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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相逢 01

2024-09-26 13:34:54 作者: 野兵

  每一次執行任務回來能再次看到自己的生死弟兄都是一件足夠讓人興奮的事情,大家彼此笑罵著,訴說著離別的經歷。李亮在這裡顯得生疏,必竟他是一個新人,除了巴克幾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認識。巴克為李亮充當著中間人,為他介紹著一個又一個弒狼成員,大家雖然都面帶笑容地和自己打著招呼,但是李亮清楚他們並沒有真正的信任自己,必竟戰場上的兄弟,感情要在戰場上才能培養出來。

  「飛鷹,我們在下面打的你死我活的,狗日的你每次只是在空中飛一圈就算完了,你真他媽的舒服呀!」,巴克沖一個身高近一米九臉上擁有明顯線條的白人叫道。

  李亮先已經聽說過了,這個人就是飛鷹,負責駕駛戰鬥機的那位。飛鷹精通各種飛機駕駛,是弒狼裡面的運輸員和唯一的一名空中戰鬥員,如今想要招攬一名這樣的空中戰鬥員實在是太困難了,尤其是像飛鷹這樣的好手。飛鷹一拳打在了巴克的胸口叫道:「狗日的,你怎麼還沒有死呀?」。

  「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巴克還了一拳叫道,說著他指著李亮介紹道:「來,認識一下,他叫李亮,是新加入我們的!」。

  「哦,我知道他這麼一個人,叫肓俠是嗎?」飛鷹伸出手微笑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李亮顯得客套地伸手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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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的槍法非常的准。哦,對了。好像本來要加入我們的是鬼血,後來卻換成了你,對不對?」飛鷹詢問道。

  一聽到鬼血這個名字李亮馬上就顯得激動了起來,他向飛鷹叫道:「你認識鬼血?」。

  飛鷹搖頭微笑道:「沒有見過,只是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他很器張。我認識一個在土狗部隊裡面的朋友,上次一起喝酒的時候聽他說起過,鬼血現在好像加入了土狗部隊。」。

  「啪!」,酒杯摔在地上打碎的聲音把大家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而李亮卻一點也不在乎,他抓著飛鷹的雙臂激動叫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知道那個狗日的在什麼地方?快點帶我去!」。

  飛鷹的眉頭皺了皺,要不是因為大家都是一個組織裡面的人,那以李亮那瘋狂抓著他的樣子,他早就把李亮給扔了出去。

  「李亮,你冷靜一點!」巴克抓著李亮的手叫道。

  李亮顯然聽不進巴克的話,依然用力抓著飛鷹的雙臂叫道:「求你了,求你帶我去見你這位朋友,我要抓到那個狗日的,求你了!」。

  亞瑟走過來好奇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忍不住詢問道:「請問出什麼事了嗎?」。

  「哦,沒什麼事,只不過是一點小問題而已。」邁克微笑著回道,接著他就把李亮幾人叫到了屬於他們的臨時房間。在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後,邁克眉頭輕皺地向飛鷹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傢伙真的加入了土狗部隊?」。

  飛鷹此時已經弄明白李亮為什麼一聽到鬼血這個名字就那麼的激動,所以對他剛才的所做所為一點也不介意,只是聳了一下肩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講道:「這個我可不太清楚,我也是聽人說的,並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傢伙!」。

  「一定是真的,我可以感覺得到那個傢伙一定在那裡,我一定要抓到那個狗日的!」李亮的情緒還是非常的激動。

  蘇珊把手掌搭在李亮的肩膀上面柔聲講道:「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

  「里昂,這件事交給你了,你儘快去查實一下這件事的真偽!」邁克吩咐道。

  「沒問題。」里昂一臉輕鬆地應道。

  邁克來到李亮身前,面色沉重地講道:「李亮,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必須學會控制你自己。如果鬼血真的在土狗部隊裡面,那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只是你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算證實了鬼血的所在,我也是不會允許你去找他的!」。

  「為什麼?」李亮詫異地問道,要知道他就是為了抓鬼血才加入弒狼的,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當初又為什麼要加入?

