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霸道總裁愛割腎六

2024-09-29 05:42:28 作者: 幽幽紫月

  「嗚嗚嗚嗚嗚!廷深——」

  季薇薇要撲進他懷裡,傅廷深眼神心疼、震驚、憤怒與複雜交織,他心情太複雜了,甚至還伸手擋了季薇薇一下。

  季薇薇更崩潰了,她指著陸知夏

  「原來是你乾的!你居然剃光了我的頭髮,我恨你,我要讓廷深把你送進監獄,我要你生不如死!」

  她在激動下都不裝柔弱了。

  「江宴禮,你給我等著!」

  傅廷深陰狠道。

  江宴禮冷眸看他,「隨時歡迎。」

  傅廷深又看向陸知夏,好像要說什麼。

  她仰頭瞪他。

  

  但驕傲的頭顱仰的過於驕傲了,她不知覺的露出一大片修長的脖頸。

  還露出了下巴與脖頸那裡的一點紅痣。

  鮮艷的小紅痣隱藏的很好,這時才露出來。

  傅廷深看到那抹紅痣,頓時一怔。

  「你……這裡怎麼也有痣?你是學著薇薇的樣子,紋上去的?」

  陸知夏呵呵一笑,「對,我照著她學,我還照她學紋了一雙眼睛和一雙耳朵,你說巧不巧!」

  「……」

  傅廷深罕見的沒有怒意,只是複雜的看她,連身邊季薇薇拉扯他都沒有反應。

  最後,陸知夏還是坐上了江宴禮的車。

  臨走前,季薇薇又哭又罵,被傅廷深拉住才沒有撲過來。

  陸知夏平復了下心情說:「江先生,多謝你的幫忙,但是我還是想去別的城市。」

  「你覺得他找不到你嗎?」

  「……」

  狗男主好像還真能找到她。

  「那我……」陸知夏猶豫了好久,她在考慮要不要再待在江宴禮那一段時間。

  「說。」

  江宴禮吐出一個字,冷淡的開車,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

  她有點恍惚。

  江宴禮這個反派角……或許……也不是那麼反派?

  或許這人心裡善良,只是因為一些事黑化了?

  其實還是樂於助人的?

  「我能再住在你那裡,一段時間嗎?」

  她還是問出口了!

  現在好像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反派的家了!

  算了,先保證個人安全吧。

  她直視前方,好像聽到一陣細微的輕笑聲,但看向江宴禮,他卻保持著淡漠的表情。

  「可以。」

  「我缺錢,所以把你借我的禮服賣了,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江宴禮面不改色,「不必,也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

  我次奧!

  幾十萬的禮服不名貴嗎!

  「江總大氣。」

  江宴禮緩緩說:「傅廷深對你不大方嗎?」

  「小氣,非常小氣!」她認真地說,「別人家總裁發布通緝令,都是幾十萬起步,他5000塊就想找我,太少了。」

  「……」

  她餘光掃到江宴禮好像笑了。

  回到江家。

  她還有點心有餘悸。

  差點今天就被男主帶走了!

  這時,江宴禮將一瓶紅酒放在桌上。

  「可以小酌,能緩解你的情緒。」

  他表情太平靜了,嗓音淡漠中給人蠱惑似的力量。

  輕而易舉讓她喝起紅酒。

  溫潤細膩的紅酒進入口腔,在舌尖停留,勾出悠長美妙的香味,又划進喉嚨里。

  絕對很貴!

