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常勝失利!
2024-09-26 18:38:54
作者: 妺離
「皇兄何必如此動怒,莫不是因為你如今也是卑賤的庶民,所以和他們格外的感同身受?」安王嘲諷道。
「你知道你的做法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影響嗎?」晉王質問道。
「不過是區區賤民而已,皇兄,不要因為你也是賤民,就把賤民看得太高。賤民,始終是賤民!」
安王沒有回答前晉王的話,倒是做一個賤民,又一個賤民,用來譏諷挑釁前晉王。
前晉王是很能隱忍的,可不知為何,此刻克制不住般。再次一拳頭,朝向安王。
安王早有防備,又怎麼會被輕易打中呢?
兩個主子打起來了,作為下屬,自然是不肯讓自己主子吃虧,紛紛出手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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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就變成了兩方勢力的火拼!
鬧到現在這個地步,當然是沒辦法繼續合作下去。他倆又正好是叛軍中的靈魂零頭人物。
他倆一分開,叛軍勢力頓時被劃分成兩對。
蕭天湛得知安王殺平民泄憤的消息,臉色陰沉。
他不說自己愛民如子,可也立志當一個明君,不會不把百姓的生死放在眼裡。百姓何辜?安王如此作為,顯然是踩到了他的底線。
「月岑,三日內,孤要拿到安王的腦袋,祭旗!」蕭天湛冷冷的吩咐道。
蕭天泓數次挑釁他,甚至對宋清瑩有其他的心思,蕭天湛都沒想過非要他死。可安王不一樣,即使皇帝說情,他也不會饒過他的性命。
說來,如今皇帝身體的狀態,只怕也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都說福兮禍之所依,禍兮福之所倚。
想到皇帝,蕭天湛突然有點慶幸曾經的自己。若不是被前晉王算計中毒,他未必會娶宋清瑩。
若不是宋清瑩,誰也不能走進他的心裡。更別說,如今一副百毒不侵的身軀!
「太子妃可說了,何時回來?」蕭天湛問道。
月陵看向蕭天湛,討好地笑了笑,「回太子的話,娘娘她說,寧城風景著實優美,在哪兒養胎,有益於身心健康,所以……」
沒錯,蕭天洵和凌香回了京城,可宋清瑩還在寧城。不止宋清瑩,甚至還有晗月,也都留在寧城。
最開始,是蕭天湛不願意宋清瑩去往京城涉險,所以將之留下。
後來,是宋清瑩不願意蕭天湛因為自己分心,所以不想離開!
京城的形勢看著安穩,可誰也不知有沒有狗急跳牆之輩。寧城則不一樣,上至寧城太守,下到普通平民。莫不是對她充滿感激之情的,更有宋清誠的五萬軍隊駐守,在寧城,她很安全。
安全的她,當然不會成為蕭天湛的軟肋。
當然,宋清瑩在寧城也不是無所事事。前晉王和安王之間的矛盾,可不是輕易起的!
說來,那些無辜亡魂,也有她的手筆。宋清瑩很愧疚,但若是重來,她或許仍然會做相同的選擇。
皇宮大致安全後,她把風裳從皇后身邊要了回來。由月梓配合,她們去了叛軍所在地。
安王好大喜功,自以為是。也有男人固有的毛病——好色。
風裳到他身邊去,自然也就不那麼困難。
按照宋清瑩的吩咐,風裳往安王身上下了藥,具是讓人煩躁不安的藥物。
安王時常和前晉王商量要事,或多或少,前晉王也沾染了許多。
恰巧,安王聽說了些有關蕭天湛的消息,具是不利於他。心情煩躁之下,他去了鬧事。
誰知道,在鬧市中,他居然遇到了蕭天湛的擁護者。
在他們的地盤上,居然有蕭天湛的擁護者!這讓安王覺得無比屈辱,他暗自看著,最終竟然記下了數百人。
接下來,便是一面倒的屠殺。官兵四處抓人,誰敢阻攔安王。
等前晉王知道消息,人已經被殺了個乾淨!
眼看著名聲毀於一旦,前晉王又被藥物所影響,於是就和安王打起來了。表面上團結一致的叛軍,就這樣被割據!
可以說,宋清瑩是數百個無辜亡魂下的推手。縱然有安王本性暴虐的原因,可宋清瑩也不無辜!
只是這樣,叛軍分裂,又能救活多少百姓!
所以,即便愧疚,宋清瑩依舊堅持自己做的。她用少數救了多數,儘管,她沒有權力剝奪少數的性命!