  「頭這是為了你好,拿你現在的狀態來說吧,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的話,那你認為自己能抓得住鬼血嗎?」蘇珊在一旁解釋道。

  邁克露出善意的微笑講道:「李亮,別說是抓鬼血了,讓你去只能算得上是去送死!」。

  李亮想了一下確實如此,不覺得苦笑一聲講道:「好的,我明白了,我會控制好我自己的。」。

  在李亮他們回到基地的第三天,里昂就證實了那個消息是真的,鬼血當真加入了土狗部隊。和弒狼這種一流的僱傭組織相比,土狗部隊只能算得上是一個二線僱傭組織,裡面不乏一些流氓和逃犯,大多數是從部隊退役之後混口飯吃的人。這樣的組織裝備自然沒有弒狼好,個人素質就更是不用說了,把五個人的弒狼小組和二十個土狗部隊人員丟到孤島上面,那最後存活下來的一定會是弒狼小組。

  雖說土狗部隊什麼都不如弒狼的人,但是它也有自身的優點,那就是人多。李亮感覺像弒狼這樣擁有幾百人的組織已經非常大了,可是像土狗部隊這樣的組織人數通常在幾千人之上,有的甚至達到了上萬人,儼然一個軍閥組織。土狗部隊能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席生存之地,那是因為他們的價錢便宜,通常僱傭一個弒狼的人的價錢能僱傭上幾十個土狗部隊的人,而且土狗部隊的人要比一般的軍人素質好一點,最主要的是他們敢殺人,聽從命令,所以很多犯罪分子或者地方武裝人員都喜歡僱傭他們這樣的人來充當自己的打手。

  李亮在這個消息一得到確定,他馬上就申請去找鬼血算帳,可是他卻被軟禁了起來,像對待一個精神病人一樣被軟禁了起來。只見李亮被綁在床上,手上還打著吊瓶,渾身軟綿綿的一動也不能動,他扭頭沖獸醫叫道:「狗日的獸醫,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獸醫露出狡詐的笑容講道:「這個可不能怪我,我也只是聽命行事,為了能讓你的傷早日康復,你還是忍著一點吧!」。

  獸醫確實是聽命行事,一來李亮的傷勢還沒有好,讓他在這裡輸液只是為了讓他的傷快一點好起來;二來邁克擔心李亮會忍不住內心的仇恨而私自找上鬼血,所以才讓獸醫、巴克、公子、蘇珊、電車五人輪流看護著他。李亮就這樣被軟禁了起來,別說是出去了,就是想下這張床都難。當獸醫看護的時候非常簡單,他不想和李亮多說那麼多廢話,每當李亮叫喊的時候,他直接上去打一針麻醉藥就算了事。

  當輪巴克看護自己的時候,李亮連忙做出親切的樣子微笑道:「巴克,我們現在算不算是兄弟?」。

  「當然算是了。」巴克叫道,表情似乎還有點責怪李亮不該問這麼一個笨問題。

  李亮要的就這麼一句話,馬上就接口講道:「巴克,既然是兄弟,那兄弟有難是不是應該伸手幫忙?」。

  巴克這才反應過來李亮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露出狡詐的笑容講道:「對不起了兄弟,沒有頭的命令我是不能私自放了你的,你還是忍一忍吧。這樣吧,等你的傷好了,那我再幫你去向頭求情,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找鬼血,你看怎麼樣?」。

  「算了吧,你這叫什麼兄弟!」李亮見無法說服巴克,就氣呼呼地把頭扭了過去,巴克也不上當,只是坐在那裡看著他。

  蘇珊穿的衣服總是能完美地襯托出她那傲人的線條,一進到屋子裡面就叫道:「小弟,怎麼樣,這些天是不是很悶?不要緊,今天姐姐來陪你,你想吃一些什麼儘管說吧!」。見到蘇珊那傲人的雙峰和火熱的嘴唇幾乎要碰到自己了,李亮連忙挪動了動身子,惹的蘇珊一陣嘲笑:「怎麼,你還怕姐姐吃了你呀?」。

  「不是的,姐姐。」李亮微紅著臉叫道,這還是他第一次稱呼蘇珊姐姐,顯得那麼不自然。當然,如果不是李亮有求於蘇珊的話,那這「姐姐」兩個字怕是怎麼也叫不出口的。只見李亮暗自吸了一口氣,這才裝出和藹的笑容講道:「姐姐,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比別人好溝通一點吧?」。

