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可能是我的問題
2024-10-07 22:03:57
作者: 曬貓的魚
跟著白江龍過來的六大黑龍,幾乎在這一刻同時跪向了江舟:「少爺,是我們兄弟幾個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
說著,六個人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六大黑龍這一跪,讓所有人都是頭皮一麻。
那些嚷嚷江舟狂妄的角色,唯恐此時殃及池魚,紛紛後退。
地上趴著的徐世忠呆住了。
他根本沒想到,自己今天原本想拍走配方,搞垮張家。
豈知,半路上跳出來一個陳思妤。
陳思妤也就算了,卻又來了一個,這麼大的人物。
不光是徐世忠,就連白江龍,也在這一刻感到了顫抖。
因為,童老今天過來,顯然不是給自己面子的。
……
「童……童老,這人是?」
「哦不,這位爺是?」
白江龍顫抖地看向了童海生。
童海生並沒有理他。
萬念俱灰之下,白江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沖江舟道:「這位爺,咱們這算是有誤會,既然您是童老的朋友,不如移駕我帝王閣,我向爺贖罪!」
白江龍這一跪,可謂是跪崩了周圍所有人的心態。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童老的朋友。」
「是啊是啊,這下徐總和白老闆麻煩大了。」不少人尷尬的站在人群中,一時懊惱不已。
很明顯,剛剛站錯隊了。
江舟則無視了白江龍的話:「我看你做事這麼果斷,這種事情也是沒少干吧?」
「別說我江舟欺負人,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什麼?」白江龍一怔。
「這傢伙在搞什麼鬼?」張孟萱交織著玉腿,滿臉疑惑。
眾人全都不解。
江舟站了起來:「你,你和帶來的所有人,你們全部一起上,如果你能殺了我,我則讓老東西放了你。」
「如果你殺不了我,你得死在這!」
江舟口中的老東西,指的是童老。
他這話一出,四座皆驚:「我沒有聽錯吧?他竟然叫童老老東西?」
「這傢伙瘋了吧?要和白老闆三百多人打?」
「這……!」眾人駭然。
要知道,白江龍的這些打手,可都是實實在在殺過人的。
他們當中,有在東城小有名氣的殺手,什麼刀哥、疤哥之流,那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角色。
……
「爺,您別開玩笑了,我哪敢跟您動手。」
白江龍滿頭大汗,心中將徐世忠罵了一百遍。
地上的徐世忠早已絕望,可以說是悔不當初。
江舟並沒有開玩笑:「動手,要不然,你得死!」
白江龍不敢動,看向了童海生,童海生揮手示意了一下:「你要是能殺了他,不,你要是能傷了他,今天,老夫讓你全身而退!」
這句話,讓白江龍一陣顫抖。
不打,得死!
他忽地目光一寒,死死地盯向了江舟。
自己有三百多人,還會不是一個人的對手?
白江龍站了起來:「童老,您說話是最講誠信的了,我今天要是傷了他,您就不再追究這件事?」
童海生點了點頭。
「兄弟們,動手!」白龍江吼了一聲。
剎那間,三百多號打手瞬間朝江舟衝來。
踏踏踏!
大廳的眾人開始瘋狂後退。
張孟萱也被助理拉到了一邊。
「這傢伙絕對瘋了,他想一個人,打白老闆三百多人?」
在很多人眼中,江舟這無異於是太過自傲了。
打手呼嘯而來。
但這時,江舟動了,他一把掃過桌子上的叉子,一步踏出凌風而上。
噗嗤!!
叉子划過,慘叫頓時響起,有打手直接被破開胸膛直接倒在地上。江舟手上不停,大步凌風,出手果斷!
在一連串的哀嚎聲中,江舟身上已經沾滿了血。
白江龍的三百多人一個個倒下,慘叫不已。
約莫五分鐘的時間,地面上已經倒了大片打手,雖然傷勢不至死,但也重傷難以起身。
又是凌空響起,空氣接二連三的被破開,眨眼間,白江龍的三百多號打手,能站起來的已經不足二十人了。
……
「不可思議!」
「難以置信!」
「以為這傢伙是個狂妄之徒,沒想到卻是隱藏大佬。」
「白老闆這一下,摸到老虎屁股了。」
所有人都被江舟的手段給震住了,包括另一邊的張孟萱在內。
在這些打手打下的瞬間,白龍江顫抖地心,再一次劇烈顫動起來。
幾乎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白龍江雙腿一彎,再次跪了下來:「是我白龍江有眼不識泰山,爺,我錯了!」
「我剛剛說過了,要麼你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
「從今天開始,你的帝王閣,是我的了。」
江舟將叉子丟到了地上。
他掃了一眼童老的那六大黑龍,拍了拍手:「白龍江和徐世忠手上人命不少,把他們兩個給我處理了。」
「如果他們兩個不死,死的人,就是你們!」
沒有人敢反駁。
六大黑龍應了一聲,隨即將白龍江和徐世忠拖了起來。
兩人在這一刻已經淚崩當場,瘋狂地嘶吼著:「爺,爺,給一次機會,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江爺,是我徐世忠眼瞎,江爺求您了!」徐世忠喊著。
「童老!童老您幫我向江爺求求情啊童老!」
見江舟不予理會,兩人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童海生。
「童老!」
無人回應。
白龍江和徐世忠全部被帶走。
整個大廳,一時陷入一片平靜。
平靜沒幾秒,一幫人哈哈大笑出聲,連忙朝江舟走來:「江先生,我是東城黃家的人,想請江先生吃頓飯,結識一下江先生。」
「江先生,我是東江集團的,如果江先生賞臉,我可以把我女兒嫁給你!」
「江先生……」
江舟無視了這些人,離開了巴黎之夜。
童海生這個時候開口道:「今天晚上,發生在這裡的事情,誰要是敢對外透露半個字,徐世忠和白龍江,就是你們的下場!」
童老發話,根本就沒有人敢說。
接著,童海生就安排了人,將白龍江的這些打手,送去了醫院。
……
「這都三年了,你這性格,還是沒有被磨練下去。」
「你要是再這麼殺下去,早晚有一天身體會出問題。」
「對了,你和思妤,現在怎麼樣了?」
巴黎之夜外面,一輛加長版商務車上,江舟靜靜地坐著。
童海生處理完事情,就上了車。
童海生看著江舟,開口問道。
「已經離了。」江舟回道。
「什麼?」
童海生皺了皺眉:「你小子,當年我就不該聽你師傅的話,把你給弄到這裡來,好端端地,離什麼婚?」
江舟苦笑了一聲:「可能是我的問題。」
「血月佛蓮找到了嗎?」童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