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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不當回事

2024-05-05 07:24:25 作者: 黎剛

  「張小寶!你說話客氣點!誰說我哥哥沒有帶賀壽禮?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罷,張小月拿起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貼身柃著的黑色紙袋,從裡面掏出了一個深色小碗,放在了桌上。

  

  這就是破軍為張封準備的賀壽禮。

  此碗一拿出,全場有幾秒鐘的寂靜,旋即爆發出驚人的笑聲。

  「哈哈哈!你們看到了嗎?看到這個碗了嗎?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敢送啊。」

  「這個碗,就算是小攤子上賣,恐怕都賣不到幾塊錢吧,這個廢物可真是個人才,竟然敢送這樣的東西來,還真是不要臉,蹭吃蹭喝。」

  「哎,徒增笑話罷了,哎,今天這宴會倒是沒有來錯。」

  說話的是四大家族的人,他們距離主桌最近,自然將話都聽了全。

  「哈哈哈!廢物張封,你還真好意思,還讓自己妹妹拿著,你是不是自己都不好意思將這個碗掏出來?哎,虧我剛才還對你有所期待。」

  說罷,張小寶搖頭,狀若感慨。

  「就是,還是我們小寶哥送的東西好,廢物,你抬頭看看投屏上的賀禮單,再看看你自己送的東西,你好意思嗎?」

  張琴琴雖然平時不喜歡張小寶,但是此時一同面對張封,自然還是在同一邊。

  「哎,你們都這樣說張封,不太好吧,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張家人了,你們跟一個被逐出張家的人說什麼昵?今天能上桌也還是因為是奶奶壽宴,你們可別掃興啊。」

  張有亮雖然沒有像張小寶、張琴琴那樣稱呼張封一口一個廢物,但是他話中有話、綿里藏針,可以說是比張小寶、張琴琴這樣直來直去的更為噁心!

  「哎,張封啊,你還姓這個姓昵,竟然已經如此沒有孝心,真是讓我們痛心。」張秉軒,也就是張秉坤的三弟,痛心疾首地說道。

  張秉芳喝了一口茶,沒有說話。

  江蘭英臉色已經有了不滿之色。

  張封此舉,確實不孝。

  「你看看我們有亮還有小寶、琴琴送的東西,那可都是好東西啊。」

  張秉芬笑著補刀。

  張封抬眼看了眼賀禮單,將幾人送的東西一掃而過,眼裡閃過一抹輕蔑。

  「幾百塊錢的東西,還想跟我的比?」

  張封此話聲音不小,全場基本都能聽到。

  他當然不在乎別人如何評價他的東西,可是拿他送的跟幾件贗品比,那可真是侮辱他!

  「你!你個無家可歸的喪家犬,你在放什麼屁!」

  張小寶噌地站起來,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

  張琴琴和張有亮的臉色也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呵呵!小寶哥送的可是我龍國著名畫家梁有志老先生的收官之作《葬山河》,那可是價值千萬的瑰寶,你竟然敢如此血口噴人!」

  張琴琴立馬反駁。

  聽到張琴琴這般維護自己,張小寶臉上浮出一抹得意。

  「沒錯,我和我妹妹送的也皆是真品,我送的乃是宋朝古董青蓮釉彩瓶,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古董,你懂什麼?」

  「就是就是,我送的可是鈾岩玉雕琢的石山,你拿什麼跟我們比?還說我們送的價值不值百塊,我看你是在外面搬磚搬傻了吧!」張琴琴繼續嘲笑。

  自打張封被逐出張家後,他們就不知道張封幹什麼去了,不是前幾日藍家覆滅的消息傳到江城,恐怕他們都要忘了還有張封張小月這兩人了。

  如今看來,他們不過是過來蹭他們張家的家產罷了!

  「夠了,鬧夠了沒有?張封,雖你早已被逐出我張家,但是我張家畢竟念舊情,今日讓你上了主桌,是給你面子,不是讓你過來胡鬧的。」

  江蘭英畢竟還是顧及顏面,沒有將話說的太絕,但臉上的不滿已經化作實意,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此時已經夾著尾巴逃走了。

  可是張封是誰?

  「看來,江老太是不信我的話了?」

  自打被逐出家門,張封便不再稱呼張家的任何人。

  聽到張封的稱呼,江蘭英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一個無學歷無見聞的社會底層人,懂什麼?」蔡蘭芬連忙補充。

  「哦?是嗎?」

  張封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笑容。

  「呵!你看他還不信,來人啊,把我們三人送的東西都拿上來!」

  張小寶大袖一揮,立馬有保安將他們三個人送的東西呈了上來。

  梁有志的山水畫、宋朝古董青蓮釉彩瓶以及鈾岩玉山石,盡數出現在眾人眼前。

  三樣賀禮各有各的神采,一時間吸引了眾人的視線,饒是四大家族的人,都看直了眼。不得不說,今兒張家的小輩可是下了血本。

  張小寶得意地看向張封,一臉「你看吧」的樣子,看的張小月撅起了嘴。

  「看吧,這就是你說的不足百塊?廢物,你還真是不要...」

  「等等,這東西好像有問題。」

  突然,主桌之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張小寶的話。

  眾人循聲望去,發現說話的人赫然是張氏集團的股東之一、愛好股東的徐老!