  蘇珊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只要李亮一張嘴,那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蘇珊露出艷人的笑容應道:「當然,我是你姐姐,對你當然會比別人好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李亮故做神秘地左右看了看,接著小聲講道:「姐姐,你能不能放我出去?」。見蘇珊一臉遲疑的樣子,他連忙叫道:「姐姐,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說是你放了我的!到時候我就......我就說是我打暈了你,然後自己跑的,你看怎麼樣?」。

  蘇珊嬌笑兩聲,伸手來回指了指李亮和自己叫道:「你?你打暈我?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麼打暈我?再說了,你捨得打自己的姐姐嗎?」。

  李亮的臉一陣臊紅,是呀,現在他的手腳都被固定在床上,這怎麼能打暈蘇珊?如果真的能打暈蘇珊的話,那他也不會留在這裡了。李亮有點激動地叫道:「姐姐,這......這不是假裝的嗎?我又不是真的要打你,再說了別人又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行。」蘇珊堅決地搖了搖頭叫道。

  「還說是我姐姐呢,一點也不幫我,哼!」李亮故做生氣的樣子叫道。過了一小會,李亮見蘇珊不理自己,於是就又叫道:「姐姐!」。

  「什麼事?」蘇珊問道。

  李亮一臉不好意思地講道:「姐姐,我......我想上廁所。」。

  「哦。」蘇珊應了一聲,起身來到李亮身邊伸出她那如脂的玉手去解李亮的褲子。

  在蘇珊的手碰到自己的褲子的時候,李亮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劇烈扭動著身子避讓著,差一點使他那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嘴裡緊張地叫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上廁所嗎?」蘇珊反問道,隨即她會過意來,伸手在李亮的下體輕拍一下笑道:「小樣,你都往哪裡想呢?」。說著蘇珊彎腰從床下面拿出一個尿盆來叫道:「你到底還要不要解手?」。

  李亮暗呼一口氣,緊張的汗水都流出來了,此時連忙搖頭叫道:「不,不用了!」。心裏面卻暗暗叫苦,如果蘇珊一直在這裡的話,那他今天一天都別想解手了,本來還想用這個理由讓蘇珊給自己鬆綁呢,看來是自做聰明了。

  好不容易挨過蘇珊看護的時間,一看到公子,李亮馬上就要求放水。公子看著李亮那儲備了一天的水,嘲笑道:「肓俠,有那麼一個大美人陪著你,你可真是不解風情呀!」。

  李亮白了公子一眼,隨即問道:「公子,我聽說你是為了冒險才加入弒狼的,對不對?」。

  「嗯,沒錯。」公子點頭應道,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李亮露出狡猾的笑容講道:「公子,眼下就有一個非常值得冒險的事情,不知你願不願意干?」。

  公子露出比李亮更狡猾的笑容,從前幾個人嘴裡他早就知道李亮打著什麼主意了,於是聳肩講道:「我勸你還是省點口水吧,我是愛冒險,可是我卻不願意為了冒險而得罪頭。」。說著公子就拿了一本近期的花花公子雜誌坐在一旁看了起來,對李亮是不理不睬。

  接下來是電車看護,李亮知道電車喜歡車,於是就打算以車做為切口,卻沒想到電車講起車來就沒完沒了,最後惹得李亮大聲叫道:「好了,你給我閉嘴吧,我不想聽了!」。

  電車還真是聽話,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坐在了那裡拿起汽車雜誌看了起來。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李亮一直都被關在那麼一個小屋子裡面,有一次他成功地從綁著自己的床上下來了,卻沒想到自己根本沒辦法離開房間,他的密碼被裡奧給鎖定了。沒有密碼就打不開任何一扇門,而其他人的密碼又是絕不會告訴自己的,這讓李亮徹底死了心,只能像坐牢似的在房間裡面呆了一個月。

  「太棒了,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破房間了!」,當李亮獲准離開房間的時候,他激動的差一點趴在地上親吻大地。

  「你們看,他現在壯的簡直連牛都能打死!」獸醫雙手交差抱在胸前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似的看著李亮,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功勞,是他治好李亮傷的。

