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借錢

  這時候二大爺說話了：「許大茂！要不這樣吧！看我們的面子，你少要秦家賠一點錢。

  讓她家當場拿錢，我們在場見證，這事就這樣解決總可以了吧？」

  「行啊！看在三位大爺的面子上，我再便宜一點，秦淮茹！你家就賠我八塊錢吧！」許大茂慢悠悠的來了這麼一句。

  三位大爺一聽許大茂這話，差點沒被氣吐血！

  這許大茂還真尼瑪的會玩，說了半天，還是看我們三位大爺的面子，這才便宜了兩塊錢。

  難道我們仨人的面子，才值這點錢啊？

  沒等大爺們說話，那邊賈張氏就嚎了起來：「許大茂！你這個壞良心的，你是不是在訛我們家呀？

  

  老天爺睜眼看著你嘞！你不得好死啊！他一大爺，你們還管不管呀？反正我家沒錢，你們要命有一條……」

  面對著賈張氏的乾嚎，許大茂並沒有生氣，他要的就是賈家的疼痛難忍！

  「八塊還是太多了，許大茂！你看能不能再少點呀？」何雨柱只有說話了。

  雖然他現在對秦淮茹一家，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許大茂這個要價也太黑了一點！

  誰知道傻柱不說還好，他這一說話，頓時激起了許大茂的鬥志！

  「不能！傻柱，誰像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飢呀！他賈棒梗做錯了事情，就該他家接受懲罰……」

  賈張氏看許大茂這回態度堅決，有股子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架勢，她知道這回家裡跑不了要出血了。

  「老天快睜睜眼吧！老頭子、東旭啊！你們快醒過來看看吧，許大茂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這老天真是不公呀……」

  賈張氏乾嚎著，開始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可她這一招在大院裡用的太多，有好多人並沒有當成多大的事情，他們還是照樣聊天、看著熱鬧。

  但也有一些心軟的人，上前去勸賈張氏不要太難過，遇事要想開一些……

  許大茂一看這陣勢，知道賈家又要耍無賴，最後想整個矇混過關。

  這怎麼能行啊！

  今天許大茂廢了這麼大的勁，還這麼占著理，如果這次制服不了賈家，那以後他在這個四合院裡，也別進進出出的混了！

  許大茂跟一大爺易中海嚷嚷著，他就要拉著婁曉娥去派出所報警去。

  易中海一看這事胡弄不下去了，便一邊攔著許大茂，一邊向秦淮茹招收，示意她過來解決問題。

  眼下賈家就秦淮茹一個明白人，這事也只好隔開賈張氏這個瘋老婆子了。

  易中海看著走過來的秦淮茹問：「小秦！你看許大茂咬死要八塊錢，你看怎麼辦呀？」

  「許師傅！八塊錢確實太多了，能不能少點呀？」秦淮茹楚楚動人、可伶兮兮的看著許大茂問道。

  「不能！」許大茂很乾脆的回答著。

  剛才傻柱這麼問，都被他許大茂給懟回去了。

  這次秦淮茹還這麼問，許大茂當然還是這樣回答道。

  雖然他心裡有點歪心思，但當著婁曉娥的面，還有這麼多人在場，許大茂斷然是不會退讓的！

  「那我家沒有這麼多錢呀！許師傅，你也知道我家這情況，再說已經快到月底了。

  要不然我先給你兩塊錢，剩下的那些錢，等下月我發了工資就給你！」秦淮茹退了一步說道。

  她也知道兒子偷雞這事可大可小，如果許大茂硬是咬住棒梗不放，那就很麻煩了！

  棒梗還是個孩子，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進了少管所，那兒子的一輩子就算給毀了！

  婁曉娥這時候有點不忍了，她剛想答應，不料被許大茂給搶在了前面。

  「秦淮茹！你這說的是啥話呀？讓我以後追著你討帳，我才不干嘞！

  你家沒錢跟我有啥關係啊？再說了，沒錢你可以找人去借嘛！反正，你又不是借不來錢嘛！」

  秦淮茹見在許大茂這裡討不著便宜，便扭頭向何雨柱那邊看去。

  要在大院裡找人借錢，她的第一個目標當然是傻柱了。

  易中海當然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便向何雨柱招呼著，「傻柱！你也過來一下！」

  何雨柱心裡很不爽！

  但是當著大家的面，他也不好直接開懟一大爺。

  「一大爺！以後在院裡，你當著大家的面，別叫我傻柱了，傻柱傻柱，多難聽呀！」

  二大爺劉海中這樣譏笑著，「咦！你小子發哪門子神經啊！以後不叫你傻柱，那叫你啥呀？嘿嘿嘿……」

  「是呀，難道叫你精柱、聰明柱呀！」三大爺閻埠貴也在一邊添油加醋著。

  「就叫我小何、柱子都行啊！當著三位大爺的面，我醜話說在前邊，以後誰要是再叫我傻柱，我跟誰急啊！」

  何雨柱說話間拔高了聲音，而且是一臉的嚴肅！

  大家看傻柱當了真，便不再繼續取笑了。

  「哦！柱子，是這樣，秦淮茹家沒多少生活費，她現在就是要給許大茂賠錢，也沒有這麼多錢。

  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先借給她家十塊錢，等以後秦淮茹發了工資還給你？」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說道，那神情里還帶著一股很期望的意思。

  易中海之所以這麼說，是認為這是解決矛盾的唯一辦法。

  況且，他易中海一直待傻柱家不錯，尤其是在傻柱他爹離家出走，撇下傻柱和何雨水的那些日子裡。

  這倆孩子沒少在老易家蹭吃蹭喝的……

  「這大院裡這麼多人，為啥要找我借錢呀？」何雨柱的心裡很是不爽！

  「傻柱！這還用說嘛！你跟秦家關係好啊！再說了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飢的光棍漢，也不用養家餬口的……」

  二大爺劉海中的小嘴「叭叭叭」的挺能說。

  「我是光混漢不假，但我也得養我妹妹不是嗎？再說了，這院裡光棍漢多得是，你家不是也有兩個光棍漢呀……」

  何雨柱沒好氣的硬懟著劉海中，他的心裡很是無語！

  「柱子柱子！你聽我說兩句，一大爺不是想著你跟秦家關係好，平時也經常接濟秦淮茹嘛！

  要不這樣，這回你再伸出一下援手，以後如果你不情願，我們絕不會再來麻煩你，你看咋樣啊？」

  三大爺閻埠貴話說的很婉轉，而且是那種商量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