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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祭旗

2024-09-26 18:38:44 作者: 妺離

  鳥鳴蟲叫,向來靜謐的深山在晚上卻顯得熱鬧起來。碧荷看了看黑暗中隱約蜿蜒曲折的小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繼續向前,眼神堅定。

  澹臺宏瀝親自來了,她和素夕的稟報得到了證實。

  事實說明,素夕的情報多有謬誤。因此,澹臺宏瀝對碧荷的態度好了許多。

  他知道自己不曾背叛。

  然而,只是與澹臺宏瀝覺得碧荷背叛時的態度相比更好,卻遠不如從前。

  碧荷焦心不已,但又不敢輕易去打擾澹臺宏瀝。所以,絞盡腦汁地尋找其他方式去彌補。

  作為澹臺宏瀝曾經的心腹,澹臺宏瀝想要什麼,碧荷再清楚不過。她思慮再三,想到了一個人——智緣大師。

  在碧荷眼裡,智緣乃高僧,連地動都可以提前預測。若是能得他的幫助,澹臺宏瀝一定會順暢許多。

  至於智緣大師是蕭國人——

  大師超凡脫俗,豈是國界所能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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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荷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抱著一絲僥倖的心情,連夜趕往寒山寺上的寺廟。

  「阿彌陀佛,老衲見過碧美人。」

  知道碧荷來了,智緣親自出來招待。

  「大師,我哪裡算什麼美人。不滿大師,信女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老衲乃出家之人,尋求六根清淨,不能沾染俗事,還望施主另尋他人相助。」智緣和尚搖搖頭,拒絕了碧荷的請求。

  「不!」碧荷哪裡肯甘心?「智緣大師,我求求你幫幫我。你上次不是還向蕭國皇帝說明地動嗎?」

  「此乃我佛慈悲,為天下蒼生計!」

  「我家主子欲同一數國,功在千秋。若師父得以相助,亦是功德無量!」碧荷想起了其他人在自己耳邊曾說過的話。

  「施主……」智緣大師看著碧荷,正打算說出拒絕的話。

  碧荷有所預料般,哀求著智緣,「出家人慈悲為懷,還請大師為我家主子指點迷津,早日斷了戰亂四起,生靈塗炭之苦!」

  「罷了,看你如此誠心,我且同你說一說。至於聽不聽,這是你的事。」智緣嘆息一聲,對碧荷說。

  「大師但說無妨!」

  「依你所說,你家主子希望統一各國,免百姓遭受戰亂之苦。或許初衷是好的,可他想要得到蕭國的方式卻太損陰德,十之八九會功虧一簣!」智緣緩緩地說。

  「什麼?」

  聽到澹臺宏瀝有失敗的可能,碧荷情緒非常激動。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澹臺宏瀝是多麼重視這件事!甚至他堂堂大周皇子,悄然隱藏在蕭國皇宮!

  「人在做,天在看。老衲以為,施主不需要老衲多說。」

  「大師,雖說我家主子手段激進了點,但他的本意是好的。而且,最開始提出這個設想的人並不是我家主子,因果不該他來承擔的!」

  澹臺宏瀝耗費了那麼多東西,怎麼可以付之一炬?

  「不是你家主子?」智緣看著碧荷。

  碧荷自知失言,但想著智緣乃方外之人,對蕭國勛貴皇室並不了解。不算惶恐,但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大師,我家主子耗費心血,籌謀依舊。他若是失敗,只怕倒是周國與蕭國會兵戈相接。您當真忍心看著無辜百姓被波及,將士戰死?」

  「若老衲忍心,便也不會同你說這些!」智緣沉聲道。

  「還請大師教我!」碧荷的精神瞬間振奮起來。

  兩人詳談到夜半,碧荷才去了廂房歇息。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邁出房門,後腳一個伏在房樑上的人就跳了下來!