  巴克在一旁點頭應道:「嗯,我看這小子現在精力過剩,急需出去發泄一下。」。

  公子一聽這話,馬上一臉淫笑地講道:「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去處,不如我們帶這小子去開開葷,聽說他還是一個處男,真是可憐。」。

  「好呀,我負責開車!」電車馬上就在一旁附合道。

  「啪,啪!」,蘇珊分別給了公子和電車一下,一臉不高興地叫道:「我告訴你們,你們誰要是敢帶壞我弟弟,小心我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公子連忙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子,暗自叫道:「怎麼忘了她在這裡?」。

  李亮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後,扭頭看著站了一排的巴克幾人,想著他們這一個月來對自己的樣子,就一臉不高興地叫道:「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

  「看你這話說的,你今天好不容易獲准出來,我們幾個做兄弟的哪能不來看你?」巴克一臉笑容地叫道。

  「是嗎,你們這一個月來有把我當成兄弟嗎?」,李亮的眼光在幾人身上掃過,埋怨地叫道:「你、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我足足求了你們一個月,你們有誰幫我這個兄弟做一點事了?」。

  「你真是一個小沒良心的!姐姐這一個月來可時刻關心著你,擔心他們幾個會欺負你,我是一次任務也沒有出過!」蘇珊裝著委屈地叫道。

  李亮本想數落蘇珊幾句的,可潛意識裡認為還是不得罪蘇珊的好,因此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扭頭以責怪的眼神看著其他人。巴克和公子、電車三人直呼冤枉,他們三個是李亮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當然除了私自放他這件事情。李亮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獸醫的身上,恨聲叫道:「這裡面最壞的就是你了,每次我一說話你就給我打麻醉針,你以為我是什麼呀?還真把我當成野獸了,你就不怕那麻醉藥對我起什麼不良反應?」。

  獸醫這時也是一臉冤枉地叫道:「肓俠,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裡面可就數我對你最為悉心照顧了。給你打麻醉針只不過是想讓你多休息休息,要不然你的身體能好的這麼快?」。

  「你......你......」李亮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獸醫才不管李亮此時是什麼表情,心裏面想些什麼,他露出一張笑容叫道:「好了,我知道你非常的感謝我,這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是因為我向頭做了保證說你的身體完全好了,你才得以出來的,要不然你還不知道要被關多長時間呢!雖然在這點上我起了很大的作用,但做為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就不用再謝我什麼了!」。

  李亮真是快被氣炸了,不過獸醫說的倒也是實話,如果他不開口說李亮的傷勢好了的話,那李亮現在怕還是要被綁在床上呢。李亮不想再說什麼了,說多了也只是生氣,擺了擺手叫道:「好了,我知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並不是來說這些話的,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咦,這小子還真是變聰明了!」巴克在一旁奇怪地叫道。

  李亮白了他一眼,真懶得再和他鬥嘴。

  蘇珊輕輕地笑了笑講道:「弟弟,我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什麼好消息?」李亮顯得激動地叫道,現在他確實需要一點好消息來刺激一下心靈才行。

  「我們馬上就要出一個任務!」蘇珊顯得開心地叫道,這一個月也把她給憋壞了。

  李亮的眉頭皺了皺,還以為是什麼好消息呢,原來只是要出任務,這算什麼好消息,頂多算是出去透透風,其實散散心也不錯。

  「怎麼,你不願意去呀?」公子在一旁問道,接著嘆了一口氣沖其他人叫道:「你們看,我就說我們是白忙活。早知道就不向頭求情讓他陪我們出這個任務了,對方不就是土狗部隊嘛,憑我們幾個的實力可以輕鬆地搞定,叫上他幹什麼?」。

  「什麼,你剛才說『土狗部隊』?」,李亮伸手拉住公子,「土狗部隊」這四個字就像一劑強心針似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嗯。」公子點頭應了一聲講道:「是土狗部隊,有可能還會遇到那個叫什麼鬼血的傢伙。本來頭是不讓你參加這個任務的,是我們幾個向頭求了幾天情,頭這才算是勉強答應的,沒想到你竟然不願意去。」。說著公子搖了搖頭做出一付無奈的樣子向其他人叫道:「算了,既然他不願意去,那我向頭說一聲,就我們幾個人去得了!」。

