣的衝擊,背著身子走到床前,敞開雙臂:「作為妻子,是否該給為夫寬衣?」

  話音剛落,一個白色的倩影飛快地掠過自己直接鑽進了被子裡,縮在角落,臉朝牆壁一動不動,只看到半截兒燒紅的小耳朵,可愛極了。

  對秦懷柔,夏商是打心眼兒里喜歡,兩人不僅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實。今夜又是小別重逢,說什麼也得恩愛糾纏一翻才行。

  夏商心中期待,知道這女人有些羞澀,便輕手輕腳地脫了外衣,慢慢地鑽進了被子裡。

  這時候夏商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得枕邊 又香又暖,恨不得 地咬一口。

  以前夏商雖未談過女友,但男歡女愛的事情並不陌生,倒是這已為人婦的小妮子像個籠子裡的小白兔,瑟瑟地抖著,一副任人宰割的誘人姿態。

  對秦懷柔,夏商是打心眼兒里喜歡,兩人不僅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實。

  夏商心中期待,知道這女人有些羞澀,便輕手輕腳地脫了外衣,慢慢地鑽進了被子裡。

  以前夏商雖未談過女友,但男歡女愛的事情並不陌生,倒是這已為人婦的小妮子像個籠子裡的小白兔,瑟瑟地抖著。

  古代的夜風冰冷刺骨,草屋又處處透風,一旦有冷風進入被褥里就會冷得人哆嗦。

  夏商不敢亂動,女人亦不敢動……

  夏商覺得應該說點兒什麼,不想對方雙目緊閉,微微抖動著睫毛,柳眉擰著,顯得很不自然。

  她實在忍耐,極力忍耐心中的不適和抗拒。

  夏商忽然明白了,這個女人之所以讓自己為所欲為,那是因為她在行駛自己妻子的本分,她的身體,她的內心都沒有準備好,都在表達不願意,可她還是這樣強忍著。

  夏商多少有些失望,也更覺得愧疚,輕輕到了一聲,然後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懷柔,別害怕。我只抱著你,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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