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真不管管你這王妃?蕭沉硯:管不了
2024-09-26 17:34:57
作者: 一碗佛跳牆
一聲癲公,換來滿堂寂靜。
謝二爺漲紅著臉,惱羞成怒望來:「哪來的刁婦,來我國公府放肆!」
蕭沉硯目色如淬寒冰。
青嫵咧嘴笑了,抬手指著謝二爺,輕飄飄道:「把他給我叉住。」
命令落下,第一個竄出去的居然是百歲,綠翹紅蕊緊跟其後。
「你們敢!這裡可是國公府!」
謝二爺身邊的下人哪是百歲和綠翹紅蕊的對手,直接被掀開,百歲直接將謝二爺雙手反絞。
謝二爺哇哇大叫:「護院!護院呢,你們都是死的嘛!」
啪——
青嫵大步走過去,抬手就是個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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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謝二爺當場被打懵,絞著他手的百歲,都是一臉愣。
「你敢打我?!」謝二爺難以置信。
「打你就打你咯。」青嫵倨傲的抬起下巴:「我是堂堂厭王妃,你個癲公算什麼破爛貨?敢對我張口犬吠?」
謝二爺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這時,國公府的護院也趕來,總管回過神,驚怒道:「厭王殿下,厭王妃她怎麼能……」
「她是本王的王妃,出手打一條瘋狗,打就打了,有何不可。」
黑甲衛們齊齊出列。
總管愕然,沒想到蕭沉硯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謝二爺驚怒:「蕭沉硯,我是瘋狗你是什麼?!我可是你二舅!」
蕭沉硯信步走來,瑞鳳眼中神色幽沉,壓迫感裹脅住所有人,叫人呼吸發沉。
謝二爺對上他那雙眼,因酒氣藥物而上頭的腦子終於冷靜了下來,心裡開始發慌,面上還色厲內荏。
「這裡是國公府,厭王要耍威風也看看地方。」
謝二爺咬牙道:「謝家好歹是你母妃的娘家,你殺父殺母還不夠,還想來自己母妃娘家逞凶嗎?」
殺父殺母?青嫵眼眸眯了起來,傳言先太子不是自焚的嘛?
周圍人齊齊變色,那總管呼吸都滯住了。
而蕭沉硯臉上卻緩慢的爬起一抹笑來:「若如你所言,本王是個殺父殺母的惡徒……」
「既是惡徒,殺了你這個舅舅,也很合理吧。」
幾乎是聲音落下的瞬間,蕭沉硯一腳踹向了謝二爺的膝蓋,就聽咔嚓一聲,謝二爺慘叫跪下。
寒刃出鞘,長劍橫在他頸側,嚇得他將慘叫聲都咽回喉嚨。
「住手!」一聲沉喝從後響起。
蕭沉硯的劍勢不停,輕而易舉劃破謝二爺頸側皮肉,登時血流如注。
「流血,我流血了!!」
「大哥,大哥救我!!他要殺了我,他真的要殺了我!!」
謝二爺嚇得面無人色,捂著流血的脖子朝來人爬去。
一隻繡著彩蝶墜著珍珠的繡鞋踩住謝二爺的衣袍,任他在地上怎麼蛤蟆蹬腿,都爬行不動。
「這王八就是命硬,腿打折了,脖子豁個口還能活蹦亂跳。王爺,你啊,老這麼心慈手軟可不行,你瞧他這精神頭,我建議你再捅兩刀。」
「左胸來一刀,右胸再一刀,避免他心臟位置和常人長的不一樣,兩刀下去,他妥妥安分守己。」
眾人:「……」
剛趕來的定國公:「……」
聽聽,人言否?
蕭沉硯心慈手軟?
還左右兩刀下去就安分守己?那兩刀下去人都下去投胎了,就剩個屍體,能不安分嗎?
定國公回過神,神色複雜的看了眼青嫵,目光落到謝二爺身上,面容冷了下來:「你這孽障,又服了五石散不成?」
謝二爺萎縮的抖了下,「大、大哥,不是五石散是……是從出雲觀買的靈藥……」
「哪門子靈藥吃了能讓人發癲?」青嫵譏笑:「還是說生來就是個癲的?那沒救了,直接宰了吧,省得放出去丟人現眼。」
謝二爺恨毒了青嫵,但蕭沉硯剛剛的一劍已把他嚇破膽。
定國公面沉如水:「將二爺拖下去,丟進冰窖,讓他好好醒醒神。」
謝二爺面白如紙,直接被捂嘴帶了下去。
蕭沉硯收劍回鞘,與定國公對視,半晌後,定國公嘆了口氣,道:「你隨我來。」
青嫵被晾在旁邊,她也沒不識趣的跟過去,看向總管,問道:「冰窖在哪兒?」
總管頭皮發麻,鋸口葫蘆不敢答。
青嫵笑了笑,「本王妃剛被瘋狗嚇著了,肝火鬱結,需要吃點降火的,你去取點冰酪來。」
她毫不客氣的發號施令。
總管僵著臉,剛應下,青嫵指著他:「就你,現在就去。」
總管:「……」
總管硬著頭皮去了,周圍的護院想攔著青嫵,結果跑來了一個藍衣侍衛對他們搖了搖頭,這些人就都退下了。
藍衣侍衛道:「國公爺恐怠慢了王妃,府上有一處雀樓,風景不錯,王妃可在那裡賞景歇腳。」
「賞鳥啊?」青嫵笑笑:「我火氣重,想去冰窖賞。」
藍衣侍衛:「……」
這是說什麼都不肯放過謝二爺啊。
「放心,我只是玩玩而已,就算不給定國公面子,我也要給我家王爺面子嘛~」
青嫵笑著說完,轉身眼裡就沒了溫度,輕飄飄對身邊人道:
「再有攔路的,一律往死里揍。」
此話一出,百歲等人都目露興奮。
昨兒他們在定國公府外就受了一肚子鳥氣,但礙於王爺和國公府間的關係,只能忍了。
今天國公露面保下謝二爺,便是王爺也不好不賣這個大舅舅的面子。
但王妃不同啊~
厭王府上下誰人不知自家王妃是什麼狠角色?別說收拾個癲公二舅,她連自己『親爹』都敢往死里整。
百歲從沒有看青嫵這麼順眼過,語氣里都是躍躍欲試:「王妃,我下手毒,一會兒讓我來。」
青嫵瞧了眼這傻孩子,點頭:「好啊,一會兒你去割了那癲公的舌頭。」
百歲:這麼狠的嘛?
總管和藍衣侍衛的頭皮麻了又麻!這位厭王妃……是真的不把定國公府放眼裡啊……不是!她才是真的癲吧!
國公府書房。
只有舅甥二人在,定國公謝韞的神情不負在外時的冷淡,聽到手下人傳來的青嫵的動靜,神色怪異的看向蕭沉硯。
「阿硯,你真的不管管你這位王妃?」
蕭沉硯喝了口茶,神色罕見的放鬆,眼角甚至閃過一抹笑意。
「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