  「等一下!」李亮拉住想要離去的公子,激動地叫道:「我去,我去!誰說我不想去的?」。看著李亮那緊張的樣子,公子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而李亮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拳打在公子身上叫道:「你耍我呀?」。

  公子並沒有耍李亮,他們確實接到了一個任務,而且他們的對手也確實是土狗部隊,只是能不能遇到鬼血卻是不確定的事情。在來到邁克的辦公室進行了簡單的匯報之後,大家得知了任務的具體內容,一個名叫賴信的伊拉克科學家被土狗部隊的人綁到了土耳其,賴信是生化武器專家,在相應的領域有著非凡的成就。因為伊拉克在被美國攻占之後軍方力量一直都被嚴密控制著,再加上他們沒有實質的理由證明土狗部隊是土耳其僱傭的,所以也只能僱傭人把賴信救出來,並希望這事情能夠就這樣結束,不影響兩國的關係。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公子問道。

  坐在一旁的里昂看了看資料講道:「因為土狗部隊是潛入伊拉克抓人的,所以初步估計不會超過一百人,只是隱藏在土爾其的人數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巴克雙臂抱著,面色沉重地講道:「如果這事真的是土爾其在背後指使的,那就麻煩了。」。

  「不錯,只以我們幾個人的力量去對付一百來人的土狗部隊還勉強說的過去,可要是和土爾其軍方交上了手,那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獸醫也是擔憂地講道。

  本來鬥志滿滿,一心想要在這次行動中抓到鬼血的李亮一見隊友們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樣子,馬上叫道:「喂,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誰就能肯定是土爾其軍方指使的,這還沒有去呢你們就一付認輸的樣子,這要是去了,那還怎麼行?」。

  「李亮,你知道我為什麼一開始不同意你去嗎?」邁克在這時問道。

  李亮心裡一動,小心地回道:「你是擔心我會被鬼血的仇恨蒙蔽了頭腦。呵呵,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想通了,我一定會冷靜對待這件事的!」。

  邁克搖頭笑了笑講道:「那只不過是一方面而已,最重要的是你剛剛入這一行,對這一行里有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

  李亮的眉頭皺了皺,自己對這一行還不了解嗎?這一行無非就是拿錢幹活,只要有人出錢,那他們幫人家把活幹了不就行了,難道事情不是這樣嗎?

  電車這時在一旁微笑道:「有些事情並不是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比如說這次。伊拉克說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土爾其乾的,這是他媽的屁話,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那他會說這種話嗎?這事不明擺著的,土爾其僱人綁架了他們的科學家,而伊拉克現在處於內憂外患之中,不想去招惹這個麻煩,所在才僱傭我們前去的。總的來說,這次我們不但對付的是土狗部隊,而且是和整個土爾其做對,你明白了嗎?」。

  李亮還真沒有想這麼多,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土狗部隊還是土爾其軍方其實都是一樣的,自己都是在拿命去搏,只要鬼血那個傢伙在那裡,那他就一定要把這個傢伙給揪出來送回國去。這心裡話當然不能說,李亮裝做驚訝的樣子叫道:「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啟不是很危險?」。

  「何止是危險,而是非常的危險!」巴克在一旁故意以威脅的口味叫道。

  獸醫大概以為李亮是怕了,也在一旁講道:「如果你後悔的話還來得及,現在退出我們是不會說什麼的。」。

  李亮白了兩人一眼,本來想裝一下的,卻沒想到被兩人小瞧了,於是叫道:「我怕,我是怕,我怕你們兩個不敢去!這樣吧,既然你們都覺得這次行動危險,那我們就來打個賭!」。

  「賭什麼?」公子在一旁問道,似乎弒狼的成員都喜歡賭似的。其實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幹這一行的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算賺再多的錢也沒有用,有時候賭博成了他們最好的消遣活動。

  「我們這次賭......」,李亮想了一下講道:「我們賭點特別的,這樣吧。誰要是中一槍,那就輸一萬美金,兩槍就兩萬美金,其他的傷一個傷口五千美金,要是死了的話,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他這次所有的佣金就要被大家平分,你們看怎麼樣?」。說完見大家一個個發愣的樣子,李亮以為嚇到他們了,於是做著樣子叫道:「如果你們怕的話,那我們把賭注改小點吧,中一槍......」。