月岑的效率很高,不多時,安王的項上人頭就到達了京城。
而安王叛軍營帳中,終於有人發現缺了個腦袋的安王。
「王爺!」心腹痛聲道。「是誰,是誰殺了王爺!」
安王這個人有再多的不是,他的心腹總是向著他的。頓時,有人開始猜測:「莫不是京城來的人?」
「若京城來人,早便來了,何至於現在?要我說,王爺剛和那個賤民鬧了矛盾,就失了性命,分明是那個賤民做的!」
受安王影響,所有安王一派的人都稱呼前晉王為賤民。甚至他的反派軍,被稱之為賤民軍!
「欺人太甚!」
「誰說不是,竟然連全屍都沒有給王爺留下!」
「殺了賤民,為王爺報仇!」
「隨我奪回王爺的頭顱!」
當然,說話之人具是對安王忠心耿耿的那部分。
其他另有心思的人則在此時,轉起了眼睛。安王死了,豈不是他們有上位的可能?
任何權力機構里,都少不了明爭暗鬥。
以安王為首的叛軍一邊爭奪者帶頭人的位置,一邊兒和前晉王的人幹了起來!
可惜,蕭天湛還是沒能輕鬆到。
周國強大,周國的常福公主卻被蕭國施以凌遲之刑,這將他們的臉面置於何地,讓那些高傲的周國人如何作想?
更別說,皇子澹臺宏瀝的失蹤,大半是成了蕭國人的手下亡魂!
「陛下,臣願意帶兵,攻打蕭國。」一位中年將軍請命,日子過得太好,他看起來顯得有些油膩。
「陛下,臣也願意帶兵前往!」另外一個將軍說。
他們征戰多年,戰爭對他們而言,通常意味著戰功。一將功成萬骨枯,人命在他們眼裡,甚至戰士的性命在他們眼裡,都變得不那麼要緊!
「蕭國欺人太甚,可我國剛拿下陳國……」有文臣遲疑。他們現在的糧草軍馬,哪裡撐起的一場大型戰爭?
可惜,文臣在周國毫無地位。他的話才剛出口,便引來了最初說話的那位油膩將軍的質問:「你可是看不起我能力?」
「將軍用兵如神,下官自然是不懷疑的。可若傷了元氣,到讓他人漁翁得利!」文臣委婉地勸著。
「老子最討厭你們這些說話文縐縐的人!什麼叫傷了元氣?有老子在,會傷了元氣,荒謬!」油膩將軍沖文臣說,然後看向皇帝:「皇上,微臣被如此質疑,實在傷心!」
「常福是朕的公主,被凌虐致死,若我周國不出兵,別人還當朕怕了蕭國!」坐在上位的皇帝開口:「朕記得你曾經求娶公主,倒是有緣無分。既然如此,那便由你帶兵吧!」
油膩將軍一笑,原來,當初求娶常福的人就是他!
「是!」
此時,他們都將曾經遇到蕭天湛宋清瑩後消失的三千兵馬拋諸腦後。
讓三千軍馬憑空消失,的確神奇,但要因為神奇,而忌憚一輩子嗎?
說不得,還是三千人齊齊背叛也未可知!
抱著這樣的心思,周國很快向蕭國發兵。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為了對自己人仁慈一點,宋清瑩決定,對敵人毫不手軟!
所以,她研製的大面積毒氣再次進入戰場。
毒藥交給宋清誠的時候,宋清瑩有些手抖。但她很快調節過來,對宋清誠說:「男兒建功立業,沙場是個絕好的地方。此藥物你好好利用,交給將士即可,我盼著你早日凱旋而歸!」
宋清瑩只告知了宋清誠使用方法,說有大作用。具體的作用效果,卻沒有講明。
對嫡姐十分信任的宋清誠自然不會懷疑,當然,宋清瑩的話也被不打折扣的執行了!
終於到達兩軍對壘的那日。
烈日炎炎,熱的人直流汗。身上甲冑厚重,卻不敢脫下,只嫌不夠多!
「仍!」
「後退!」
宋清誠指揮道。
敵人正打算罵陣,被宋清誠的操作驚呆了。只看著一個個瓷瓶被扔進己方隊伍,摔在地上,敵人就莫名後退了!
「莫不是被嚇得腿軟,區區瓷瓶,能打敗我大周將士?」先鋒將軍不屑地說。
「右軍上前,左軍側翼包抄!」前鋒將軍指揮道。
誰料想,命令下達後,卻並沒有按照前鋒將軍所想的執行。
不是將士們不聽指揮,而是馬兒突然變得不通人性。任他們怎麼驅使,馬都在原地,腿軟了似的。
片刻後,第一匹馬倒下。隨之而來的是成片成片的馬摔倒,沒了生息。在馬上的人,自然也被波及!
「什麼情況?」前鋒將軍皺眉,第一反應是有人動了他們的糧草。馬匹如此,分明是中毒的表現!
