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繼續調查
2024-09-26 01:54:49
作者: 孔雀東南飛1
進入悅雅居。
這裡面比魏兆年想像中的還要熱鬧不少。
男男女女在席間觥籌交錯,台上還有鶯歌燕舞。
雖然不勝皇宮的金碧輝煌,但也是人間的一處妙地。
魏兆年心中也不由的讚嘆一番。
看來這個世界在娛樂這塊也是搞得不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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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魏兆年感嘆之際。
一個店小二便是弓著腰諂笑著來到魏兆年面前。
「這位公子,您是吃飯呢還是聽曲呢?」
魏兆年淡淡一笑,說道:「這裡,可有上等貨色?」
小二一聽,便是嘿嘿一笑,湊到魏兆年耳邊說道:「客官,您消息真靈通,咱這裡剛剛來了一批胡姬,保准客官您喜歡。」
「哦?」
魏兆年眉頭一挑,便是露出一抹淫賤的笑容。
「走,帶我看看。」
「好嘞,您請好。」
那小二一聲吆喝,便是來到了魏兆年前面,為魏兆年引路。
魏兆年這種要挑選上等貨色的客人一直都是這悅雅居的核心用戶。
所謂獨人獨享。
魏兆年挑選胡姬的地方自然不會是在這大廳之內。
在小二的引導下,便是來到了二樓的房間之中。
小二推開房門,一股清淡的薰香味道便是傳了出來。
顯然,這些房間都是經過精心收拾的,為的,就是給客人留下好的印象。
魏兆年點了點頭,便是進入了房間之中。
小二緊接著,便是對魏兆年說道:「公子稍等,小的這就去喚胡姬進來,為您演奏伴舞。」
說完,便是退出了房間,臨行之際,還關上了魏兆年的房間大門。
魏兆年在房間內,仔細的打量著房間的布局。
雖然自己對這些東西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看看總是好的,以後自己也要服侍那些嬪妃貴妃的,多一點長處總是好事。
很快,小二便是推開了魏兆年房間的門。
一陣諂笑之後,三位長相與中原人略微不同的女子便是緩緩的進入了房間。
魏兆年一見,也是有些愣了。
臥槽,這長相,外國妞?
魏兆年有這反應也不可謂奇怪,這三人的長相用現代的話來說,更像是俄羅斯人與歐洲人的結合,看起來面容白皙,鼻樑高挺。
但是,從五官上來說,又與亞洲人的五官分布較為一致。
總的來說,完全就像是一個混血兒一般。
漂亮!真的漂亮。
這是魏兆年對這三個女子的第一印象。
那小二看著魏兆年不說話的樣子,也是明白了魏兆年這是看上了,隨即,便是給魏兆年介紹道。
「公子,這三位胡姬都來自遙遠的南疆,沿途跋涉許久,才到咱們這裡來,他們南疆的舞蹈,也是一絕。」
說著,便是朝著那三名胡姬遞了一個眼神。
那三名胡姬也不是第一次在客人面前賣唱,見小二給信號,立刻便是原地舞了一段。
雖然舞技不算特別的好,但是也還是能看。
魏兆年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都留下吧。」
小二一聽,立刻便是笑的咧開了嘴,剛要回答,但是轉念一想,仿佛是想到什麼事情一般,笑了笑:「公子,小的不是打擾您的雅興,但是,這三位胡姬賣唱價格不低,還望公子見諒。」
魏兆年一聽,不就是錢麼。
隨即,從口袋裡摸出一錠銀子。
這錠銀子不算沉,也就五兩左右,一下子便是扔給了小二。
「夠了吧。」
「夠了夠了。」
那小二立刻便是眉開眼笑,沒有半點遲疑,立刻便是轉身出屋。
「客官,您慢慢玩兒。」
小二走後,那三位胡姬便是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公子好,小女子乃是一琴,這位是一棋,這位是一書。」
那個喚作一屏的女子便是挨個給魏兆年做起了介紹。
很明顯,這名字,應該是悅雅居給她們起的。
不過,這名字也是引起了魏兆年的興趣。
「所謂琴棋書畫,你們應該是四個人啊,還有一個呢?」
那三位胡姬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公子說笑了,這就我們三人,名字也是悅雅居媽媽胡亂給起的,想必是讓公子見笑了。」
魏兆年聽後,也是笑了笑。
這悅雅居能成為京城中數一數二的風月場所可不單單只是憑藉它強大的後台和漂亮的舞姬。
而是在一言一行之中,都貫穿著的書香氣息和筆墨文化。
說實話,文人就愛這一口。
所謂在青樓裡面找知音,述說自己不得志,仿佛整個天下,就自己獨醒一般。
而這悅雅居,表示吃准了這一條,無論是在菜餚的取名上,還是舞姬的打扮上,都是會遵循師出有名這一條。
所以,魏兆年敢斷定,絕對有這第四人。
不過,見三人否定,自己也不著急的驚擾她們。
慢慢玩,小爺今天有的是時間。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奏樂,開始舞吧。」
魏兆年笑著說道。
那三位胡姬便是按照魏兆年的指示開始在屋內翩翩起舞。
不得不說,但凡有美女在自己面前起舞的,即便是舞姿不怎麼好看,心中也是十分舒坦的。
畢竟是享受啊。
舞了幾分鐘後,魏兆年便是開始了自己的操作了。
「你,一琴,你過來。」
魏兆年說著,指了指一琴。
一琴愣了一下,她不知道魏兆年想幹什麼,但是看著魏兆年一臉淫笑的表情,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隨即,也是有些忌憚的來到魏兆年身邊。
魏兆年笑了笑,隨後對著那兩人說道:「你倆接著奏樂,接著舞。」
說著,便是直接上手,握住了一琴的手。
一琴被魏兆年這個動作嚇了一激靈,本能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魏兆年捏的死死的。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的。」
魏兆年說著,便又是一陣十分淫邪的笑容,看起來活脫脫的就像一個浪子一樣。
「公子,我們...不賣身的。」一琴怯怯的說道。
在京城的這些風月場所,大多數都是既要賣藝又要賣身,而且,即便是不賣身,也不能拒絕客人,甚至是推開客人,否則就要受到十分嚴厲的處罰。
而且,最為重要的。
便是賣不賣身不是由舞姬說了算,而是由這裡的老闆說了算。
所以即便現在魏兆年像個淫棍,一琴也不敢有掙扎的動作。
「不賣身啊,那我剛才出去的銀子不就虧了嗎?」魏兆年故作為難的問道。
「公子,求求你了,我們真的不賣身的。」一琴趕緊說道。
「行啊,既然不賣身,那咱們好好的聊聊,聊完了還是不賣身,我絕不強求。」
魏兆年依舊還是那副淫賤的笑容。
但是,在那笑容之中,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