  不等李亮說完,公子就叫道:「還改小點?我們是認為你的賭注下的太少了!這樣吧,誰要是中一槍,那就輸十萬美金;刀傷一個傷口二十萬美金,其他傷口一萬美金;要是死了的話......」。說到這裡公子露出非常淫蕩的笑容講道:「那就不好意思了,要把他所有的存款拿出來給大家分掉,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

  「同意。」

  「同意。」

  「嗯,這個辦法很好,我參加。」

  「我也參加。」

  看著大家一個個點頭同意參加這個賭注,李亮倒顯得有點意外了,他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這些人的,卻沒想到這些人把賭注給提高了這麼多。表面上看來這樣的賭博似乎有點不近人情,受了傷的倒霉蛋還要輸錢,死了竟然還要把錢全拿出來,哪有這樣的兄弟。其實換一個角度卻又可以看出這個賭博非常的好,如果你不想自己的錢輸給別人,或者不想自己辛苦賺的錢全都到了別人的口袋,那你就不要死在戰場上,儘量使自己不受傷,要活著回來,這是一種變像的激勵手法。大家覺得這個賭博非常的好,並決定大力推廣,在以後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都設這麼一個賭局,目的就是想讓大家儘量的在戰場上照顧好自己。

  因為事情緊急,所以並沒有給李亮這個被關了一個月的人活動時間,當天他們就拿上武器開赴伊拉克,負責運送他們的正是飛鷹。在把李亮等人送到伊拉克與土爾斯的邊境庫爾德之後,飛鷹沖幾人叫道:「喂,別忘了讓我在你們這次的賭博裡面加上一注!呵呵......我希望你們的錢全都到我這裡來!」。

  「你去死吧飛鷹!」巴克重重地給了飛鷹一拳,接著就從直升機上跳了下去。

  在李亮起身要下機的時候,飛鷹突然叫道:「喂,小子,你會開飛機嗎?」。

  李亮看了看駕駛座前的各種儀表,搖了搖頭講道:「我懂一點駕駛知識,但是從來沒有親自實踐過!」。

  「哦,那你想不想親自試一下?」飛鷹詢問道。

  李亮所說的駕駛知識是在老爹第一次把電腦交到他手裡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的就在裡面找到了一款飛機小遊戲,那時興奮的玩了一夜,結果第二天飛機遊戲就被老爹給刪除了,這就是他所謂的駕駛知識。這時一聽有機會駕駛這真傢伙,李亮不禁興奮地叫道:「當然想了!」。除了那款飛機遊戲讓李亮有了駕飛機的欲望之外,他知道弒狼裡面基本上每一名行動人員都會開車和駕駛飛機,只不過車技數電車最好,而飛機數飛鷹最好,就他兩樣都不會。

  飛鷹點了點頭講道:「如果你能活著回來的話,那我可以教你駕駛飛機!」。

  李亮這才知道飛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原來只是想告訴自己一聲要活著回來,他感激地點了點頭,沉聲講道:「你放心好了,連飛機都沒有玩過,那我怎麼捨得去死?」。

  「李亮,快點!」巴克在下面催促道。

  庫爾德市因為地處邊境城市,而兩國又經常起點小磨擦,所以並不像其他和平國家的邊境城市繁華,甚至可以用破爛來形容。和往常一樣,李亮他們出來執行任務要找一個熟悉當地地形的人做嚮導,這次也不例外。伊拉克政府雖然不出面,但是幫弒狼找嚮導這種小事他們還是做的。負責迎接李亮他們的是庫爾德自治區的自由鬥士組織中的一名上慰,他率領著手下開兩輛吉普車一早就等在了那裡,見到李亮等人連忙上前敬了一個禮講道:「你們好,歡迎你們的到來,我是漢斯上尉!」。

  公子還了一個禮,眼睛瞟了瞟吉普車上的人,除去漢斯上尉之外就剩下兩名司機和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公子顯得有點不高興地講道:「漢斯上尉,我想問一下我們的嚮導在什麼地方?」。