  「大師辛苦!」

  穿著夜行衣,從房樑上跳下來的人赫然是從周國回來的月岑。

  「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他還以為蕭天湛宋清瑩氣數已盡,正琢磨著要不要投靠新的主人,蕭天湛就命人前來見他。

  又之前的教訓在,只要宋清瑩還活著,智緣都會三心二意的事有陰影。

  接到消息,他立刻端正了態度,十分配合。

  今天碧荷前來,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可以說,碧荷之所以來,就是他們暗中在推波助瀾,碧荷不知道罷了!

  澹臺宏瀝冷落碧荷許久,本就不夠聰慧的碧荷更是著急。身邊人一攛掇,再教她應對的話,一切可不就是順理成章起來?

  「等麻煩事了了,殿下和娘娘一定會厚待大師的!」月岑客套道。

  他從前話少,可和宋清瑩從周國回來之後,他竟然突然想著要試圖稍微改變自我。

  說做就做,身為暗衛的月岑毫不拖拉。

  智緣和他打過交道,見他性情大變,不由心中暗自打鼓。

  月岑卻不管智緣是如何想的,他客套兩句之後,就轉身離開,將事情稟告給蕭天湛。

  至於智緣的安危,他身邊一直有暗衛護著他。月岑親自前去,不過是知曉碧荷會去罷了!碧荷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卻意外的有用!

  「不是她主子設想的?」蕭天湛聽到月岑的描述,挑眉問。

  「主子,碧荷非常信任尊重智緣,但也十分忠心,時時不忘維護她家主子。依屬下來看,碧荷不過是說謊,害怕智緣不肯幫忙,所以才這樣說。」

  智緣說過,澹臺宏瀝的手段太過極端,碧荷如何不怕。即使知道是錯的,也不肯承認吧!

  換做是他,也會一樣!

  「是嗎?可孤卻總覺得,她似乎沒有說謊。」蕭天湛沉吟道。

  傍晚時分,蕭天湛又進了宮,且依仗著種種手段,進了乾陽宮。

  看見瘦得脫相的皇帝,蕭天湛心情無比複雜。他是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向來愛重。雖說其中有自己做戲籌劃的成分,不敢付出真心。但,皇帝對他的疼愛是真的,血濃於水也是真的!

  「皇上,請用膳吧!」蕭天湛尖著嗓子,對皇帝說。

  即使聲音有一定的變化,但是面對最疼愛的兒子,皇帝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他聽到蕭天湛開口,就僵了身子。看過去,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

  「皇上,用膳吧!」蕭天湛和皇帝的目光相對,蕭天湛重複道,嗓音沒有之前的尖銳,眼神安定而沉穩。

  皇帝心猛烈跳動了下,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坐在桌案前。

  「你們都退下吧!」皇帝揮了揮手,示意宮殿裡的太監。動作疲倦,似乎很是勞累。

  太監們對視一眼,皇帝雖然被控制,但表面上,他還是皇帝。

  「是。」李華見眾人猶豫,率先說道。

  世人都有從眾心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包括蕭天湛在內的所有人都退出內殿,只留皇帝一人在裡面用膳。

  「你們怎麼都在外室?」澹臺宏瀝來,看見的便是成群的宮人守在門口。

  「回稟王爺,皇上屏退左右,現在獨自在裡間用膳。」澹臺宏瀝的人站出來回答道。

  「當真愚鈍不堪!既然知道皇上在用膳,何不好好伺候?」澹臺宏瀝訓斥道。

  蕭國皇帝被他捏在手心,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可澹臺宏瀝仍不放心。恨不得時時刻刻監視著他!他事務繁忙,所以,才命人守在宮內。

  可這些人的腦袋簡直是榆木做的!皇帝說什麼,他們便聽從嗎?

  「奴才愚鈍,奴才該死!」他的屬下第一時間認錯。

  而除李華之外的其他宮人因心裡懼怕,也紛紛下跪,想澹臺宏瀝求饒。

  作為御膳房的人,蕭天湛在澹臺宏瀝來之前,就離開了。對此時的場景一概不知,若是知曉,只怕恨不得殺了這些慫貨泄恨!

