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024-09-26 00:08:01
作者: 快樂的咕咚
「洛老說話客氣了,只是這年輕人看著未免太年紀,會不會作假。」
許一凡氣笑了,一個個伸著臉讓他打,他可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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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位小哥,腳步輕浮,唇色發烏,眼窩深陷,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年輕雖好,也好節制,歷來只有耕死的牛,可沒有耕壞的地。「
「你,你放屁。」
陳墨被點破,面上掛不住,怒斥出聲。
洛欣兒更覺得面前男人粗鄙不堪,想和她成婚,她腦子進水才會答應。
洛櫻兒倒是把許一凡話放在心上,仔細琢磨,陳墨面色確實如此,腎虛。
「是不是,你帶著神醫來了,讓他給你把把就成。」
許一凡嘚瑟一笑,料定他不敢。
陳墨指頭直指許一凡。
「我看你是想死,今天小爺給你洗洗你的髒嘴,讓你知道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
許一凡手指一勾。
「你倒是過來啊!干交換算什麼事。」
陳墨發狠,邀功般看了洛欣兒一眼,握緊拳頭就衝過去。
「啊!」
一陣疾風而過。
陳墨倒飛出去,慘叫一聲,摔倒在洛欣兒腳下。
洛欣兒看著吐血的人,心中直罵廢物。
「你們是死人不成,給我上。」
陳墨接觸到洛欣兒鄙夷目光,憤怒開口。
跟著他來的幾人反應過來,齊齊朝著許一凡攻去。
「敢打我們陳少,看我弄死你。」
幾個彪形大漢沖了過去,許一凡冷笑一聲,這次都懶得下手,拔出一根銀針。
直接招呼上。
幾個來回下來。
「砰···砰砰砰。」
此起彼伏倒地聲響起,生龍活虎叫囂的幾人,軟軟倒地,生死不知。
許一凡這一騷操作,把眾人嚇得不輕。
「殺人了,殺人了。」
陳墨帶來的狗屁神醫,嚇得面色發白,如驚嚇的公雞,吊著嗓子沖了出去。
屋子裡死一般的沉默。
「你··你對他們幹了什麼,你殺人了。」
陳墨反應過來,憤怒指著許一凡。
許一凡收起手指冒寒氣的銀針。
「陳少未免太誇張了,我可不是那等不分青紅皂白之人,怎可能殺人。」
陳墨面如鍋底。
「那···那你把他們怎麼了?」
許一凡輕蔑一笑。
「沒怎麼,就是讓他們見一眼他們太奶,很快就會醒。」
幾人面色難看,洛老作為主家,面色並不比陳墨好看。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陳少,我家裡還有貴客,今日抽不出身招待,還望見諒。」
這是下逐客令。
陳墨恨的牙痒痒,他什麼時候這麼丟臉過,一切都是這個土包子造成的。
「洛老客氣了,是我冒犯了,在下告辭。」
陳墨說完,不顧地上兄弟生死,狼狽離開。
洛欣兒面色更難看。
「爺爺,我送許先生去休息。」
洛櫻兒打破屋子裡凝滯氣氛。
洛老擺手。
「去吧!去吧,好好安頓許先生,他可是貴客。」
洛櫻兒忙點頭應下。
「爺爺放心。」
許一凡看著女人瓷白的側臉,修長的脖頸,滿意的笑了,跟著她出了房門。
許一凡剛走,洛欣兒就蹦不住了,兩眼通紅。
「爺爺,我不要嫁他,他就一土包子,怎麼配得上我。」
「爸,他無權無勢,什麼都不是,欣兒這麼優秀,怎麼能嫁他,你要是硬逼著欣兒嫁,我就一頭撞死。」
洛老閉了下眼,剛亂了一陣,如今精神有些不濟,更無心此事。
「他是天機道人弟子,嫁他只有好處,而且他還是許家唯一繼承人,你們想好了在說。」
洛大川和洛欣兒對視一眼。
「許家早就是過去式,如今我手握欣悅集團,不需要錦上添花。」
洛欣兒拒絕的意思不要太明顯,洛老擺手讓兩人離開。
「你們想清楚了再說,我累了先休息下。」
洛欣兒和洛大川從老爺子病房離開。
看了眼周圍,父子倆密謀了一番。
「爸,怎麼辦?」
洛欣兒焦急詢問,她真的看不上那個土包子,光有一張帥氣的臉,有個屁用,總不能看著臉過一輩子。
洛大川眼中閃過冷光,他閨女可是搖錢樹,他不希望嫁給這麼個臭小子,染指都不行。
「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洛欣兒眼眸一亮。
「爸爸,我就靠你了,你放心,你上次要的投資款,我回去就給你撥。」
洛大川一臉喜色。
「你這孩子就是貼心,我幫你是心疼你,怎麼扯這些有的沒的。」
洛欣兒陪著笑臉,心中冷笑。
要是她如洛櫻兒一般無用,如今哪裡有她的話語權。
父女倆又上演了一番父女情深,這才離開此地。
「許先生,這邊就是你的房間,你看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告訴我。」
許一凡看著面前明亮寬敞的大床鋪,滿意點頭。
「謝謝,一切都好,多謝洛小姐。」
洛櫻兒清冷麵上閃過笑意,淡淡的,並不讓人覺得梳理,也不諂媚。
「那行,你休息,有事叫我。」
洛櫻兒說完就要轉身,許一凡忙叫住她。
「洛小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下,不知可方便。」
洛櫻兒詫異看著許一凡,兩人好像不熟,這麼自來熟的嗎?
她是徹底忘記了自己說的那句,有事找她。
「請說。」
「五年前,七月十一的夜裡,你可否出過門」
洛櫻兒聽到這個日期,面色變了些。
許一凡一看就有戲,所以那天夜裡救自己的是她。
「是出去過,不知道許先生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一凡可以很確定,面前的人就是救自己的人。
「不知道洛小姐可方便透露下,你那天夜裡遇上了什麼?」
洛櫻兒抬頭,清冷目光凝視許一凡。
「不知道先生的意思是····?」
許一凡壓下心頭情緒。
「你是否救過一人?」
洛櫻兒定定看著許一凡。
這個日期,昌市有頭有臉的人都記得,許家滅門的日子。
但不知道面前人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
「許先生,這麼久遠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如果事情對你很重要,我回去好好想想。」
許一凡眼瞼低垂,蓋住眼中深思。
抬頭展顏一笑。
「無事,就看你面相善,好奇一問。」