  「這個......」漢斯上校顯得有點語塞,眼睛不斷在李亮等人身上轉動著,顯然是在躲避著什麼。

  對方的樣子讓脾氣不是太好的巴克上前冷冷地叫道:「喂!你沒有聽到還是怎麼的?我們可不是來這裡旅遊參觀的,快點說,嚮導在什麼地方,要是因為你而耽誤了時間,那自己回去做報告去吧!」。

  「這個......」,漢斯乾笑了兩聲,伸手擦了擦臉上因緊張而流出的汗水講道:「這個可能有點小問題。」。

  「什麼問題,漢斯上尉,希望你有話直說,我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浪費!」李亮上前一步叫道,這裡面要算他最心急了,所以此時也顯得有點脾氣暴躁。

  「把他帶過來!」,漢斯直接衝車上的兩名武裝士兵叫道。

  只見坐在前面車上的兩名士兵從后座架起一個人來,因為剛才這人是倒在那裡的,車子離他們又有一段距離,所以李亮等人才沒有發現。這時見士兵架著的這人雙手被手銬給銬著,頭重重地垂在那裡,渾身無力的樣子,完全由士兵架著才能行走。人還沒有到呢,一股濃烈的酒味就先自飄了過來,這讓李亮等人全都皺起了眉頭。待人走到面前之後,這才發現對方臉上的鬍子看起來最少有一個星期沒有刮過了,顯得非常的邋遢,輕輕地鼾聲證明他此時睡的正香著呢。

  這麼一個男子實在是不能讓人和嚮導聯想起來,因此蘇珊冷冷地問道:「漢斯上尉,請問他是誰?」。

  漢斯顯得不好意思地笑道:「他......他就是你們的嚮導?」。

  「什麼?」李亮等人幾乎同時驚叫了一聲,伊拉克政府竟然給他們找了這麼一個嚮導,這樣的嚮導有還不如沒有呢。

  巴克火氣大發地上前抓著漢斯的衣領冷冷地叫道:「漢斯上尉!你這是在玩我們是吧,你告訴我這麼一個醉鬼到底能夠幹些什麼?」。

  巴克的舉動惹來兩名武裝士兵的反抗,只是在他們放下那個醉鬼想要去拔槍的時候,站在他們不遠處的電車和獸醫早已經將兩人放倒在了地上,接著拿槍對著了那兩名想要從車上下來的司機。公子走上前沖漢斯冷冷地講道:「上尉先生,如果你認為我們非常的好玩弄的話,那我告訴你錯了。既然你們不願意合作,那我們可以自己去找個嚮導,我想就不再麻煩你了!」。

  找嚮導這件事可是由上面傳下來的命令,如果連這個命令都辦不好,那漢斯可能在軍界也沒有什麼前途了。見李亮等人轉身想要離開,漢斯連忙攔在幾人身前叫道:「誤會,誤會,我想你們一定是誤會了!」。

  「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嗎?」公子停下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名醉鬼。

  漢斯這時拍了拍胸脯叫道:「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薩森是這裡最好的嚮導,這一點我可以拿我的命保證,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兩國邊境的情況!」。說到這裡,漢斯停下來看了看地上的薩森,接著沖李亮等人苦笑一聲講道:「當然,那是在他清醒的時候。」。

  漢斯費了很大的口舌才讓李亮等人搞明白兩件事,一;他並沒有玩弄李亮等人的意思,二;眼前這個醉鬼確實是他找來的嚮導,而且還是最好的嚮導。除了眼前這個叫薩森的傢伙是一個醉鬼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要算是他手上戴的那付手銬了,經過詢問後才知道薩森其實是漢斯手下的一個犯人,而且是一個有點頭腦的犯人。當薩森發現自己有利用價值之後,他就提出自己的要求,外出放風,結果在放風的時候把看守自己的人給打倒逃走了。薩森並沒有逃遠,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逃離漢斯的手掌,於是就跑到了一家酒館美美地喝了一頓,直到李亮他們抵達這裡的前半個小時才被找到,為了防止薩森再次逃走,所以才給他戴上手銬的。

