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的女兒只有一個
2024-09-28 11:42:15
作者: 旺上四旺
「你這先是又哭又一臉感動的,你們今天在他們面前是不可能神奇了。」
姜婷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捂著臉問姜父:「爸,為什麼?為什麼打我?」
姜父聽後一臉的憤怒,指著她就開始大罵:「別叫我爸,我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在首都文工團的姜嫵,你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我打你不知道為什麼?」
「爸,我真不知道啊。」姜婷捂著臉委屈。
幸好這會兒這條路的人不多,不然周漾以後再縣城走要累死了。
這時轉角走了兩個人進來,看見周漾在不遠處,熱情地給人打招呼,她們是來店裡的常客,就在衣店不遠處的錄像廳工作,所以她們經常在店裡逛,這幾天跟周漾聊得還挺歡的。
這會兒正是她們下班時候,路過看見周漾在跟一對夫妻樣式的人聊天,看這對夫妻穿著得體,猜測又是個外地來找周漾談生意的,於是遠遠地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薑母這一瞧周圍人越來越多,時不時路過的還給周漾打招呼,於是輕輕拽了一下姜父的衣服:「找個安靜沒人的地方聊吧!」
最後他們在縣城的招待所要了個空房,定下是打算住一個晚上。
進屋姜父薑母將屋裡的兩張椅子坐下,一臉嚴肅地看著站著的周漾,也沒說讓她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反而先開口吩咐人給他們倒水。
選住房那會兒姜婷以及傷心地躲了起來,自己搞的爛攤子讓周漾一個人面對。
所以周漾在面對這兩人的指使,當然翻白眼裝沒聽見然後大爺似的坐在了房間裡唯一的大床上。
周漾這個動了一下,還挺軟的。
這個目中無人的樣子姜父薑母還沒開口說她,姜婷先說教她起來:「你怎麼能這樣,長輩讓你倒水,你去伺候一下也是應該的。」
周漾無語地說道:「那你怎麼不在控制我去伺候他們?」
姜婷不說話了,周漾就不想事大的繼續添油加醋:「你是怕他們等會兒又打你,你想讓我受著吧,哎,我也是今兒才知道,被你控制了,除了感受不好以外,但痛感什麼的都是你自己承受的啊!」
姜婷又不說話了,過年那次是姜婷第一次控制她,周漾當時腦袋都是亂的,一時間也沒發現姜嫵故意扯她手臂應該會痛的。
但她當時一心在想姜婷是怎麼回事而忽略了,而後面姜婷離開,她難受的生理性嘔吐帶來的痛苦是她承受的,所以理所應當地以為姜婷只管控制不管承受痛苦這塊。
這一發現,周漾還挺開心,就連坐姿都跟著輕鬆起來。
等她二郎腿翹起來,對面的姜父又是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姿態指著她對薑母說:「你看看,看看,我就說這個人不能要,你看她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哪有一點有教養的樣子,剛才讓她給長輩倒個水都不願意,跟她早脫離關係是最明知的決定。」
聽了這話姜婷心裡一緊,但周漾是心中一喜,於是順著姜父的話問道:「你說你是我的長輩?」
姜父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姜父薑母於是看著她不說話。
「其實給長輩倒水是應該的,但我們是陌生人啊。
你們不是不然我的嘛,那自然肯定也不想再跟我扯上關係,現在又要用長輩的姿態命令我,你們還真是……雙標啊!」
姜父聽後又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站起來指著她就開始說教,就連連姜婷,外人看來周漾是在被一個人說,但其實是兩個人。
她也是終於知道姜婷這遇到事情就罵人的脾氣是哪來的。
周漾看了眼牆上的時間,算了自己還有多長時間後開門見山地問:「您二老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沒事情的話,我就走了。」
說著周漾還真起身要走,但被姜父給叫住,所以她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這次剛坐下姜父又罵了她一句:「誰讓你做床的?」
周漾擺手:「屋裡沒椅子了,不讓我坐床是讓我坐你頭上嗎?再說這房間我付錢定的,您不是不樂意住?說等會兒自己在重新租的嘛,所以我坐哪要你管?」
姜父被這一堆,指著她又想打罵,但周漾先一步開口:「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回村的車就那幾輛,錯過了你們出錢給我找賓館?」
這下姜父終於是停止說教,捂著胸口開始質問她:「誰讓你把我們姜家的祖傳手藝給泄露出去的?」
周漾黑人問號?
坐在一旁椅子沒說話的薑母終於出來調和,先安撫了一下姜父,然後心平氣和看似很占道理地跟周漾說:「你怎麼能把家裡手裡私自挪用成自己的呢?
不僅如此還讓報紙大肆宣傳,不過你既然用了為什麼不提我們姜家,市里領導看了幾次我們姜家的設計都給否決了,是不是你從中作梗,耍了些手段出來?」
周漾無語住了,抱著手挨個還擊:「我說大媽大爺,你們在冤枉人前能不能找證據在潑髒水。
好就算我在姜家呆過,但姜家的店鋪什麼所謂的手藝我參與或者是你們教過我一點嗎?這哪說來的私自挪用。
還有給市里做的設計圖每次都是公平公開的競選出來的,你在這不僅污衊國家公職人員,還故意揣測市領導決策不對,我這要是給市領導反應,你說會怎麼樣?」
薑母聽後不出聲,明顯被最後一句話給嚇到,但姜父不一樣,人一臉嚴肅反問:「你這什麼都不懂只能能做衣服?還不是受到我們姜家的薰陶。」
周漾也不跟他們辯解直接笑著應和:「那說明你們姜家風水家風是挺好的,那下次記著再來採訪,我把你們二老也叫過來,然後你們好好跟他們說說唄,
說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我這一身技術全是從小受到姜家的藝術氣息的薰陶,然後讓姜家的衣服在市里回個春啊。」
「我說過,我的女兒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