  徐厚年從後面的席位站出來,徑直走到三件擺放出來的賀禮前,從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地放大鏡,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始細細觀摩起來。

  張小寶、張琴琴還有張有亮的表情很難看。

  這個徐厚年恐怕要打他們的臉!

  徐厚年此人,是張氏集團的股東之一,平時不怎麼愛管事,愛好也不多,唯愛搗鼓一些老古董。

  「不對不對,這東西絕對不對,岫巖玉通體晶瑩透綠,質地堅實且溫潤,細膩圓融,這件玉石跟岫巖玉特徵不符啊!」

  「還有這個宋朝的青蓮釉彩瓶就太離譜了!」

  張封看到徐厚年的表情不厚道地笑了。

  當然離譜,不然如何讓他一眼看出贗品?

  也就江蘭英和在座對古董不甚研究老眼昏花,才會被這幾個頑劣紈絝糊弄。

  「這幅畫,也絕對不可能是梁有志老先生的遺作《葬山河》,絕對不可能!」

  徐厚年此話說的趣鏘有力,張封聽後更是滿眼笑意。

  可不是嗎?梁有志的遺作《葬山河》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在哪了。

  張封拿起茶杯,笑而不語。

  徐厚年的一番話,雖然沒有直接言明贗品到底贗在哪,但是無疑當眾狠狠打了張家所有人的臉,一時間張小寶等人的臉色難看至極。

  「哈哈哈哈!今天張家丟臉丟大發咯。」

  「你們看賀禮單上他們送的東西還高高掛著昵,哎呦喂,這一次丟人可真是丟大發了。」

  這一次來張家給江蘭英賀壽的人都是一方大倦,自然不用過多給張家面子,先是被張家逐出家門的廢物指出賀禮有問題,緊接著張氏集團自己的股東站出來驗證張家小兒郎送的禮品確實有問題,張家丟人可丟大發咯。

  張小寶幾人被全場大佬的目光注視著,恨不得將頭埋進地里去,張琴琴更是不敢看自己奶奶的臉色。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從那拿的東西絕對不會出問題啊!就算有,他們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張小寶惱羞成怒,心裡已經恨不得將張封碎屍萬段,如果不是他,今天他絕對不可能這麼丟人。

  本來他張小寶今天應該風光無限的!

  「我也不知道,該死的,我送的東西怎麼會被看出來有問題?」張琴琴惱恨。

  張有亮臉色也非常難看。

  他們聲音說的不大,在場其他人都沒有聽到,但是張封是誰,他們私底下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全都落入張封耳中。

  淡定自若地繼續喝茶,原來他們幾個早就知道送的東西有問題。

  對張家幾個年輕一輩的不屑更甚,張封甚至懶得再參與進這件事中。

  眾人的議論聲絡繹不絕,眼裡幸災樂禍,看向江蘭英的目光里都帶著嘲諷。

  在眾人的目光下,江蘭英淡定自若地喝了口茶,從剛才到現在她巋然不動,不愧是一直掌管張家的老太婆,讓不少想要看熱鬧的人自覺掃興。

  「徐老啊,如今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雖有些興趣愛好,但畢竟也不是主業,兒孫自有兒孫福,我自己的孫兒,我還是知道他們的,興許是今兒宴會廳燈光不佳,讓徐老晃了眼,來人啊,趕快請徐老入座。」

  江蘭英此話一出,其他人恍然大悟。

  果不其然傳聞都是真的,江蘭英是真的溺愛自己這幾個孫兒啊!

  說這番話的時候,江蘭英看著依舊雍容,仿佛剛才丟人的不是她一般。

  「我姑姑說的不錯,剛才我也一直在觀察幾件賀禮,小寶幾人送的完全就是真品,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假貨!」

  江蘭英話才說完,主桌旁一個中年男子就站了起來。

  張封看了他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站出來地人竟然是江蘭英的侄子江洵!

  江家原本在江城毫無地位可言,因為張家的強勢崛起,後來又因江蘭英掌了張家大權,江家才慢慢在江城有了些許地位。

  不過如今,不過還是一個三流家族罷了。

  「你是誰啊?你說的話比徐老更有話語權嗎?」

  吃瓜的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開口。

  「沒錯沒錯,莫非你也懂古董鑑賞?」

  江洵聽到這句話,驕傲地昂了昂頭,自負道:「沒錯,我的身份就是古董鑑賞師,在座應該有認識我的吧。」

  說罷,江洵目光掃視全場。

  「沒錯,我認識他,江詢嘛,古董行的老牌鑑定師,我家有幾件古董就是交給江師傅鑑定的。」

  「我也要為老江證明,他確實是個懂行的珠寶鑑定師!」

  見有人為他證明,其他人的表情更加興味盎然。

  這一次真正的古董鑑賞師來了嗎?

  不管如何,徐老雖然愛古董,但畢竟只是個業餘愛好,論眼力肯定比不上真正的古董鑑定師。

  江洵大跨步走到三尊賀禮前,一邊鑑賞一邊驚嘆:

  「我從來沒有見過品相如此好的岫巖玉山石,如此大的一尊成品工藝,若要論價,五百萬絕對不止!」「這尊宋朝的青蓮釉彩瓶,做工精良,通過每一份紋理都可以看出古時工匠的每一份心血,此古董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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