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乾脆把我打死
2024-09-29 06:12:32
作者: 鳳鳴五柳
他說完最後一句話,突然失控那般捧著我的臉,兜頭兜腦的吻了過來。
男人制熱的吻,像一個勾魂奪魄的鎖,瞬間勾走了我的理智。
當他推著我進門,粗暴的把門關上時,那一聲砰的巨響,讓我瞬間找回了理智。
我像個橡皮捏的軟膠人似的,渾身沒勁的看著他:「顧景琛,你不能對我這樣,請你馬上出去。」
顧景琛垂眸看向我時,眼裡的情浴濃的比醉酒更厲害。
他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用力將我推倒。
我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違背著身體最真實的反應,用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嚴肅的警告他:「不可以再這樣,否則我生氣了。」
可是,我像磕了感冒藥那般渾身沒勁的很,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儘管我嚴厲的制止,卻還是被他得手了。
「顧景琛你渾蛋,你這樣讓我怎麼面對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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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的錘著他的肩膀,可他就像屹立在身前的一座大山,哪怕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辦法將他推開。
顧景琛忽然咬住我的耳朵,沙啞的輕喃:「我聽你的,你也不可能回到我身邊,還不如順應我自己的想法。」
「顧景琛,你違背我的意願是違法的。」
顧景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要你捨得,隨時可以報警。」
我被他氣的緊皺著眉:「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報警。」
顧景琛嘴角上揚,很是難得的露出一絲淺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話落,在她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
我情不自禁微微閉著眼,靈魂都跟著這個吻飄出了體外。
推又推不開,我只能被迫承受著,但凡腦海里浮現出顧時宴的身影,那種負罪的情緒就壓的我快要喘不過氣。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
我瞬間緊張的身體緊繃,呼吸急促。
「顧景琛,時宴來了,你馬上起開。」
顧景琛搖頭拒絕了我:「讓他在外面等著。」
「不行,他會受不了的。」
顧景琛雙眸突然變的猩紅:「那我就受的了嗎,想到你將來也會跟他這樣,我快要瘋掉了。」
我言辭灼灼的開口:「我跟你已經離婚了,但他是我男朋友。」
顧景琛語氣偏執:「我們又不是沒這樣過,一次跟多次有什麼區別?」
「音音,你在裡面嗎?」
我忽然聽到了顧時宴的詢問聲,我被嚇的心跳作亂,用拳頭瘋狂的打著顧景琛的肩膀:「顧景琛,你能不能不要發瘋了!」
「盛詩音你這麼喜歡打我,乾脆把我打死,能死在你身上我沒有遺憾。」
看見他越來越失控的眼神,我才意識到顧景琛已經喝醉了酒。
若他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可能會考慮我的感受,但現在的他精神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這時,我手機響了。
稍微側目就看見是顧時宴給我打了電話。
我根本沒勇氣接,如果被顧時宴知道我此時在做什麼,他會崩潰吧。
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女朋友,可是我根本就不是顧景琛的對手,根本就推不開他……
「時宴,對不起對不起……」
情急之下,我突然拿起床頭的紅酒瓶砸碎,隨後將破碎的紅酒瓶抵在我脖子上,紅著眼睛命令他:「顧景琛,信不信我會死在你面前。」
原本失控的男人突然變的安靜。
可能是看見了我脖子上涌流的鮮血,他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下一秒緊張的奪走了我手裡的酒瓶。
隨即用愧疚的語氣對我說道:「你說我聽就是,別傷害自己,我會心疼。」
將紅酒瓶丟進垃圾桶後,顧景琛離開了我的世界。
我終於解脫了,隨後抖著手接了顧時宴的電話。
電話那邊,顧時宴語氣溫柔:「音音,你是不是睡著了,我這麼敲門你沒聽到嗎?」
我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嗯,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回到房間就睡著了。」
「真抱歉,打擾你睡覺了。」
我心虛的回道:「沒關係的。」
顧時宴:「那你可以開門讓我進去嗎?」
我緊張的呼吸加速:「不可以!」
電話那邊,顧時宴安靜了幾秒,才疑惑的問我:「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剛從浴室出來,衣服還沒找到不方便。」
如果他現在進來,看見房間裡的情況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決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我已經對不起他了,不想再繼續傷害他。
「時宴,你把水果撈放在門口,我弄好了就去門口拿。」
「好。」
「你先回去睡覺,別在門口等我。」
顧時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好,我把東西放門口了,記得拿進去。」
「嗯。」
顧時宴:「我回房間了,晚安。」
我悄悄鬆了口氣:「晚安。」
剛把顧時宴應付了,顧景琛已經人模人樣的從浴室走出來。
他要離開時,我跟在身後提醒他:「你出去的時候低調點,千萬別驚動了時宴。」
顧景琛突然轉身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微微蹙眉:「你還想做什麼?」
他盯著我脖子上的傷口,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在傷口的位置,心疼的問我:「痛嗎?」
我忍不住嘆氣道:「你與其這麼心疼我,還不如尊重我的意願,就不會有這些事。」
顧景琛眼眸暗了暗,沉默了幾秒才低沉開口:「好,想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我只希望他能趕緊離開,因為不確定顧時宴會不會又來找我。
於是心急的說道:「傷口我自己會處理,你得趕緊離開。」
那種心急如焚的感覺,像是在偷晴。
顧景琛悶悶不樂的點頭,在我的催促下,他很快來到門口。
我想著顧景琛離開的時候,順便把顧時宴買的水果撈拿進來。
結果,門打開的那一瞬,我赫然看見顧時宴就站在門口。
「時……時宴,你不是回房間了嗎?」我像做賊心虛那般,緊張的說話都結巴。
顧時宴低垂著眼眸,語氣受傷的說道:「剛才在回信息,所以沒離開。」
「我……我跟顧景琛不是……」你想的那樣。
本來想狡辯,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我這樣跟騙子有什麼區別。
明明不想傷害他,卻還是傷害到他了。
我嘆了口氣後,心情沉重的低著頭:「對不起,如果你介意剛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