  澹臺宏瀝沒有同他計較,天生的敏銳力讓他打開房門,想要進去看看皇帝想鬧什麼么蛾子!

  「作為九五之尊,一個人用膳,未免太過落魄。」澹臺宏瀝對皇帝說,眼睛直直地盯著皇帝,不錯過他的絲毫表情。

  「朕何時不落魄了?」皇帝挑起唇角,諷刺地笑了笑。

  他受澹臺宏瀝挾制,被宮人們看不起,哪裡還像個皇帝呢?

  餘光瞥見澹臺宏瀝探究的神色,皇帝才裝作不經意般解釋道:「朕不想看見這群吃裡扒外的畜生,他們在朕面前,影響朕胃口。」

  此言一出,那群小太監面面相覷。

  「是麼?」澹臺宏瀝看了看桌上的殘羹剩飯,仔細打量,許久,才收回目光。「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幫皇帝你換一撥人!」

  除李華之外,雖說這些小太監對皇帝都不算忠心,可他也信不過!

  正好,他好全部安插成自己的人手。

  如果兵不血刃地拿下蕭國,蕭國皇帝至關重要,澹臺宏瀝不敢馬虎。

  「皇帝陛下可吃好了?」澹臺宏瀝問道。

  「你不放心?也好,仔細檢查檢查這飯菜里是否有毒!」皇帝冷冷地說。

  澹臺宏瀝也不生氣,當真如皇帝所言,親自仔細查看過殘羹剩炙,杯盞茶碟。確認沒有異樣之後,才命人帶了出去。

  「小心駛得萬年船!」

  面對皇帝諷刺的神情,澹臺宏瀝不以為意。

  皇帝臉色的諷刺愈發明顯。小心駛得萬年船?什麼都沒查出來的廢物,即使再小心,也終究一事無成!

  澹臺宏瀝自以為檢查過餐具,萬無一失。他卻萬萬沒想到,最大的玄機是蕭天湛剛把膳食送進來的時候。

  其次,則是父子之間的默契。

  皇帝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外臣無法窺探,但作為受寵太子的蕭天湛卻是清楚的。皇帝剩下了些什麼,便是其中的秘密。

  「你身為周國太子,是整日無事做還是怎的?如今朕便是連朝堂都不上了,你們卻仍不放心。就你們這樣,如何能成大事!」皇帝譏諷道,非常真心實意。

  他是真的厭了,澹臺宏瀝整日盯著他,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說其他,只單純這樣的舉動,便讓人覺著心情不適!

  「本王這樣的,不依舊讓皇帝陛下妥協了嗎?」澹臺宏瀝笑道。

  低位者可能喜歡敵人求饒,高位者卻正好相反,他們喜歡看著階下囚嘲諷自己。

  倒不是他們喜歡被虐待,只是階下囚越口無遮攔,通常情況下越說明他們無可奈何,只能在口頭上呈呈威風!

  「你若覺得你如此眼界狹隘,都無甚影響,當朕沒說。只是可惜,周國便是這樣的一群皇子繼承皇位!」

  「再如何,都勝過晉王殿下刺殺自己父皇,成王殿下與外國皇子勾結,你說是嗎?」澹臺宏瀝笑道。「本王如何,永遠輪不到你這個階下囚來置喙。」

  「碧荷姑娘,你可說的是真的?」

  皇宮的一處角落,幾個工人忐忑不安地詢問碧荷。

  他們都是周國人,所以才稱呼碧荷為碧荷姑娘。

  「我還能騙你們不成?都是主子憤怒的,你們只管去。記住,做事當心,千萬別露了把柄!」碧荷面色如常,十分淡定。

  「是。」

  宮人們面面相覷,碧荷告訴他們的太過匪夷所思。可想到主子對碧荷的信任程度,他們無法想像消息的虛假性!

