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嘴巴硬
2024-09-26 00:18:44
作者: 快樂的咕咚
許一凡淡淡開口,話裡帶上幾分威脅。
王慶瑟縮了下,但還是嘴硬不說,什麼都不說。
許一凡笑了。
拿出了一根十厘米長的銀針。
「我就喜歡嘴巴硬的,最近學了一套針法,都沒有機會嘗試,要不你拿你練練手。」
王慶看著泛著冷光的銀針,後槽牙咬緊。
小腿在發抖。
「那什麼,我真不知道,你弄死我都不知道。」
威脅是沒用了,許多都不用許一凡示意,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抬腿橫掃,把人給按在地上。
「許總,我看嘴巴硬是腦子不聽話,要不從腦子先下手。」
王慶一聽整個人都傻了,開始劇烈掙扎。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殺人,殺人,救命啊!」
王慶殺豬的聲音,把角落裡的女人嚇得瑟瑟發抖。
膽子小的,甚至都開始哭了。
「叫吧!使勁叫,一會兒扎針的時候就沒有力氣反抗了。」
許一凡一步步走進,銀針在燈光照耀下,發出森冷的光暈,王慶不敢想像,這要是一針入頭,不得從鼻孔里冒出來。
他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嚇得差點尿出來。
聲淚俱下。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許一凡面上有些遺憾,他這根針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哎!」
許一凡的嘆息帶上了幾分幽怨,王慶聽得後背發麻,再不敢囉嗦。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好像是有要什麼東西,九鳴什麼針法,他們要找個,許氏不給,好像就殺人了。「」
許一凡聽到這話,愣了下。
他們許氏確實有一本古籍,但那玩意是先輩傳下來的。
說起這個先輩,許一凡自然知道,聽說當年救了一代帝王,他們家被中重用,然後一直發展到如今。
沒想到許氏的滅門是因為這個。
他記得那本秘籍,當初他爸是給了他。
許一凡隨便翻了下,並不覺得有多大興趣,就給放在了玩具箱子裡。
這一放就是這麼多年,當初他還沉迷遊戲,把封面都給換成了遊戲本的封面。
沒想到,沒想到他們要的是這個?
要是當年···當年他沒有把東西拿走,在那些人來搶奪的時候,他們許家拿出來,是不是還能有一線生機。
或許就不會滅門。
許一凡眉頭緊皺,看著王慶的眼睛發狠,恨不能要吞了他。
「你們王氏要那東西幹什麼?」
許一凡壓著萬千思緒,問了出來,王慶搖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哥根本就不讓我接觸,而且他是聽命於李陽,一切都是李陽吩咐的。」
許一凡想到王建國身邊的李先生,如今還在大牢里蹲著,看來是時候好好會會他了。
許一凡掃了眼角落裡的幾個女人。
「你們滾出去。」
幾個女人,停止哭泣,抬頭看了過來,許一凡一臉嫌惡。
「還不滾,想死是吧!」
許多不耐煩重複了一遍,聲音兇狠,把幾個女人嚇得腳軟,卻反應了過來,踉蹌著大步離開了原地。
「今天聽到的,要是泄露出去一句,你們知道後果。」
幾人躥到門口,身後幽幽的聲音響起,幾個女人後背一僵在不敢多話,匆忙離開。
許一凡回頭看著王慶。
「那你記得許家眾人,被埋在了什麼地方?」
王慶聽後,眼神閃爍。
「那····那什麼,我不知道。」
許一凡笑了,明顯做賊心虛,這叫不知道。
我掏出銀針,在手中攆動。
「之前我還覺得這玩意用不上,沒想還是不行啊!」
王慶看著閃動的銀針,後背發麻。
四肢僵硬。
「我說,我說。」
王慶有些虛,當初屍體是他處理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我把他們丟許氏別墅泳池了。」
許一凡聽到這話,眼眸微瞪。
看著王慶的眼神,恨不能弄死他。
「好,好得很啊!」
許一凡冷笑一聲,手中銀針用力朝著他頭頂扎了下去。
王慶慘叫一聲,一股騷臭味撲面而來,許一凡嫌惡地往後退。
「慫貨。」
他收回銀針,王慶眼神渙散,口水直流,明顯人是傻了。
許一凡看著自己的傑作,笑得一臉冰冷。
「留你一命,不是我不想弄死你,只是怕髒了自己的手,畢竟你這樣的,也沒必要搭上我下半輩子。」
王慶齜牙呵呵呵笑,傻的不能再傻。
許一凡最後看到他一眼,轉身就走。
「許總,警察一會兒就來了,那幾個女的。」
許一凡看著被截停的幾個女人,剛才被攆出來,許多並沒有放人離開。
許一凡愣了下,剛他被仇恨沖昏了理智,如今腦子清明,他反應過來,對許多投去讚賞的目光。
「你小子不錯。」
許多訕訕笑了下。
「留下幾個人在外面守著,別讓人發現端倪。」
許多自然明白許一凡的意思,屋子裡的人傻了,要是警察追究起來,許一凡要吃官司的。
他自然要保全許一凡。
「許總放心,有我呢!」
許一凡點頭,大步離開,走到幾個女人身邊,還是警告了一句。
「你們要是敢說出我,或者今天的事情傳出去,應該不用我說後果。」
幾個女人忙忙點頭,王慶慘叫的聲音,他們聽得分明。
此刻又不讓走,哪裡還敢胡亂說。
「我們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許一凡抬腳就走,幾個女人嚇得手腳發軟,癱軟在地上,只覺得今天無比的晦氣,以為找到了條大魚,沒想到,魚沒有釣上,還差點連鍋都被人給端走了。
她們此刻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許一凡直奔別墅去而去,早在之前他就去過別墅,那邊給燒得面目全非,他沒有找到屍體,以為····以為被王建國給扣留了,沒想到。
許一凡拳頭緊握,跳動的青筋,泄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許多看了他一眼,抿唇,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是不自覺把油門給踩重了幾分。
在半山腰上,一座荒廢的別墅孤零零地佇立著,這座別墅曾經是許氏富貴的象徵,如今卻成了一片廢墟。
屋頂的瓦片早已被風吹落,牆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