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陸總是已婚人士
2024-10-07 18:03:13
作者: 水笙
夏青寶和姚安易對視:「你成功了嗎?你證明自己的價值了嗎?」
「很快,」男人晃了晃手上的利口酒,笑道:「成為陸彥瑾的特助,是我能想到的,最快證明自己的方式。」
「恭喜你。」
兩人沒再說話,只是看著不遠處那片驕奢、熱鬧,且與他們格格不入的兩個世界。
「陸新舟和陸彥瑾不一樣,」姚安易想了想,忍不住提醒她:「你在他身邊會沒命的。」
「最壞不過一死,這個世界早就沒有讓我留戀的人了,可如果我沒死,我會拉著陸新舟給我愛的那些人,陪葬!不計代價!」
她眼底的恨意和殺意讓人不寒而慄,可她明明只是一個矮小又瘦弱的女孩。
不,在姚安易的記憶中,在聯合國,身穿制服的她,明明是靦腆內斂的,被人打趣兩句就會臉紅的……
他正兀自發怔,突然前方人群里傳來騷動。
有人在大笑,有人在起鬨,還有人在吹口哨。
剛才端著紅酒過來的那位女老闆,一口一個:「陸總對不起!陸總真不好意思哦!」
姚安易快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是我不小心把紅酒灑在陸總身上了,真不好意思陸總,我給您擦擦!」
女人接過酒保手上的毛巾直接上手,不擦灑了紅酒的襯衫,直接擦上他襠部。
陸彥瑾後退的同時一把抓住她的手!
女人嬉笑道:「陸總,要麼乾脆脫掉算了,反正今天是泳池派對啊,我讓他們給陸總送條泳褲過來啊!」
但很快,手腕上的疼痛讓她笑不出來了。
「哎呦,陸總好大的力氣啊!要不怎麼說現在年輕人力壯如牛呢!」
男人一把將人甩開,眼底是沉冷的碎冰,讓周圍起鬨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陸爺,我先帶我們小爺去換件衣服。」姚安易及時救場:「這邊就先失陪了。」
陸新舟勾著美女的水蛇腰坐在台桌上聳肩:「請便!」
陸彥瑾也對方才聊天的幾位老闆點點頭,跟姚安易大步離場。
方才那女人意猶未盡,還有些依依不捨,只是手腕上的疼也是真的疼。
揉著手腕回到姐妹們中間,眾人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啊?留聯繫方式了嗎?」
「陸總走了哎,老闆娘不跟上去?」
「是不是要陸總開完房給你發消息啊?」
女人哼了一聲:「要不是他戴著結婚戒指我還以為是個雛兒呢,招呼了這麼長時間,連碰都不讓碰!」
「還有你拿不下的人?」
「說不定他是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不好意思呢,畢竟這麼年輕,出入名利場的機會也少,哪見過姐姐你這樣的!」
「也對……下次我再試試!我就不信他不上鉤,哎,我跟你們說,我剛才摸了一下他那個地方,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我靠!老闆娘這是能說的嗎!」
「不能說嗎?那礦泉水瓶能說嗎?」
「要死啦!還讓不讓人晚上好好睡覺啦!」
「哈哈哈,姐姐多說點,我愛聽!」
天台派對依舊熱鬧,這裡的燈火將徹夜不眠。
陸彥瑾在裡間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姚安易本想將他那身衣服拿去乾洗,他卻直接讓其扔掉。
且不管那個女人是故意還是無意,他都覺得反胃。
不過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可以離場了,他走之前給陸新舟發了條信息,算是打過招呼。
回去的路上,他鬆了松領口的紐扣,看向窗外依次閃過的霓虹,滿腦子都是許雲禾。
曾經在許氏集團呼風喚雨的許雲禾,在賀家作威作福的許雲禾,在床上魅人心魄的許雲禾。
她會對他忖度、無奈、欣賞,甚至還有冷漠、畏懼和痛恨!
但無一例外的,都是他所愛的許雲禾,經歷的越多,看過的越多,他越發確定自己有多愛她。
這不是前世對她的愧疚,這就是愛,可她許雲禾呢!
恨恨一拳打在真皮座椅上,副駕駛的姚安易忍不住回頭看了自家老闆一眼。
「小爺……太太不一定就……」
「和陸明美連線八九個小時,我想不通除了競標的事情她們還會說什麼。」
姚安易道:「您要考慮今天陸爺的提議嗎?」
陸新舟得知沈飛的身份後,他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如果不能為他們所用,那就不能留。
當然,陸彥瑾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走出這一步。
且不說沈飛作為一個國家培養出來的院士死了可惜,就說,如果真動了他,許雲禾會怎麼恨他……
男人到家的時候許雲禾才結束和沈飛的視頻會議,聊起自己的科研項目沈飛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永遠都不會困。
她洗完澡下樓倒牛奶,看到陸彥瑾的車燈在院子裡閃過。
許雲禾看了眼時間,已經半夜十二點了,他平時應酬不會到這麼晚。
「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您。」姚安易送人進門便開上自己的車離開了。
許雲禾隨手多倒了杯牛奶:「回來了?喝杯牛奶吧,比較容易入睡。」
她轉身,看到進門的人愣了愣,手上的牛奶杯險些沒握住。
「老婆怎麼還沒睡?在等我啊?」男人笑著上前,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又疑惑看她:「怎麼了?」
「你……」
她原以為自己不在意,可當她看到男人穿著一套和出門時不一樣的衣服回來時,她還是有一瞬間的窒息和疼痛。
「我,看書看得太晚……」
「你應該說在等我。」男人低頭,在她頰邊親了一口,隨即喝光牛奶把杯子放在桌上。
「我去洗澡,太晚了,你喝完牛奶也趕緊回來睡覺。」
「好……」
目送男人上樓,許雲禾莫名有些不安。
回想起她對市長夫人說她相信陸彥瑾的人品時,市長夫人回的卻是:陸太太你還太年輕。
她看了眼手指,轉了轉那枚樸素的結婚戒指。
原來,一直被偏愛的她也會有這種即將失去的危機感……
可是誰又規定,陸彥瑾只能被她許雲禾丟棄,他不能選擇拋棄自己呢。
躺在床上的她還在想這個問題,男人洗完澡上床,將她抱緊,親了親她的額頭。
語氣疲憊道:「老婆,晚安……」
下一秒,許雲禾卻抓著他的肩膀將他壓在身下,隨即坐在他的腰胯間。
陸彥瑾的瞌睡蟲頓時被掃除大半,一臉震驚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