  她腦海里閃過這四個字。

  因為太好喝了。

  小酌變成大飲,她多喝了幾杯。

  江宴禮眉眼始終淡淡的看她,修長的手把玩著白玉佛珠。

  「少喝些,這個酒後勁很大,會醉。」

  不過他的提醒有點晚。

  陸知夏揚起臉,努力睜眼看他,嬌艷的臉緋紅,眼眸清澈明亮,傻呵呵的一笑。

  「我酒量可好啦!」

  江宴禮黑眸定定的看她,「你醉了。」

  「沒有啊,沒有。」她想證明自己還很聰明,努力掰著手指,「我還知道,這是3,這是6。」

  她比出一個「3」,硬說是「6」。

  江宴禮緩緩笑了。

  「你笑什麼?」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人的身影也在晃,晃出了兩道影子,重重疊疊。

  她起身,跌撞的過去,然後一屁股坐到江宴禮身邊。

  「你真好看。」

  她認真誇獎。

  江宴禮微挑眉,「你是第一個這麼誇我的人。」

  知夏傻笑兩聲。

  她又靠近一點,聲音輕飄飄的,腦袋也飄飄然。

  「我啊,告訴你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呀……」

  「你說。」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指了指自己,腦袋一沉,眼睛已經睜不開了,腦袋沉沉壓在江宴禮肩膀上。

  「……」

  江宴禮下意識要躲閃,但身邊人的呼吸熾熱又輕輕的,好像一團棉花。

  又軟又甜。

  「那你會走嗎?」

  「會呀!我要回家……」

  他眼眸深深,手裡的佛珠捏的很緊。

  「其實我好討厭這裡,但是我還挺喜歡你的……」

  她說著,眼皮已經抬不起來了,「如果你不是反派就好了。」

  「反派?」

  「……呼。」

  她手垂下,手無意識觸到什麼。

  好像絨絨的,又很滑軟。

  被摸了手的江宴禮,呼吸微窒。

  偏偏這人還一點意識也沒有。

  「不該騙你喝烈酒。」

  江宴禮喉結上下攢動,微眯起眼,清冷的氣息亂了些。

  他戴著手套的手被對方像玩具一樣,來回摸著玩。

  像戲謔、調弄的魚,在雷池邊不斷試探,還囂張的說有本事來抓我啊。

  江宴禮的話語,帶著含蓄引誘的意味,輕柔又淡淡的響起,「不能回家了,知夏,你走不掉了。」

  「……不行。」

  她腦袋左右搖晃。

  「怎麼除掉這個系統?」

  「我不知道。」

  江宴禮黑眸緊盯著她,纖長的羽睫輕輕眨動。

  「沒關係,都交給我吧。」

  她感覺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羽毛堆里。

  身邊有人輕柔的呼吸,好像能飄進她心臟里。

  無形的電流纏繞在雙人之間,像正負極的磁鐵相遇,互相吸引相撞在一起。

  「手套啊…你為什麼,老戴著手、套……」她問著問著,腦袋越來越鈍,整個人睡死過去。

  自然,也就沒聽到對方的回答。

  江宴禮就著這個姿勢待了很久。

  「江先生,廚房裡的一瓶度數很高的酒不見了。」管家出來看到,臉色都變了。

  女人窩在江宴禮身邊,腦袋枕著他的肩膀,臉頰微紅,呼吸平穩。

  而且看姿勢,明顯是江宴禮在被調戲。

  就連手都被對方牢牢抓著。

  「……」這是發生什麼了?管家不敢問。

  江宴禮抬另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後半夜,他才把陸知夏送回房間。

  一整夜他都沒睡。

  江宴禮靜靜坐在書房內,他將小提琴緩緩拉響。

  悠揚、好聽。

  這首曲子拉的極為動聽,猶如綿綿情意,音調輕靈悅耳。

  在幾分鐘前。

  「江總,按照您的要求,我將傅廷深引到了陸小姐所在的飛機場。」電話那邊的人恭敬道。

  「嗯,我知道。」

  「請問還有什麼要做的?」

  「盯緊傅廷深。」

  他從小就有個怪癖。

  感興趣的東西,必須要捏在手裡。

  誰搶,他就殺了誰。

  他對這個換了芯的陸知夏感興趣,那他就會不擇手段的掌控住。

  不論對方是不是要「走」,回到那個她嘴裡的「家」。

  像對喜歡的蝴蝶,就要裝進罐子裡。

  至於傅廷深……

  「殺你兩次,就能殺你第三次。」

  江宴禮眼眸黑蒙蒙一片,卻勾起一抹極致冷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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