  「這麼說這個傢伙真的是我們的嚮導了?」巴克還是一臉不相信地看著薩森。

  李亮顯得有點失望地看著薩森,點了點頭回道:「看來是不會錯了。」。

  「上尉先生,你可以把他的手銬給打開了。」公子向漢斯講道。

  漢斯看了看公子,接著又看了看薩森,一臉擔憂地講道:「他可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傢伙,要是跑了的話......」。

  「你認為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跑得了嗎?」公子不等漢斯說完就叫道,接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講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獵人的槍口,在我們面前他是玩不出花樣的!」。

  「那好吧。」漢斯應了一聲吩咐手下打開了薩森的手銬。

  公子看著地上的薩森略顯不爽地回頭叫道:「獸醫,把他弄醒,我們沒有時間浪費!」。

  通常一個人喝醉之後想要他在短時間之內清醒過來很難,有條件的話會打一針醒酒針,那醉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過來的,可現獸醫他們到哪弄醒酒針這種東西。幸好除了醒酒針之外還有第二種辦法,那就是水,用水澆就可以醉者快一點醒過來,因此李亮他們坐著漢斯的車來到了附近的一條河前。

  「救命呀......啊,救命呀!」,被巴克扔到齊腰河水裡的薩森馬上就在水裡掙扎著叫著,看來這招還真是管用。

  「沒想到這小子還會說英語。」公子感到意外地看著薩森。

  漢斯在一旁討好似的講道:「那是當然的,薩森精通英、法、俄等六種語言,為你們找嚮導當然要找一個好的了。」。

  公子沒有理會漢斯,見薩森的酒醒的也差不多了,於是叫道:「獸醫把他撈上來吧!」。

  「咳......咳......」,被李亮和獸醫從水裡撈出來的薩森用力咳著,伸手重重地拍了自己的胸口幾下,大概是剛才嗆了幾口水,再加上酒精的作怪,趴在地上狂吐了起來。酒精吐出來之後薩森就感覺好了許多,這才抬頭看著身邊人的,最後指著李亮等人向漢斯問道:「就是讓我給這些傢伙做嚮導?」。

  看來薩森確實是聰明,只是看了一眼就分析出漢斯是要讓自己給李亮等人做嚮導。漢斯在把李亮等人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後沖薩森嚴肅地講道:「薩森,你最好不要再玩什麼花招。如果你好好表現的話,那這次任務完成後我會向上面申請減免你的罪行的!」。

  薩森苦笑一聲撐地站了起來講道:「我有什麼罪行要讓你們減免?」,說著他也不理會漢斯,轉身向同樣混漉漉的李亮和獸醫講道:「剛才謝謝你們救了我!」。

  「不用謝,是我們把你扔下去的!」獸醫露出一絲怪笑回道。

  聽到這話薩森顯得有點尷尬,不過他很快就聳了一下肩自嘲地笑道:「那還是要謝謝你們,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洗過澡了,你們最少讓我乾淨了不少!」。

  巴克先開始非常的討厭這個醉鬼,可是聽他講了兩句話之後扭頭向漢斯講道:「他似乎沒有你說的那麼令人討厭!」。

  「我本來就不令人討厭。」薩森在一旁叫道,說著眼睛落在了蘇珊身上,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見過女人了,看到眼前這麼一個美女讓他眼睛放出光來,臉上露出自認為迷人的微笑講道:「從某方面來說我還是非常討人喜歡的!」。

  蘇珊冷哼了一聲,對於臭男人盯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她是再了解不過了,此時冷聲講道:「不管你是令人討厭,還是讓人喜歡,有一點希望你能記住!」。

  「請指示。」薩森做一付坤士的樣子詢問道。

  蘇珊瞟了一眼漢斯回道:「就如剛才這位上尉所說的,你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招!我們不在乎你任務完成之後有沒有罪行減免,但你要是敢玩花招的話,那我們保證你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這個是當然,我是絕不會在一位美女面前玩什麼花招的。」薩森再次露出他那自認為迷人的微笑講道。

  對於薩森內心是不是正在對蘇珊打著什麼壞主意,這點李亮等人沒有一個關心,因為他們知道用不了多久薩森就會被蘇珊這朵帶刺的玫瑰扎到,到時候他就只有自討苦吃了。

  李亮不喜歡在這裡聽薩森說那些無聊的話,因此扭頭向公子詢問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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