  澹臺宏瀝自以為檢查過餐具,萬無一失。他卻萬萬沒想到,最大的玄機是蕭天湛剛把膳食送進來的時候。

  其次,則是父子之間的默契。

  皇帝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外臣無法窺探,但作為受寵太子的蕭天湛卻是清楚的。皇帝剩下了些什麼,便是其中的秘密。

  「你身為周國太子,是整日無事做還是怎的?如今朕便是連朝堂都不上了,你們卻仍不放心。就你們這樣,如何能成大事!」皇帝譏諷道,非常真心實意。

  他是真的厭了,澹臺宏瀝整日盯著他,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說其他,只單純這樣的舉動,便讓人覺著心情不適!

  「本王這樣的,不依舊讓皇帝陛下妥協了嗎?」澹臺宏瀝笑道。

  低位者可能喜歡敵人求饒,高位者卻正好相反,他們喜歡看著階下囚嘲諷自己。

  倒不是他們喜歡被虐待,只是階下囚越口無遮攔,通常情況下越說明他們無可奈何,只能在口頭上呈呈威風!

  「你若覺得你如此眼界狹隘,都無甚影響,當朕沒說。只是可惜,周國便是這樣的一群皇子繼承皇位!」

  「再如何,都勝過晉王殿下刺殺自己父皇,成王殿下與外國皇子勾結,你說是嗎?」澹臺宏瀝笑道。「本王如何,永遠輪不到你這個階下囚來置喙。」

  「碧荷姑娘,你可說的是真的?」

  皇宮的一處角落,幾個工人忐忑不安地詢問碧荷。

  他們都是周國人,所以才稱呼碧荷為碧荷姑娘。

  「我還能騙你們不成?都是主子吩咐的,你們只管去。記住,做事當心,千萬別露了把柄!」碧荷面色如常,十分淡定。

  「是。」

  宮人們面面相覷,碧荷告訴他們的太過匪夷所思。可想到主子對碧荷的信任程度,他們無法想像消息的虛假性!

  「你三日不曾服食仙丹了!」澹臺宏瀝陰沉著臉,看著皇帝。

  他故意沒有給皇帝罌粟,就是想他吃些苦頭,老實點。可是,三天過去,皇帝半點發作的痕跡都沒有。

  此前他們對罌粟已經有所測試,皇帝痛不欲生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澹臺宏瀝當然不會懷疑罌粟的功效,唯一的可能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皇帝得到了罌粟!

  說起來,蕭天湛和宋清瑩在周國已經沒了動靜。

  「仙丹?你可真能說!」皇帝語氣諷刺。

  「本來還想留你一命,既然如此,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澹臺宏瀝立刻做了決定。

  現在太子被廢,成王監國。如果皇帝死了,唯一在京城監國的皇子就理所當然的成了皇帝。

  只是有些倉促,不知有多少人能信服。

  還有,讓身為皇帝的成王乖乖聽話,也需要手段。

  實在麻煩,可皇帝不得不死。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皇帝居然和蕭天湛的人暗中接洽。現在他無法控制皇帝,說不得什麼時候會被反將一軍!

  「留朕一命?朕不知道是你留朕一命,還是該朕留你一命!」皇帝勾起唇角,「感受一下,你的腎臟是不是在隱隱作痛?」

  澹臺宏瀝皺眉,「故弄玄虛!」

  說是這樣說,可他也不可避免的把精神力集中在自己腹部。

  突然,他的表情凝住。

  怎麼可能?他好武學,身體一向康健。怎麼會真的如皇帝所說,腹部有恙?

