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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特殊的修煉方法

2024-09-26 07:20:03 作者: 易不糾

  早在曹鮑出門的時候閻墨就跟了出來,這傢伙膽子小但是心大,一個不留神還不知道惹多大禍呢。

  也幸虧閻墨跟出來了,這不,兩個人正商量著給人家天一道觀的精怪全部放了呢。

  這一個園裡恐怕有上百頭精怪,就這麼隨意放出去,絕對是生靈塗炭。

  這些精怪與人一樣,肯定是有好有壞的,善良的精怪你給它放了,它就回山里了,但要是有想要作惡的,它們隨隨便便就能屠個村。

  

  「趕緊跟我走!」閻墨擰著眉冷聲道。

  聽到閻墨那不容反駁的口氣後,曹鮑二人耷拉著腦袋就準備跟其離去。

  「小兄弟,請留步。」

  正在閻墨回身準備離去之際,鎮妖園深處竟然傳出人聲。

  曹鮑嚇得一身冷汗:「妖怪真會說話?那會不會真的能變成人啊。」

  唐曉刀也是汗毛直立:「我們還是走吧。」

  閻墨眯著眼睛看著聲音的方向:「你倆在這等我。」

  說著不待兩人回話,閻墨腳尖點地,躍進了園林深處。

  園林中央,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子盤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其後背被八根鋼釘穿透著,脖子也被鎖鏈緊緊扣住,精鋼手銬,腳鏈穿過腳掌。

  閻墨見此微微皺眉,這裡比之昭獄也是不遑多讓。

  那男子微微抬頭,其眼瞳在月光下竟然像動物的眼睛發著光,咧嘴微笑露出幾顆犬牙,多數牙齒已經被拔了,只留了幾顆讓他吃飯罷了。

  「剛剛是你傳音給我?」閻墨沒有流露出過多的同情,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同情,不了解情況之前還是不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那男子微微點頭。

  閻墨懷疑道:「你剛剛傳音過來說我的體質可以修煉?」

  那男子咧開嘴笑:「你是不是從小就無法修煉真氣,而且別人的真氣對你也無效?」

  閻墨微微眯起眼睛:「繼續說。」

  「先聽聽我的故事吧,聽完你就知道了。」那男子自顧自的說道:「我叫李天恆,很小就被師傅撿回了天一道觀,原本師傅想將我收為關門弟子的,只可惜沒過多久便發現我無法修煉。」

  「師傅很疼我,他一直在找方法幫我,可什麼方法也無濟於事,最後不得不放棄,我只能像你一樣練了些外門功夫。」

  閻墨挑了挑眉:「所以說,你跟我的體質一樣?」

  「以前一樣,現在不一樣了,我有特殊的真氣了。」李天恆咧嘴笑著。

  閻墨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很快又調整好:「所以你是想用修煉方法換些什麼?」

  李天恆有些情緒失控道:「我不圖你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一個跟我一樣的人,面對一套全武林都沒法接受的修煉方法,你學是不學,我想看你跟我的選擇是不是一樣,我想知道我到底錯沒錯。」

  「修煉方法有問題?」閻墨擰著眉頭。

  「當然不是普通修煉方法了,你肯定也試過很多修煉方法了,你肯定也知道無論如何你也修煉不出真氣的!」李天恆笑得有些痴狂:「所以!我修煉的是妖氣!」

  「修煉妖氣?」閻墨瞪大了眼睛。

  李天恆直視閻墨:「沒錯,我們的體質適合修煉妖氣!但是修煉之後身體會呈現出妖的特徵,比如眼睛!」

  閻墨看著李天恆那發光的眼睛、尖銳的獠牙有些發愣。

  閻墨喉嚨乾澀道:「所以你是因為修煉了妖氣才被關在了這裡?」

  「沒錯,人們容不得不一樣的人,不是嗎?」李天恆無奈地笑了笑。

  閻墨嘆了口氣,頓了頓:「可以把修煉方法給我嗎?我要研究研究。」

  李天恆點了點頭,隨即將修煉方法傳入閻墨的腦海中:「你決定之後能不能告訴我,我只想知道你如何決定的。」

  閻墨點了點頭:「你有沒有什麼需要我為你做的?但我不能立馬放了你,我需要查證你說的話。」

  李天恆回過頭看了看身邊的其他精怪,眼中滿是不舍:「我不需要你放了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想辦法放了它們,如果不行的話也沒關係。」

  閻墨點了點頭:「我朋友應該會是下一任觀主,到時候我會有序地放了這些精怪的。」

  「下一任觀主?李遠那老傢伙不是準備內定給李逆了嗎?」李天恆有些奇怪道。

  閻墨也好奇了:「你怎麼知道?」

  李天恆撇了撇嘴:「十幾年前,李遠就是在這裡殺了他師兄的,當時他就說了,天一道觀觀主的位置將由他李家世襲,那個李逆也不是什麼養子而是他的私生子。」

  閻墨瞳孔微縮,李遠的師兄豈不是張道全的師傅。

  「他師兄的屍骨還在這嗎?」

  李天恆回頭努了努嘴:「就在那裡。」

  那裡趴著一隻劍齒虎,劍齒虎聽到兩人的交談,連忙原地刨了起來,地底下果然有一具屍骨。

  閻墨走了過去鞠了個躬,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其包裹了起來。

  閻墨跟李天恆打了個招呼後帶著屍骨離開了鎮妖園。

  回到屋子閻墨沉默著,思慮著如何跟張道全講這件事。

  「墨哥,你別生氣了,喝口水吧。」曹鮑以為閻墨在生他的氣,端著一杯水遞了過來。

  閻墨嘆了口氣:「去把道全叫過來。」

  曹鮑呆愣著:「這麼晚了叫他過來?」

  十來分鐘,張道全裹著道袍來到了房間,閻墨將自己知道的盡數講了出來。

  張道全沒有想像中的歇斯底里,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著,嘴中輕聲呢喃著:「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一定。」

  張道全跪在地上,脫下自己的道袍將師父的屍骨包裹起來:「師傅,徒兒來遲了,且穿著徒兒的袍子暖暖身子。」

  閻墨鋼牙緊咬,喘著粗氣。

  曹鮑眼眶紅了又紅,嘴癟了又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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