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霸氣護妻
2024-09-29 18:13:07
作者: 凝汩汩
那些宮女女眷們紛紛統一戰線聲討靳夕瀾。
「皇后娘娘,臣女也是親眼所見那時夫人將榮妃娘娘的玉鐲甩湖中了。」
靳夕瀾不由得想翻白眼,用這些下作手段。
親眼所見?
只怕是眼睛長天上了?
其中榮妃的婢子翠谷狗仗人勢最為得甚,一時間讓靳夕瀾分不清誰是主子。
她同靳夕瀾叫囂道:「娘娘好心好意的想和夫人搞好關係,夫人竟然這搬目中無人,時夫人讓你去湖中撈出來給娘娘賠罪該不為過吧?」
皇后見靳夕瀾一直未開口,既不承認也不反駁。
可實際上動腦筋也曾想到,靳夕瀾她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對嬪妃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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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夕瀾只是孤伶伶地站在那裡,如今這些個人都死咬著靳夕瀾不放。
「時夫人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她探究的目光移向靳夕瀾。
言下之意是想讓靳夕瀾替自己辯駁。
靳夕瀾卻是畢恭畢敬不卑不亢,柔雜的碎光灑在她身上像度了一層金光,她道:「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婦未曾觸碰過榮妃娘娘的鐲子。」
不等靳夕瀾說完,那翠谷道:「時夫人先前可不是這種姿態,如今在皇后娘娘面前兒可真會做戲!」
靳夕瀾不由得在心中冷笑。
這些人就是想將髒水潑在她身上,還給她弄一個「演戲綠茶」名聲。
皇后身旁的大宮女隨即斜視了一眼翠谷,中氣十足道:「都住嘴,分不清場面的東西,主子說話你們莫要打岔。」
榮妃幸怏怏的,抬起手扶了扶自己的金環耳墜,同皇后道:「姐姐,你這般是想護著她,倒像是讓妹妹覺得是妹妹不是了,呵。」
「皇后娘娘,這麼多人可都是睜著眼瞧見的!讓時夫人下水撿回來給榮妃娘娘賠個不是也是應當的呀!」
靳夕瀾不動聲色的悄悄掀起眼皮,根據前世記憶說話這人應當是榮妃的跟班孫答應。
「是呀是呀,時夫人,這是榮妃娘娘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一群女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唱一和的,吵得靳夕瀾腦子疼。
如若這不是皇宮,按照她的脾性,靳夕瀾真想給這群人一人一個大耳巴子。
奈何這是皇宮,榮妃又是君柏寵妃,她得罪不得,時府好不容易剛『安定』一些,可不能再惹出什麼霍亂。
她孤立無援,皇后同情的看向她。
靳夕瀾想日後在『報仇』,畢竟寡不敵眾,她正準備撩起衣袖下湖水找玉鐲,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不疾不徐:「臣參見皇后娘娘,榮妃娘娘。」
來人正是時暮,靳夕瀾頓住腳步。
眾女眷皆是一驚。
「時將軍,這是後宮你怎麼會隨意在此,陛下可知曉?」
「不來又怎會看到臣夫人被榮妃娘娘您為難?」他冷冷的反問,下意識的將靳夕瀾護在身後。
榮妃眼角抽了抽,語氣夾雜著惱怒,「將軍莫要血口噴人,是你夫人將本宮的玉鐲扔進觀湖中,本宮只不過讓她替本宮撿回來罷了。」
時暮問言看了眼靳夕瀾,靳夕瀾輕微搖頭,時暮便也明了其中之意。
「觀湖水深又寒,況且不知這鐲子究竟是否被夫人『扔』到哪裡去。」他特意將那字咬的極重,冷臉相看。
「你是在質疑本宮?你一個臣子膽敢隨意上擅闖後宮,本宮馬上差人告訴陛下,重重罰你!」
「悉聽尊便。」
時暮那張剛毅的臉一幅無所謂的模樣,可把榮妃氣的夠嗆。
轉而繼續道:「夫人身子柔弱,臣替娘娘巡迴便是了。」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時暮已轉身潛身入那觀湖。
靳夕瀾有些愣怔。
待時暮尋著鐲子上來時,磨文錦袍皆已濕漉漉,水順著淌下來,他手上正捏著那枚玉鐲。
他將玉鐲交與榮妃貼身婢女,皇后見他這般模樣急忙讓身旁大宮女拿了件狐裘給時暮披上。
時暮拱手向皇后道謝,道了句:「叨擾皇后宴會了,臣先帶著夫人告退請罪了。」
他拉著靳夕瀾的手轉身離去。
皇后倒是高看了時暮一眼。
如此恩愛,倒是令人羨煞不已。
榮妃在身後氣的咬牙切齒,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那群無腦子的還在榮妃面前嘰嘰喳喳的。
榮妃被吵的頭疼,今日本就被君柏說了一通,如今有是被時暮打臉,她極其敗壞的狠狠將玉鐲摔在地上,瞬間碎成幾瓣。
這也不是什麼寶貴之物了,她就是想找茬。
「都給本宮閉嘴!」
皇后見她這般模樣,嘆了口氣。
時暮披著狐裘,濕答答的水順著狐裘稀稀落落的滴拉下來。
靳夕瀾看著那雙拉著自己,冰冷的手指,不由得心中發軟:「將軍,不如先去換身衣裳?天氣寒以免受涼,寒氣入體。」
時暮搖頭道:「前去聖上面前請罪,這般反能撥動陛下心弦,我且忍忍待到面聖之後再換下來吧。」
「那我幫將軍將這錦袍上的水擰乾些。」
說著不等時暮反應她便去擰那袍子,以免滴水,甚的寒涼。
二人在御書房面前求見。
君柏讓二人面聖。
一進門,御書房有一股好聞的檀木佛香,君柏正歪著頭,眉頭蹙的像是一把蒲扇,正看著手中的奏章。
二人跪在地上,時暮請罪道:「臣參見陛下,特此來向陛下請罪,還望陛下贖罪。」
君柏時暮這般落湯雞的模樣不由得一驚,他疑惑問道:「時將軍這是怎麼了?」
「臣未得召見卻進了後宮,陛下責罰臣定無半句怨言。」
君柏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時暮,一旁的靳夕瀾將在後宮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君柏講了個清清楚楚,一點兒都沒有摻假。
君柏沉思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揉了揉眉心,「罷了,朕信你所言此事倘若是真朕不會追究,後宮之事多有紛擾,莫要摻合進來便是了。」
他同榮妃相處十幾年,又怎會不知她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子。
「多謝陛下。」二人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