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西門瀛的實力
2024-09-29 01:37:49
作者: 見君子
商晏自認為和沈知書這樣的人打心裡戰自己還沒有輸過,不過有一點倒是讓她不由得心生警惕,雖說剛才沈知書崩潰了一下,但也算很快就會恢復清醒,現在也能夠如此冷靜,也算是難得。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鬧出那等事情的人。
沈知書明顯僵住了臉,指甲死死扣著掌心的肉,她無法承受這件事加上證據被徹底曝光的後果,挽住薄溫言的手也不由得用力。
薄溫言開口,這件事若是鬧出來,對他沒好處,「你打知書總是無法抵賴的事實,你都把她的臉傷成這個樣子,你總得給個說法,看在我們之間的情分,這件事就和那件事兩兩相抵。」
商晏眉眼含笑,嘴角輕嘲,「薄總的如意算盤打的是真的好,孰輕孰重我想你們是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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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沈知書聽出苗頭。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打了你,也掌握了你的命門,既然如此那就在承受能力上分個高低,各自接受處罰,各自面對流言蜚語,很公平。」
她即便是承受打了沈知書的處罰,也不會就此停手擴散沈知書做下的孽。
薄溫言皺著眉,覺得商晏太過激進,「商晏,你別太過分了,你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商晏笑了一下,「我從前什麼樣子你的確最是清楚了。」
一句話徹底讓薄溫言沉默。
從前的商晏溫柔、善良、大方、寬容,從來不會在她臉上看到生氣、慍怒、怨恨、凌厲的模樣。
商晏聲色徹底冷了下來,就像是一副經年的油畫,「從前我愛你,願意陪著你玩,現在,你讓我不痛快,那我就讓你不痛快。」
看著判若倆人的商晏,當初倆人也有過濃情蜜意、耳鬢廝磨的時候,如今,明明是同一個人,他卻有些不敢認了。
原本冷靜下來的沈知書忽然就變得面目猙獰起來,一句話沒說,對準商晏就撞了過去。
西門瀛和商晏頓時側身讓開,沈知書就直接衝進了裡面,摔倒在了地板上,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商晏和西門瀛相視一眼,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連薄溫言都沒有反應過來。
商晏看向薄溫言,「薄總不去扶你的未婚妻起來嗎?」
「未婚妻?」他何時說過這三個字。
「當初我們離婚的時候,不是你說的嗎?等我們離完婚,你就和沈知書結婚,難道不算是未婚妻?」
西門瀛從商晏對薄溫言話中的嘲諷聽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我……」薄溫言頓時說不出話來,但還是上前去將沈知書扶了出來,「沒事吧知書?」
沈知書眼神有些呆滯,沒有回答。
商晏想再次提及關於沈知書的那個秘密,西門瀛卻拉住了她,「請你們離開,否則我只能採取強制手段。」
這句話說完,瞬間有數不清的統一黑衣制服的護衛出現在幾人眼前,以整齊幹練的姿態瞬間占據閣樓、門口、道路等幾個重要位置。
江鳴震驚,「總裁!」
薄溫言扶著沈知書環視了一圈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那麼多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出來的,又藏匿在哪裡,他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經受過最高級最嚴格的格鬥訓練。
如果硬剛的話,他們百分百隻能死在這。
商晏也驚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就像是從天而降。
這一刻,她才知道,即便是未知的,身邊的他也做好了一切準備。
麒麟面具的銀光在此刻異常刺眼,是睥睨天下的君王,擁有藐視一切的資本和實力,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無孔不入,鑽進每個人的身體,心頭狠狠一顫。
薄溫言看向這個戴面具的男人,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機感,他究竟是誰!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江鳴面色凝重,「總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快帶著沈小姐離開!」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原本是要替沈知書的臉要個說法的,誰能想到卻接二連三爆出了天大的秘密,到最後竟然鬧出了這樣的陣仗。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薄溫言也深諳此道,目前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底細,不宜與之交鋒,想要報復,日後有的是機會。
這一局很明顯薄溫言和沈知書慘敗,薄溫言深深剮了西門瀛一眼,扶著沈知書離開。
他們之間的戰爭就此拉開序幕。
江鳴朝商晏頷首,緊隨其後。
他跟在總裁身邊多年,大風大浪也是見得多,像今天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雖心有餘悸,但是卻為商小姐不免有些高興,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來頭不小,應該能夠保護好她,免她委屈。
商晏繃緊身體,西門瀛一抬手,如黑雲壓城的黑衣人頓時消失,速度之快,讓商晏以為他們從未出現,這是自己的錯覺。
她的直覺很敏銳,這些保鏢與一般的保鏢不同,大多數的保鏢是統一的西裝墨鏡,幾近成為所有人的刻板印象。
但眼前出現的這些人戴著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短袖,黑色褲子,黑色鞋子,全身的黑,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不像是保鏢,像是跟賀京一樣的軍人出身。
保鏢古板木訥,但這些人是鮮活有力的。
她不由得開始懷疑起賀京的身份,他真的就只是賀家少爺參加維和的軍人?
姜了給的資料沒提他有這樣的實力,賀家他應該完全不放在眼裡才對。
商晏沒有思考太長時間,只覺得不需要追問太多。
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私人領域不能被觸碰。
西門瀛哪裡察覺不到她的情緒,雖有些緊張但並不後悔,這些是資本是底氣,「會不會嚇到你?」
商晏搖頭,「不會。」
這是真的,畢竟她也是商家千金,只不過速度之快和藏匿之功難免驚異。
西門瀛沒想太多,深知她不是溫室里經不起風吹雨打的花朵。
薄溫言帶著沈知書坐車離開了這裡,商晏想著沈知書今日種種和往日的情緒變化,微微眯眼,「你覺不覺得沈知書好像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