「是誰,動了軍糧馬草!」前鋒將軍的眼睛都紅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立功的機會,竟然這樣被破壞!要讓他找出來,勢必將那些人挫骨揚灰!
還沒等他生夠氣,人緊接著出現問題。
最開始,還以為他們是被馬匹摔懵了,一時之間沒能站起來。幾分鐘後才發現,那些人具是七竅流血。
什麼沒能站起來,分明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沖在前面的士兵盡數倒下,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屍橫遍野。
前鋒將軍震驚無比,他下馬查看,發現全都是七竅流血而死。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倏然,他想起宋清誠等人扔來的瓷瓶。
所以,是蕭國人的陰謀?
前鋒將軍忽然有些頭暈,他趕緊掩住口鼻,而眩暈的情況半點沒有減輕。
捉拿宋清瑩蕭天湛的三千周國士兵消失已成為軍中的不解之謎,大家多多少少都聽說了一些,在前鋒將軍失去意識前,他覺得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軍醫!」前鋒將軍喊出這兩個字,然後倒下。
士兵和將軍自然不是一個待遇的,很快有小兵前來將前鋒將軍帶走,軍醫立刻上前政治。
油膩將軍聽了戰場上的情況,臉色格外難看。
他不知道蕭國研製出了什麼東西,他只知道,蕭國沒有耗費一兵一卒,阻攔了他數萬人!
毒藥經宋清瑩特殊稀釋過,中招的人也只有七八百人。可七八百人一起倒下,效果也極為震撼。
更何況,蕭國扔過去的瓷瓶數量不多。
就這樣的情況下,還造成無法想像的慘重損失。那麼,瓷瓶再多一些呢?
不得不說,周國將領心裡充滿顧忌。
特別是油膩將軍,一將功成萬骨枯,他看了太多士兵的死亡,對此不是很在乎了。可死去的戰士至少要發揮最基本的作用啊!上前白白送死,即使他手下的士兵死完了,也不會讓他增加半點功勞!
這也是宋清瑩希望達到的目的——震懾。
戰場上死去的人不知凡幾,宋清瑩不希望看到血流成河的一幕。她的毒藥,能起到震懾敵人,不敢向前的作用。
若是周國人不識趣,冥頑不靈,宋清瑩還給宋清誠準備了第二批次的藥品。
第二批次只是迷藥,能瞬間讓周國能打的士兵變為蕭國士兵案板上的魚肉。
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宋清瑩還是心軟了。只是,心軟得有些虛偽,不過是心裡的安慰罷了。
周國士兵失去戰鬥力,蕭國士兵為了軍功章,怎麼可能不收割掉對方的性命!
「撤兵!」油膩將軍不希望看到無謂的傷亡,斟酌之後,到達下達了命令。
而宋清誠已經傻眼了,他萬萬沒想到,宋清瑩給他的會是如此厲害的玩意兒!甚至用不著他們出手,周國便已然有敗退之事。
「不愧是將軍,也不只是從哪兒得來的好東西。就是少了些,要我說,把那些周國賊子全部毒死才好!」有士兵說。
他其實是陳國人,可陳國太過腐朽,也太弱了。當初陳國有頹敗之事,他便偷渡來了蕭國。
搖身一變成為蕭國人,可根子上,到底有陳國的氣息。因此,他對四處侵略的周國十分厭惡。
「這倒不必,周國士兵也是人!」而且,作為軍人,周國士兵是真的憋屈。
只是想到自己手底下的病能安然無恙,宋清誠便是高興的!
「尚且不知周國是否敢再來,若來了,本將軍再送他一份大禮!」宋清誠頗為豪氣地說。
「哈哈哈,周國賊子焉敢再來?沒有被嚇尿褲子,已經是極力遮掩了!」宋清誠的左膀右臂笑道。
「將軍,我軍之敗,非前鋒將軍之過,亦非將軍之過。實在是蕭國殘忍至極,且陰險狡詐,研製出神秘武器,才會如此。將軍以少數人馬探知,焉知不是為我周國識破蕭國陰謀,從而立功呢?」
參軍見油膩將軍臉色陰沉,心裡忐忑,說道。
要知道,油膩將軍帶兵打仗的本領不一般,可他的脾氣更不小。曾經竟然因為心情不好,而殺了軍營中的不少謀士。
那些可是有官職的人,而油膩將軍說殺就殺。最終,也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因此,參軍等謀士最擔心便是油膩將軍心情不佳。
「你說得對!」油膩將軍看向參軍,點了點頭。
他是不可能錯,不可能失敗的。即使失敗,也必須找出功勞!
周國出色的將軍太多了,他只是平平無奇的其中之一。而且,一山不容二虎。文官強盛的國家,各自抱團,互相看不過眼,難不成換成武將就不成了?