  然而,疼痛是真的。往常都好好的,今日故意感知之下,疼痛越發明顯。

  「你什麼時候對我動的手腳?」澹臺宏瀝因為憤怒,眼裡布滿了紅色的血絲,他質問道。

  「澹臺宏瀝,朕忍了你很久了。」皇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悠悠地說。在澹臺宏瀝看著他在地上狼狽打滾的時候,他就想殺了他!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來人,給本王殺了他!」澹臺宏瀝怒吼道。

  即使自己活不了,他也要殺了這個狗皇帝!澹臺宏瀝心裡十分氣憤。再說,他是周國的皇子,如今的表現怕是中了毒。

  身為皇室的皇子,還能少了名醫診治不成?

  可是,隨著他一聲令下,並沒有人動作。

  所有的宮人如同沒聽見他說話似的,縮肩垂首站著,一片靜默。

  澹臺宏瀝這才發現不對勁,他跑到宮人們面前去,步伐稍顯踉蹌。

  不是,不是他的人!

  他仔細打量著宮人們的臉,都很熟悉,也很陌生!他們和自己的人長相大多有七分相似,身材接近。但因都垂著頭,澹臺宏瀝現在才發現他們的異常!

  「澹臺皇子,好久不見。」

  蕭天湛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這三天時間,蕭天湛調動所有勢力,好不容易找到這些和與之前宮人相似之人進宮。當然,他們其中許多並非太監。但,只要忠心於大蕭,也就夠了!

  「蕭天湛,你居然回來了!」澹臺宏瀝冷冷地看著蕭天湛,手微微顫抖。今日,他大概無法離開了!

  「勞澹臺皇子掛記,孤可是恭候多時了呢!」蕭天湛對澹臺宏瀝說,然後朗聲道:「給孤抓起來!」

  此令一出,立即從四面八方跑出來許多侍衛。

  「蕭天湛,我是周國的皇子!」澹臺宏瀝見狀,紅著眼說。

  儘管丟人,但他還想活著。

  他是周國的皇子,如今周國那般強大,蕭天湛總該給他三分顏面吧?至少,這樣的提醒之下,他的性命得以保住?

  「不用大喊大叫,孤知道你是周國的皇子。身為周國的皇子,對我蕭國皇帝做出此等事來,難道不是周國的特意挑釁?」蕭天湛問道。

  「你什麼意思?」澹臺宏瀝臉色一沉。

  自然是挑釁,可蕭天湛說出這句話,莫不是要和周國較真?

  蕭國雖然強大,卻不喜戰事。周國剛拿下陳國,展現了國家實力。照理來說,蕭國該顧忌才是。怎麼聽蕭天湛的意思,巴不得開戰?

  周國有無數驍勇善戰的將軍,蕭國可沒有。

  「什麼意思,自是問一問周國皇帝,可曾將蕭國放在眼裡。周國皇子在我蕭國做出此等下作事情,該如何彌補賠償!」

  「你瘋了嗎?」周國不願意主動和蕭國動手,卻萬萬想不到,蕭國膽敢主動找事!

  「在孤看來,企圖以罌粟控制我國君王的你,才是瘋了。你說,孤是將首級給周國皇帝還是留你再見你父皇最後一面呢?」蕭天湛問道。

  周國四處侵略,慾壑難填。

  蕭國的確不喜戰事,卻看不得周國繼續囂張下去了。宋清瑩研製出來的東西讓他頗有信心,加之周國政治遠實力不如軍事水平。

  泰悅酒樓的老闆雖說周國暗探,說出不滿周國的話。可他有那麼多百姓符合,足以說明周國失了民心。

  如此,將來周國抵抗未必激烈。

  天下分分合合,分得夠久了,也該合在一起!

  「本王乃周國皇子,你若放了本王,本王許你十座城池!」見蕭天湛眼裡滿是殺意,澹臺宏瀝的憤怒不甘全都沒了。

  他現在,只想活下來!

  「十座城池?孤若是想要,直接奪取就好。可你害孤父皇,莫說是十座城池,便是百座千座,都不能饒你性命!」蕭天湛冷冷地對澹臺宏瀝說,然後看向侍衛,「殺了祭旗!」

  殺了誰,自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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