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趕出家門
2024-09-27 09:34:19
作者: 刀蟲
「啊,你流鼻血了!」堂妹驚呼道。
我臉紅脖子粗的撒了個小謊,「咳咳,沒事,剛才發功的時候損傷了元氣,休息一會兒就好。」
「我扶你進屋休息。」
堂妹小臉通紅,攙著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往房間裡走,房間小沒有椅子,我只能坐在床上,堂妹尷尬的站在一邊。
啖精鬼被驅走了,可堂妹身上的陰氣仍然濃重無比,如果任憑陰氣在體內存著,堂妹恐怕會出大問題!
堂妹怯生生的問,「哥,那傢伙還會來嗎?」
「他被打入地獄後,要下油鍋地獄折磨百年才能投胎,絕不可能騷擾你。只是……」
我面露難色問道,「這啖精鬼是從什麼時候纏上你的?」
「大概是兩個月以前。」
堂妹的臉漲紅到耳根,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我每天晚上都做夢做那事兒,白天困得要命,總是忍不住睡覺,幹什麼都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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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如果被纏超過四十天以上,啖精鬼的陰氣會留在你的體內,得不到解決的話,會在半年內精力衰竭而死!」
在獲得陰差令牌以後,我幾乎得知了關於鬼怪的全部知識,所說出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聽到這話,堂妹登時俏臉煞白,梨花帶雨的抽噎說道,「那怎麼辦!哥……你要救我,我不想死!」
「別急,等我想想辦法!」
我閉目凝神,心中暗自向系統詢問,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萬界倉庫中擁有靈符,法寶,醫書,等一切您需要的東西,只需功德點便可置換,請問是否選擇開啟搜索功能。」
「是。」
沒過多會兒,系統再度提醒,「搜索到《奇門催穴經》可解決宿主目前狀況,是否花十功德點購買?」
「是。」
在做出選擇的瞬間,我的大腦忽然有些脹痛,大概過了三秒鐘左右恢復正常時,我已經把《奇門催穴經》盡數融會貫通,完全可以用催穴的功夫,將堂妹體內的陰氣給逼出來。
只是堂妹體內陰氣已經遍布全身,需要褪去衣物,要從腦袋頂到腳掌心,幾乎每一處肌膚都要按個遍,才能徹底解決陰氣。
見我沉著個臉許久不說話,堂妹已經哭得接不上氣,「嗚,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額,辦法是有,只不過……」
我將驅邪的法子講給張黛聽了以後,她的小臉登時如玫瑰般紅艷,小耳垂更是嬌艷欲滴,用弱不可聞的聲音說,「一切都憑哥哥安排。」
……
窗戶開著,輕如紗幔的窗簾隨風舞動,今夜皎月似乎帶著溫度,吹進來的風都是暖洋洋的醉人心脾。
枕邊亂丟著的粉色褻衣被調皮的風裹到了床下,堂妹害羞的閉上眼睛,怯生生的問,「哥,可以開始了嗎?」
「感覺可能會有點奇怪,你忍著點。」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在心中念了無數遍阿彌陀佛後,手掌才輕輕的按了下去。
因為有過無數次按摩的經驗,我的手掌力度均勻,手法恰到好處,因為剛開始按摩的是後背,我看不清張黛的表情,又用被子蓋著下半身,所以還能勉強把持住。
可我按到腰腹位置的時候,張黛忽然發出輕微的叮嚀聲,我稍愣了一下,並沒有理會,可隨著我手掌搓動,那聲音漸漸變強,一陣接著一陣。
我心裡清楚的很,張黛被啖精鬼每晚騷擾又得不到釋放,已經忍得非常辛苦,她現在的身體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輕輕一點就能捏出水來。
這個時候,讓張黛盡情發泄反而好一些,只是她發泄得有些過了……
原本我以為張黛叫一陣就算結束了,可聲浪越來越強,最後張黛簡直失去了理智,猛然將脊背弓起,足足顫抖了有幾秒鐘。
這時候床單已經淋濕一片,我傻傻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忽然,門砰的被踹開,二叔拿著板凳腿就朝我頭上招呼,「狗娘養的瞎子,連我女兒都敢碰,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我一時間竟忘了躲閃,還好張黛死死的抱住二叔的胳膊,帶著哭腔急喊道,「哥,你快跑!」
「狗雜種,你跑不了!」二嬸手裡拎著把菜刀,面目陰狠的在門口堵著。
擁有了功德置換系統以後,我的滅魂掌對普通人沒有什麼用處,眼下這種情況只能逃跑!
還好二樓旁邊有一顆歪脖子槐樹,我順著樹滑下去,飛快的鑽進旁邊的胡同里,我們居民區樓層挨得很近,巷子錯綜複雜,沒多會兒我就繞到了大路上。
我去,好容易恢復了雙眼,又差點被二叔堵在屋裡打死,我這命可真夠坎坷的…
凌晨兩點半,我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腦子裡快速過濾一遍以後,我發現唯一和我講得上交情的,就只有按摩店的領班紅姐。
我用老式諾基亞手機,撥通了紅姐的電話號碼,好一會兒後,電話那邊傳來慵懶的聲音,「小苟,這麼晚了有事嗎?」
「紅姐,我能不能……去你家借住一晚?」我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又和家裡吵架了?」
「嗯。」
「行,姐給你留著門。」
電話掛斷,我心裡頭暖洋洋的。在這個冰冷的城市裡,至少還有人無償的幫助我……
沙河鎮西北,紅燈區街尾荒涼處,有一棟突兀的白色小洋樓,就是紅姐的家了。
以前我在按摩房工作得太晚時,紅姐會把我接來她家住,我輕車熟路的上了樓,大概是聽到我的腳步聲,臥室里傳來紅姐夢囈般模糊的聲音,「沙發上給你放了被子,早點睡覺吧。」
「謝謝紅姐。」
就在我走進二樓客廳的時候,忽然迎面撲來一股子陰森氣息,激得我脖頸發亮,我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二樓擺設簡單,一間臥室銜接著樓梯口的小客廳,臥室的門半掩著,窗戶打開,涼爽的過堂風比空調還管用。
只是七月的天裡,這股子「涼爽」也太濃烈了些!
我眯著眼睛細看,發現正北的牆面上多了個香案,案子上擺著一個嬰兒大小的女布偶人,布偶穿著鮮紅的嫁衣,坐在繡榻上,腦袋蒙著蓋頭,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