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姘頭

2024-09-26 01:53:41 作者: 孔雀東南飛1

  送完蘇離兒之後,夏霜便是折返回來帶著魏兆年離開了亭台水閣。

  但隨後,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

  那便是將魏兆年安置在哪裡比較好一些。

  雖然自己是一個五品女官,所屬的房間還是有那麼一些,但是,自己手裡的宮女、婢女數量本就不少,短時間內還真騰不出一間房給魏兆年。

  想到最後,夏霜最終決定暫時讓魏兆年與自己一個房間,反正自己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房內,正好也讓魏兆年給自己整理整理。

  魏兆年雖然很想反駁夏霜,但是,看著夏霜一臉就這樣決定的表情之後,最終決定還是不要去觸夏霜的霉頭了。

  翌日。

  後燕皇宮發生了兩件大事。

  其一,便是朝堂之中有人抨擊京兆尹和刑部尚書無所作為,使微服出巡的皇上遭遇了刺殺。

  雖然大臣們對新任女帝多有不滿,但是皇帝遭遇刺殺這不僅僅是皇帝的安危問題,更是朝廷及百官的臉面問題,所以此事一提出,幾乎所有的朝臣都將矛頭一起指向了涉事官員,尤其是手握重權的幾個輔政大臣,更是直接放話要將這兩位罷官免職。

  

  這其二,便是傳聞中的鐵血女官夏霜大人居然也開始春心蕩漾,金屋藏嬌了。

  這則消息的來源便是負責打掃夏霜寢居的宮女,當她打開夏霜的房間,準備日常清掃之際,忽然發現夏霜的閨床之上,居然躺著一個男子。

  這算是夏霜的一點仁慈,讓魏兆年睡在床上。

  畢竟,魏兆年現在還頂著治療的buff,要是不裝得像一些容易穿幫。

  但是,打掃房子的那個宮女卻不這樣想。

  她在宮中也是有些年頭了,對自己這位上司的生活習慣更是了如指掌。

  她堅信,夏霜這種在工作上一絲不苟甚至已經有些狂熱的人在背後一定有著一些不堪的生活方式。

  不然,那麼大的壓力如何發泄出去呢?

  所以,當她看到魏兆年的瞬間便是立馬篤定,這人一定是夏霜找來發泄的姘頭。

  尤其是看著魏兆年一臉的腎虧模樣,更是已經腦補出他們昨天是多麼的狂野。

  武松打虎?

  不,應該是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想到這裡,那宮女十分懂事的屋子打掃完畢之後,退了出去,沒有多問一句話。

  魏兆年看著那宮女一臉『我懂』的表情,正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還沒有等到解釋的機會,那宮女便已經退了出去。

  出去之後,還沒有半個小時,整個司政監便是流傳出夏霜這段時間壓力太大,將姘頭給直接榨乾的傳言。

  朝會結束不久後。

  夏霜便是黑著臉回到了寢宮。

  看到魏兆年還在床上躺著,一副腎虧的要死不活的樣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對著魏兆年的腰子便是一腳。

  將魏兆年給踢下了床。

  「你幹什麼!」

  這沒由來的一腳立刻便是讓魏兆年火冒三丈,直接質問夏霜。

  夏霜此時的臉也是黑到了極致,死死的盯著魏兆年,仿佛隨時都要爆發一樣。

  「你這個愛嚼舌根的混蛋,我今日暫且饒你一命,等哪日盈盈不需要你了,我定然扒了你的皮。」

  夏霜此時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對著魏兆年說道。

  這下,搞得魏兆年一臉懵逼了。

  上午出去還好好的,怎麼回來發這麼大的火,說我嚼舌根,我嚼誰的舌根?

  「不是,我嚼什麼舌根了?我今天一天都在屋子裡哪裡都沒有出去,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你給我說,外面那些宮女傳的謠言是哪裡來的?」

  「謠言?什麼謠言?」魏兆年聽到這裡,更是愣了。

  「說你是我的姘頭。」

  魏兆年聽後腦子也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且不說姘頭不姘頭這個事情,單是自己這個人想必整個皇宮內都鮮有人知道,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流言。

  正當魏兆年思考之際,突然便是想起了今日過來打掃房間的宮女,旋即便是將今日那宮女過來打掃的事情告訴給了夏霜。

  夏霜聽後雖然沒有直接表態,但是看著魏兆年這努力辯解的樣子,也大概能猜到這件事應該不是他主動去說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問了一句。

  「真不是你說的?」

  「我的天老爺,天地良心,真要是我說的,讓我不得好死。」

  「那外面流傳的你被我榨乾這話是怎麼來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按照你出門前說的,裝作一個剛剛被淨身的樣子躺在床上絲毫不敢亂動的。」

  說完,便是裝出了剛才的樣子。

  一看到這幅仿佛是腎虧一般樣子的魏兆年。

  夏霜立刻便是捂著腦袋,一陣無語。

  感情原來是從魏兆年的表情中推斷出來的。

  隨即,便是搖了搖手,讓魏兆年別演了,之後自己會讓人儘量別進自己房間。

  流言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夏霜便是開始講正事了。

  「今日朝會,按照你昨天的計策,已經講昨日刺客那個問題給提出來了,為了增加效果,我們把盈盈換成了當今聖上,果然如你所說,一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魏兆年心叫一聲,還是你們膽子大,連皇帝都敢揶揄,但臉上還是不懂聲色,讓夏爽繼續說下去。

  「京兆尹和刑部尚書的烏紗帽怕是保不住了,雖然今日朝會沒有當眾宣布,但是幾位輔政大臣已經放話要將這次的事件徹查到底,想必徹查之日就是兩位烏紗帽被摘掉之時。」

  「很好,這個反應比我想像中還要好,看來想在朝中洗牌的不只是咱們一家。」魏兆年說道。

  「盈盈在問,那我們接下來該幹什麼?」

  「查案吶。」

  「查案?如何查案?」夏霜問道。

  「剛才你不是說了幾位輔政大臣要徹查這件事嗎?既然是要徹查肯定要有人去唄,去的人定好了嗎?」

  夏霜搖了搖頭:「只是在朝堂上這樣說了,但是具體情況肯定還沒有定下來。」

  「還沒有定下來就好,告訴文盈盈,看能不能想辦法聯繫到當今聖上,告訴聖上,這件事一定要盯著,以表示聖上十分重視這件事。」

  「重視自然是重視,可是,這有什麼用呢?這種事情想必幾位輔政大臣不會與陛下通氣。」夏霜不解道。

  「既然重視,自然是要通氣的,雖然當今聖上不怎麼服眾,但是再怎麼也是皇上,明面上的最高統治者,如果這次事件不通氣,之後陛下要是以此發難,想必那幾個輔政大臣也要拿話出來說,畢竟說的就是當今聖上遇刺。」

  「那倒也是,不過通氣之後呢?」

  「陛下就可以以這件事為抓手,打破朝堂現有格局,屆時,選擇遠交近攻策略,拉一批打一批,皇權便將會再次回到陛下手中。」

  魏兆年如此設想著,心中甚至隱隱的描繪起了布局整個朝堂的藍圖。

  既然老天爺讓我重生在這個時代,那我為何不攪他個天翻地覆呢。

  這時代,當有我魏兆年一記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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