他們都是將軍,各自帶領著各自的軍隊。即便顧念著袍澤之情的將領,也不會對他們有所留情。畢竟,他們鮮少並肩作戰過!
「來人,取紙筆來,本將要寫奏疏!」油膩將軍下令道。
將書信寫好後,便命人快馬加鞭,送至周國皇都。
因著是戰場來信,八百里加急,被迅速送往了皇宮。
周國皇帝見到書信的那一刻,臉色說不出的難看。「才一個照面,居然敗得一敗塗地?還說什麼是敵軍詭秘,朕看都是藉口!」
蕭國很強大,毋庸置疑。所以,周國才以常福公主和蕭國修好,然後才敢攻打陳國。
原本,周國皇帝是不打算那麼快和蕭國皇帝槓上的。可是,常福公主在蕭國被凌遲處死,這是蕭國將他周國的臉面放在地上摩擦!周國皇帝如何能容忍。
油膩將軍去往戰場,周國皇帝心中有了損失慘重的心裡準備。
可他萬萬沒想過,常勝的周國會輸,而且輸的一敗塗地。
「皇上,依臣看來,是洪將軍年紀大了,不該再上戰場了!」同朝為官的一位武將說。
「臣附議,臣願帶兵出征,替代洪將軍。洪將軍怕蕭國,臣卻不怕!」
無數武將竟群起而攻之。
周國的文臣們地位低下,皆保持沉默,不敢言語。
皇帝打量著下方許久,洪將軍的能力他心知肚明。雖說十分憤怒,但也不敢小覷了蕭國。
任由武將們在下方爭吵,許久,他才下令。命周國另外三個著名的將軍一起攻打蕭國,互相監督。
「皇上,一軍豈可有二將?」三位將軍都極其不滿。
可皇帝堅持,「若拿下蕭國,你們都有功勞。若拿不下,你們便都是罪人。所以,無須爭奪功勞。三位將領,各帶兵馬,輪流上陣,不可自己混亂!」
「是!」
將軍們本來還想爭取,可是看見皇帝堅定的眼神,他們把想說的話全都憋在了肚子裡。
「將軍,他們還真沒了動靜?」
蕭國國土內,參軍們問宋清誠。
周國將軍驍勇善戰的名聲幾乎全天下都知道,他們也做足了心理準備,打一場硬仗,誰想到那樣輕易。
數十個瓶子之外,不費一兵一卒,竟然大敗敵軍。
每每叫陣,敵軍都掛了免戰牌。
「不管他們有沒有動靜,咱們該做的,也要一絲不苟的完成!」宋清誠說道。
有道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食物對軍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宋清誠私下派了斥候,去燒掉周國軍隊的糧倉。
此事隱秘,宋清誠連心腹都沒有告知。
「屬下明白,屬下會繼續叫陣,逼那周國賊子迎戰!」參軍誤解了蕭天湛的意思,一副激情昂揚的狀態。
宋清誠見狀,便仍有他們去了,也不阻攔。
傍晚時分,本該是夜色蒼茫如磨的。可敵軍處卻隱隱有火光閃爍,幾分鐘後,大半個天空幾乎都被照亮了!
洪將軍驚呆了,他看向光亮的地方,正是糧草著火了!
「來人,走水了,立即救火!」洪將軍下令。
戰場上,經常面對這些,而士兵們往往執行力很強。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然而,很快又人帶著驚恐的表情,來到洪將軍面前。
「啟稟將軍,火勢控制不住。有人,有人潑了油!」
他們在外搭建的營帳,水源只夠引用,洗澡都得去遠處的河流。哪裡有水來救火?更何況,被澆了油的火哪裡好救下來呢?
「什麼?」洪將軍眉頭皺的死緊,「來人,帶本將軍去瞧瞧。」
他這樣說著,表面上還維持著淡定,心中卻恐慌不已。
之前的失利便也罷了,若是糧草被燒光,他如何回朝,面對周國皇帝呢?
往往有什麼樣的君,便有什麼樣的臣。
洪將軍的暴戾未必沒有延續周國皇帝的意思,洪將軍很擔心,他若回去,等待他的,是嚴苛的刑罰!
火勢旺盛,糧草熊熊燃燒,讓人瞧著心疼。
「都愣住幹什麼?救火?若是沒有水,便用你們的血!哪怕以你們的血肉之軀,也要給本將軍將火徹底撲滅!」
洪將軍有些瘋狂了,他不敢再失利,失利不起了!
士兵們面面相覷,遲疑著還是按照著洪將軍的話執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是後世的話,但在此時,便大多如此執行了!
「娘,孩兒不孝!」
一個周國將士往火源走去,衣服盡數脫了下來。
——他就是去送死的!
無論如何都是死,何不主動一點。若是將軍看著他主動,能按時的將撫恤金全部發給他家人,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