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美甲老祖宗
2024-09-26 07:18:50
作者: 易不糾
下午三點
閻墨睡眼惺忪地悄悄起身,床上還睡著曹鮑和張道全呢,閻墨一直是一個人住,所以家裡就這麼一張床。
打開房門,唐曉刀也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打著鼾。
閻墨起身打了一套拳活動活動筋骨。
這時候其餘眾人也醒了過來,這一醒過來曹鮑就開始發愁了。
老祖宗指甲斷了,回去可怎麼交代啊。
「墨哥,要不你今晚跟我回去住吧,不然我非被打死不可。」
閻墨攤了攤手:「治標不治本啊,我總有不在的時候啊。」
曹鮑苦著臉坐在沙發上,張道全這狗頭軍師走了過來:「這還不簡單嗎!」
「你聽我說,你且這般這般…」
聽了張道全的辦法,唐曉刀整個人都驚呆了,閻墨眼皮直跳。
曹鮑則是將信將疑:「這樣混得過去嘛?」
當天晚上曹淵看著自家老祖宗的美甲陷入了沉思。
「你說真的?老祖宗給你託夢想要做美甲?」
曹鮑連忙點頭:「對,還說一定要hello kitty的款式。」
曹鮑的母親疑惑地問了句:「老祖宗那個年代有kitty貓嗎?」
「許是在下面聽別人說的!」曹鮑連忙接話。
曹淵的臉色陰晴不定,曹鮑的心沉入了谷底,該死的張道全出的餿主意。
良久,曹淵拍了拍曹鮑的肩頭:「不錯,老祖宗肯給你託夢說明認可你了,你要儘量滿足他們老人家,我們曹家後繼有人了。」
曹鮑哭了,在心情的極度反差下喜極而泣,與曹淵抱在一起哭,主打一個父慈子孝。
次日正午
閻墨四人來到小區球場打球,以前三個人不好分組,現在四個人剛好二打二。
「我再說一遍,不許用真氣,誰再用真氣打球,我就錘他。」閻墨一臉譴責的對三人說著規則。
太過分了,用真氣控球,投球百發百中也就算了,球自己上下做著運球運動像話嘛,欺負我沒有真氣?
張道全攤了攤手:「墨哥,我們這純屬下意識行為啊。」
曹鮑也是一臉怪笑:「就是就是。」
看著兩人的賤樣,閻墨一把按住兩人,打鬧了起來。
談笑間,遠處走來兩個道袍青年。
「見過大師兄。」兩個道袍青年對著張道全行禮。
張道全整理了下衣服,還禮。
其中一個道袍青年從懷裡取出一封書信交給張道全:「這是觀主交給大師兄的書信,請大師兄年底回去參加道家正統之戰。」
一旁的唐曉刀愣住了,這個不著邊際的假道士是道家的大師兄?
「我知道了,有勞兩位師弟。」張道全仔細接過信封。
送完信件,兩個道袍青年行禮退去。
閻墨皺著眉頭:「你從小就離開道觀了,這個比試怎麼會要你回去?」
「想來他們還是不放心我師傅吧。」張道全無奈地揣好信封。
「你師父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現在還不肯放過你,太過分了。」曹鮑也是氣不過。
當年張道全的師傅與現任觀主李遠爭奪觀主之位,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張道全的師傅突然宣布了不爭觀主之位,並要帶著徒弟退隱江湖。
離開道觀後沒多久張道全的師傅就失蹤了,張道全一直覺得師傅的失蹤與李遠脫不了干係。
「正好,我也想回去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對於此事張道全一直耿耿於懷,這些年苦修道法就是為了這件事。
「好吧,到時候叫上小爺,剛好寒假去度個假。」曹鮑若無其事地說道:「不跟你們玩了,下午帶我家玉雙出去玩了,再見吧你們這幫單身狗。」
說著曹鮑抬腿就跑。
閻墨笑罵了句見色忘義,拍了拍張道全的肩膀:「我寒假也沒事,帶我們一起去玩吧。」
「咳,那啥,我也想去。」唐曉刀弱弱地舉手:「你們別嫌棄我呀,我隱蔽追蹤偷襲都是一把好手啊。」
張道全有一些感動:「謝謝你們,不過這件事太危險了,面對的是一個宗門,我自己去就行了。」
閻墨也不爭辯擺擺手抬腿就走:「腿長在我自己身上,你不帶我們,我們到時候自己去。」
唐曉刀也跟了上去:「道全哥明天見。」
次日清晨
「什麼?保護費?」
閻墨與唐曉刀一早上就被兩個黃毛攔在了校門口,這兩黃毛身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真氣,這是武者!
「小子,別愣著了,快點交保護費,每周一每人一百塊,快點的。」小黃毛手中把玩著彈簧刀,嘴裡嚼著口香糖罵罵咧咧地對兩人說著話。
唐曉刀一臉的無語:「在我面前玩短刀是要付出代價的。」
「找死!」那黃毛也來火了,這麼快就遇到刺頭了,剛好殺雞儆猴。
黃毛吐了口香糖,彈簧刀直接奔著唐曉刀腹部刺來,唐曉刀右手袖口滑出一柄短刃。
「噹。」
兩把短刃相接,黃毛手裡的彈簧刀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另一個黃毛一看這情形哪裡還不知道,這是遇到硬茬子了:「兩位也是武林中人嗎?我們是新星的,是武者的話只要發出真氣就可以進去了,武者不用交保護費。」
「新星?新門派?」閻墨好奇地問。
那黃毛也算上道,遞了根煙過來,笑臉相迎:「這位老大說的是,新星確實是新成立的組織,這段時間咱們世家子弟不都來上學了嘛,在家裡到處受到管制,這齣來了當然要放縱一把啦。」
閻墨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拒絕了香菸後也不打算為難他倆了,帶著唐曉刀就準備進學校。
沒想到另一個黃毛不答應了:「等一下,你是武者不假,另一個人呢,讓他也釋放一下真氣才能進。」這話是針對閻墨的。
閻墨臉都黑了,自己哪來的真氣啊。
結果當然是揍了一頓這小黃毛才進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